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490章 馬家鼓
    這次聊了,沒有意義。

    喝完酒,出門後,我回家,門山就給我打電話,說喝茶。

    這是有話說。

    喝茶,門山問我:“你給我打電話,並沒有明說什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手冊出來了,不同的。”既然有手冊出來了,我把我知道的說了,也沒關係了。

    我說了,鐘聲給我的那個手冊裏的一些東西,門山點頭說,是真的。

    “那十一科做科了,你小心吧!”我說。

    “你不配鼓,他們也沒辦法。”門山說。

    但是心很虛的。

    “不一定就非得我配鼓的,老門。”我提醒。

    “是呀,我也清楚,聽說前兩天你們公司的大鼓被一個瘋子給敲了,我擔心。”門山說。

    “東北大鼓。”我說。

    門山一愣,他知道東北大鼓,應該是沒有人不知道。

    但是東北大鼓只是東北樂鼓,不一定就會出現其它的情況。

    不過這個馬靜,馬家鼓的傳人來了,會不會有其它的事情,不可預料。

    更可怕的就是暗鼓,盯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撲上來,咬上一口。

    就現在的情況來分析,門家城不保,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還是讓門夢撤出來。”我說。

    門山沒說話。

    喝過茶,我回家休息。

    起來看板史,這東西我要看透了,做科人的想法,完全和別人的就是不一樣的。

    看到半夜,休息。

    對於板史二十六卷,我有着另外的一種理解,不知道對還是不對。

    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我不會和顧瘸子講板史的,那就是與虎談事兒,與狼共舞,一個不小心,小命難保。

    胡八爺玩起了抽隙,這太奇怪了,他和多革青肯定是明白的,這叫什麼?胡扯一氣。

    這兩個人,恐怕玩的不是這個,都是老狐狸了,不可能這麼擺道的。

    擺道也擺得太嫩了。

    第二天,我去潘家園,在那兒閒逛,和攤主聊天。

    有一些事情,都是從這兒傳出來的,看動態,到這兒來,會了解到一些的。

    就是胡聊一氣,那門家地下城有什麼,幾個攤主都能說上來幾件,看來這不是什麼祕密了,真的假的,只能找門山考證了。

    其它的消息沒有。

    我去胡小錦那兒,她坐在窗戶那兒發呆。

    我進去,她起身,笑起來,叫聲哥,就泡茶。

    我坐下了。

    喝茶。

    ”最近鋪子怎麼樣?“我問。

    ”還行。“胡小錦的臉色不是太好。

    胡八爺一直在瞎折騰,這是讓她擔心的。

    ”哥,你說門家地下城,真有那麼多東西嗎?真的讓那些人那樣瘋狂嗎?“胡小錦問。

    ”東西肯定是有的。“我說。

    “我爹非得往裏攪,我怎麼說都不成,最後我擔心,就是炮灰。”胡小錦也意識到了。

    但是,我感覺不是這樣的,這兩個老東西聯合在一起了,原本兩個人不可能在一起的,可是利益上,讓他們聯合在了。

    那麼這兩個人,玩得恐怕都不會是簡單的。

    看着簡單,幼稚,實際上,是障眼之法。

    法分幹法,水法,那麼兩個人是一干一溼的玩,這個有點讓人想不明白。

    我和胡小錦聊了一會兒,就往公司去,剛到公司,馬靜就來了。

    “店已經弄好了,明天開業,想請您過去給打一鼓。”馬靜說。

    “我是公司的人,沒有老闆的允許我不能打鼓。”我說。

    “我這就過去,找文董事長。”馬靜走了。

    我等着,半個小時後,馬靜進來了。

    “文董事長同意了,收入歸你,打十分鐘的鼓,我給你費用三萬。”馬靜說。

    “喲,馬老闆有錢呀!”我說。

    “鐵老師是一鼓千金,只是我錢有限,只能是出這麼多。”馬靜說。

    “我打不了。”我拒絕了。

    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打這一鼓,說不定就打出什麼事情來了。

    馬靜一愣,她沒有想到我會拒絕。

    “您是有什麼顧慮嗎?“馬靜問我。

    我說,跟不熟悉的人,我不打鼓。

    這個理由很充分了。

    ”我們都是東北人,有話直接說。“馬靜笑了一下。

    ”如果交流鼓,我們可以交流,這也是爲公司,也是爲鼓的發展,公司的宗旨就是傳播中國鼓文化,如果是你開業,我幫你打鼓慶祝,不是朋友,我不出鼓。“我說。

    ”嗯,那我明白了,謝謝鐵老師。“馬靜笑了一下,站起來,走了。

    這個馬靜突然冒出來,真的就是爲了鼓的生意嗎?

    東北大鼓,馬家鼓爲首鼓,傳了二百多年了,傳人也不少,馬靜是嫡傳之人。

    東北大鼓我找了消息人,消息就是東北樂鼓,不存在其它的。

    這讓我多少放心下來。

    文知希進來了,坐下倒茶。

    她笑了一下說:”爲什麼不去?“

    ”我和馬靜這個人並不熟悉,而且她出場的方式我是實在不喜歡。”我說。

    “你愛憎分明,是好事,可是這個社會並不是這樣的,馬靜這個人不能得罪了。”文知希說。

    “那我去。”

    “我讓左丘眠語帶幾個人過去了。”文知希說。

    我知道文知希的意思,做生意,不能總是站着的,有的時候也在跪的,跪下是爲了更好的站着。

    文知希做事周全,我想把事情簡單化,其實,越想簡單,越是把事情弄複雜了。

    文知希走後,我就走街串衚衕。

    走街串衚衕,會讓我更清醒,思考很多的問題,這是一種方式,人的思考方式各不相同。

    我走累了,就坐在馬路牙子邊,休息,抽菸,看着來來往往的人。

    下午三點多了,我準備回家的時候,多革青打電話,說有個局兒,讓我過去,在貝勒樓。

    我走過去,四點多了,進宅子,馬靜在,還有三個人,多革青說:“纔來,都等你呢!服務員,上菜。”

    現在貝勒樓的菜,除了貴,還不好喫,比多革青管理的時候差得太遠了。

    我坐下:“馬總好。”

    我奇怪,這三個人應該是馬靜的員工,一個店兒有多大?用三個男人?這樣的店兒,應該是女員工。

    馬靜給介紹了,三個人都是鼓人,是她店裏的鼓人,就是每天在店裏敲鼓,或者有興趣的客人,教鼓,這是一種特別的營銷方式,這個女人到是有點頭腦。

    只是我奇怪,她怎麼找到多革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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