“董事長,那你們談。”我說完離開了。
這事我不參與,但是我用微信提醒了文知希,這個人的人品不太好。
我只能做到這樣。
文知希不折騰門家了,也不和胡八爺折騰了,跑到公司來,如果真是推廣鼓文化,那到也是一件好事,我總是感覺這小子,不會有好事兒。
我坐在那兒想顧瘸子,此刻的他在幹什麼呢?
當他聽說坐龍還在地下城,那他會怎麼想呢?
那這全科顧瘸子會不會做?做了,恐怕坐龍和飛鳳都得拿走。
全科應該奔着飛鳳而來的,這個時候又弄了一個坐龍。
那麼顧瘸子知道自己的飛鳳是假的,他會怎麼想呢?
門山是小心再小心,就沒有料到,顧瘸子會那麼精。
打鼓的人,會五月鼓,還是做科的人,聽音,觀色,那絕對是一流的,我去他大爺的,這顧瘸子成特麼精了。
三料博士研究生,會四國語言,不包括母語。
下班,文知希進來了。
回家,文知希幫我母親做飯。
我坐在客廳和我父親喝茶,聊天。
我父親這些日子又迷上了車行車,我不太同意,太危險了。
我父親根本就不聽。
他跟我說,明天騎行,到密雲水庫。
“反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說。
“三十多人呢,放心。”我爹一天就是不聽話。
他養我小,我養他老,現在到好,他成了我的孩子,天天操心。
喫飯的時候,我母親不太高興,說誰家的誰,抱上了孫子,誰家的誰第二胎了……
文知希臉通紅,低頭喫飯。
我是娶了文知希當老婆,那是修了幾世修來的。
但是我現在不能,胡八爺這仇不報,我是不結婚的,因爲有太多的不穩定,如果我生上鼓,胡八爺也許早就被埋了,可是我得穩,不敢出現一點的閃失,因爲我上世的大意,給我父母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多大的痛苦,甚至是死亡。
喫過飯,去我的小客廳喝茶。
“知希,我暫時還不能結婚,因爲有一件事情我沒辦法,這件事情會造成一定的不穩定性,不確定性,不想給你帶來傷害。”我得把話說明白。
“嗯,我能理解,也支持。”文知希說。
“謝謝。”我特麼也不知道說什麼。
“對了,你叫鬼眼先生,我到是要考考你到底稱職不,今天弄了一件東西。”文知希着,從包裏拿出一件東西,包着。
打開看,非常的精緻。
“唐卡吊墜,黃財神度母蓮師,唐卡大師丹巴繞旦的作品,丹巴繞旦大師極少做這吊墜的,應該是訂製的,而且和他是極爲好的朋友。”我說。
“嗯,果然是眼力不錯,這東西我在園子里弄來的,我去胡小錦那兒,路過一個攤子看到的,八十塊錢。“文知希說。
她去找胡小錦?
”那你撿着了,這個唐卡吊墜至少在四萬上。“我說。
”有那麼貴?“
”你不是也懂嗎?“我說。
”沒想到那麼貴,我覺得一萬差不多。“文知希笑起來。
”你去找……“
”噢,胡小錦弄了一個鼓校,做一批鼓。“文知希說。
”對呀,現在鼓熱,到是有點意思,她的鼓校是針對大媽的。“文知希說。
我沒有再多問。
文知希在這兒住的。
我自己坐在我的小客廳,喝茶,看板史。
這板史確實是不好懂,我看了一遍,這是第二遍,每一次的理解都不同的。
那做科的方法,簡直讓你懷疑人生,也是冒冷汗。
九所:科重先走,科輕後行,做科,重科遇九則行,天行九,地行六,九六同行,譬如,取隱藏之物,物雖於地下,埋三年地必有形,地必有氣於表,觀表則知物所在,物之形……
這確實是有道理的,做壺便是如此,做科是更精於此道。
這只是說物,說事更是嚇人。
這東西不學爲好,學所用爲善還好。
那做壺,做科我認爲不是好事兒,人是善惡各一半的,偏了那邊一點,都會成爲或者善或惡。
我看到半夜,休息。
第二天和文知希去公司。
喝茶,看文件,公司中的情況我也是要掌握的。
多革青十點多進來的。
”胡小錦來幹什麼?“多革青坐下問我。
”嗯,業務的事兒。“我說。
”噢,那左丘眠語呢?“多革青問。
”這都不是我們兩個管的事兒,似乎也是業務的事情。“我說。
”這兩個貨,都不好弄。“多革青說。
文知希和左丘眠語合作了,專門成立了一個組,讓左丘眠語帶着。
能不能帶出業績來,就看他的能力了。
給了左丘眠語一個舞臺,看他的唱功了。
多革青說:”昨天,胡八爺在798轉了一圈。“
提到胡八爺,我也是在琢磨着,他會很快起鼓嗎?
門河回去後,門山告訴他,有動向了,馬上不告訴他,門山會在第一時間告訴我的。
那鐘聲,和顧瘸子肯定是談了,最後談成什麼樣子,顧瘸子沒說。
如果顧瘸子同意做科,那胡八爺的鼓肯定是就是爛鼓了。
這事不太好弄了。
現在胡八爺恐怕是最難受的了。
快下班的時候,胡小錦來電話說,約我喫飯,有事說。
恐怕就是鼓的事情,我猶豫了,去還是不去?
我去,也是想聽聽胡小錦的想法,不去,我是害怕這事扯上我。
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還是去了。
一家衚衕很有特色的酒館。
胡小錦瘦了很多。
”你和公司的合作還好吧?“我問。
”挺順利的。“胡小錦笑了一下。
喝酒,聊天,胡小錦說到了香鼓。
這深鼓兩年多了,做科的人出現,是一個意外,現在出現了,起鼓就會爛鼓,丟了名聲,到是重要了,重要的是,香鼓爛骨,人也爛,這是做香鼓的下場,完鼓難完。
胡小錦說,我沉默,在想着,這真是可怕了。
這回收鼓是胡小錦,香鼓不是胡八爺所打,胡八爺只是後臺,讓胡小錦怎麼操鼓。
”八爺不應該這麼做呀!“我說。
”他也是沒辦法,一生下來,最後一無所有,只想成這最後一鼓。”胡小錦說。
我搖頭,但是胡小錦接下來說出的話,讓我愣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