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522章 遠科
    顧瘸子說得沒錯,是深山中的老狐狸。

    “我在這兒,你也不方便是吧?”我笑起來。

    顧瘸子說:“嗯,確實是,不過我的機會還沒有成熟,所以我不會動手的,我在這兒呆着,我喜歡東北的冬天。”

    “我離開這兒是嗎?”我說。

    “嗯,你得離開,而且你人一定要在京城,胡八爺會知道你每天的行蹤的。”顧瘸子說。

    “那我不是沒有機會了?”我說。

    “遠做是最聰明的。”顧瘸子說。

    他在試探我,板史上寫做遠科,做遠科,人並不在現場,但是難度是相當的高了。

    “我不會。”我說。

    “那這樣,胡八爺也不會親自出鬼,你等不到鬼出洞的。”顧瘸子極力的說服我回去,恐怕他是有事兒了。

    顧瘸子說得有道理,我在這兒,胡八爺不會親自出鬼的。

    那樣我就沒有機會。

    我離開,遠做,這個我恐怕會出問題。

    遠做是板史做科中最難的一種。

    這個我知道太難了。

    我還是回了京城了。

    因爲在這兒呆着,沒有意義了。

    胡八爺不親自出鬼,我也沒有機會。

    那麼回去,我就得考慮遠做了。

    回去後,我找了鬼瘦。

    我說遠做的事情,他搖頭,他說他達不到那個水平,只有顧瘸子能達到那個水平。

    這是拒絕了我,也許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我不是給了胡八爺機會了嗎?

    我告訴門山,有什麼變化,隨時就告訴我。

    多革青幫我盯着胡八爺。

    我在家裏設計遠做。

    這個是太複雜了。

    遠做,就是在京城,做東北的科。

    這不是帶科,帶鬼兒,那種最低的一種,也叫探科,探鬼。

    遠做,是在動科動鬼人身上做,他去做科或者是做鬼的時候,就帶着你的科和鬼兒走的,他開科做鬼,就會出事,在哪個節點出事,那就是遠做人定的。

    我把這個遠做,又看了幾遍,有一些地方屬實是太難了。

    首先,你要了解你做科的人,對於胡八爺,我是瞭解的,我必須要了解他。

    其實,就是他做鬼到了什麼程度,是那一支的鬼兒,這個我不瞭解。

    科犯鬼,這個是不相上下的,沒有說誰更厲害,只有做的人厲害不厲害。

    我問顧瘸子,他說關於做鬼,讓我找鬼瘦,他現在打電話。

    我找鬼瘦,科鬼同做之人。

    顧瘸子恐怕也是同樣。

    我問了胡八爺做鬼的那一支。

    “做鬼無非就是兩種,支是很多的,一種就是正統的,一種就是民間的,那麼至於是什麼支,似乎並不重要,正統的做鬼,不用邪惡的手段,而民間的,可以隨意。”鬼瘦說。

    我聽着。

    鬼瘦說,胡八爺做的是民間的鬼兒,帶鬼,走鬼,行鬼,這是最初級的,最厲害的就是隱鬼,這種手段是嚇人的,人在京城,鬼在門家城,見鬼不見人,見人沒有鬼。

    胡八爺可以達到這種水平,但是沒有人敢輕易的用,隱鬼容易,收鬼難,容易把命丟了。

    “顧瘸子的鬼影呢?”我問。

    “你就這麼叫他嗎?”鬼瘦對於我對顧瘸子的稱呼,似乎不太高興。

    “噢,我們是兄弟,有的時候叫瘸子,有的時候叫老顧。”我說。

    “這樣,關於胡八爺的隱鬼,我也講不清楚,這是U盤,自己看,這個不太好懂的。”鬼瘦說。

    鬼瘦似乎對我不太歡迎。

    我回家,多革青就過來了。

    我們兩個在小客廳喝酒,聊到半夜。

    我發現多革青太多的問題了,這個時候,他也暴露了自己,或者說,想讓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但是,他沒有說透,讓我自己去分析。

    多革青在門家城,臥鼓六年之久。

    我的汗都下來了,我完全就不知道,顧瘸子多次提醒我,小心多革青。

    臥鼓六年之久,是什麼鼓也不知道。

    多革青會鼓,我也是知道的,但是就像初鼓一樣,沒有想到,並不是這樣。

    多革青所打的鼓,肯定不是簡單的鼓。

    多革青走後,我的心就吊起來了,我把一些事情忽略了,把一些人忽略了。

    我擦了一下汗,如果胡八爺真的上了我的科,我也真的就做科動科了,那死的恐怕會是我。

    我休息,被驚醒了幾次。

    天亮才踏實的睡着了,十點多起來的。

    坐在院子裏抽菸,很冷,這會讓我更清醒一些。

    文知希回來了。

    “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問。

    “進屋吧!”

    進屋,泡上茶,文知希給我倒上。

    “我去做飯。”

    文知希和我母親做飯,我父親從外面回來,看了我半天。

    “你去東北那麼久,回來了,有事兒了?”我父親問。

    “沒事,您不是打過無數次電話了嗎?我也要做一些事情的。”我說。

    我父親從我回東北,三天兩頭的就打電話。

    也快過年了,我想,這個當口,胡八爺也不會有什麼動作了。

    顧瘸子第二天回來了,給我打電話,說去老酒館,叫上多革青。

    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複雜了。

    我也是一身的冷汗。

    我和多革青去顧瘸子家,葉含秋給炒了菜,就回自己房間了。

    顧瘸子很少請我們到家裏來。

    顧瘸子把門反鎖上了。

    我想,不至於也懷疑葉含秋吧!

    喝了一杯酒後,顧瘸子是直接就問多革青做臥鼓的事情。

    多革青一愣,然後笑起來說:“你都知道了。”

    “臥鼓六年,真是沒有想到,講講怎麼做的。”顧瘸子說。

    “我怎麼做的,這和你沒關係,我做磨科做鬼的,我從來沒有問過你呀!“多革青說。

    多革青突然就硬氣起來了,這是我沒料到的,也許這纔是多革青真實的面目吧!

    ”好,但是我勸你,不要動坐龍和飛鳳。“顧瘸子說。

    ”你做科,坐龍成了你顧家的了,你應該再纏個鬼兒什麼的,讓飛鳳也成爲你們顧家的。“多革青竟然都懂。

    多革青的揶揄,並沒有惹怒顧瘸子,反而讓顧瘸子笑起來。

    ”其實,就我們所想的東西,所要的東西,恐怕我們誰都拿不到的。“顧瘸子這樣做,我也知道,這壞蛋恐怕又在做科。

    小科不斷,小鼓不停,小鬼磨人,顧瘸子是運用得行雲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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