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的小師妹剛到,就不要問太多的問題了,先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恐怕還要忙碌很長的時間。"
董老吩咐了一句,郝瑞琴的衆位師兄不好再圍着小師妹問東問西,紛紛用審視的目光看着江風,讓江風感覺如坐鍼氈。
好不容等到壽宴將要開始,江風這才解脫,連忙跟着郝瑞琴往外走。
郝瑞琴看江風被自己的老師和師兄問的心驚擔顫的,不由的心中有些歉意。
看了看走在前面的老師和師兄們,郝瑞琴低聲對江風說道。
“江風,今天難爲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看着臉上滿含歉意的郝瑞琴,江風也不好埋怨,笑着說了一句沒事。
江風兩人跟着董老他們來到酒店,郝瑞琴的師兄們陪着董老往裏走,江風兩人獨自落在了後面。
江風開着車尋找着停車位,看到前面恰好有一個位置,江風就準備停車。
“嗡……”,一聲強勁的發動機聲音,一輛時速非常快的跑車搶到江風的前面停在了江風選好的車位。
“吱……”
江風連忙踩剎車,差點撞上了這輛跑車。
看着離自己十幾釐米遠的跑車,江風心中有些生氣,剛纔幸虧自己反應快,不然的話自己就撞上了。
“哎,你這人怎麼開車的?知不知道剛纔差點撞到人?”
郝瑞琴不樂意了,搖下車窗喊道。
對面的跑車絲毫不理會,自顧自的停好車,車門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一臉高傲的年輕人,染的滿頭紅髮,嘴裏嚼着口香糖,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江風兩人,徑直走了。
“哎,這人……”
郝瑞琴還想要說,卻被江風伸手攔下,另找了一個車位,這才下車來到酒店大門口。
江風兩人剛要進去,一聲驚喜的喊聲讓江風停了下來。
“師傅,你也來啦”
秦玉濤笑呵呵的從後面趕了上來。
“嗯”,江風點了一下頭,“你也是來給董老賀壽的?”
聽到江風的問話,秦玉濤連忙點頭。
“嗯,我爺爺讓我過來給董老賀壽,我想着師傅你有可能會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的碰到師傅你了。”
“行,那咱們一塊兒進去吧。”
說完,江風三人一塊兒往裏走。
途中碰到不少前來賀壽的客人,他們一大半首先和秦玉濤打招呼,另一部分和郝瑞琴說笑,唯獨沒人搭理江風。
秦玉濤怕江風心裏不舒服,趕忙低聲解釋道。
“師傅,這些都是京都圈子裏人,他們都認識我,你以前不在京都混,所以他們都不認識你。”
江風聽了淡然的一笑,腳步不急不緩,顯得非常從容。
秦玉濤知道師傅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這纔不再說話,一心往裏走。
“哎呦,這不是秦家的小少爺嗎?怎麼身子不虛啦?”
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讓江風等人的腳步停下。
“原來是你,剛纔搶我們的車位,現在又在這兒陰陽怪氣的,真不是好東西。”
郝瑞琴沒好氣的說道。
“嗯?你說什麼?”
紅髮男斜眼看了一眼郝瑞琴,不禁雙眼放光。
“美女,以後跟着我吧,我保你喫香的喝辣的,就別再跟着沒本事的男人了,你看怎麼樣?”
紅髮男一臉垂涎的看着郝瑞琴,連看都沒看江風。
“嗯?”看到紅髮男話語裏看不起江風,還出言侮辱郝瑞琴,秦玉濤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快步走到紅髮男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紅髮男被抽的轉了一圈才停下,繼而難以置信的看着秦玉濤。
“病秧子,你敢打我?”
“我讓你喊我外號,我的外號也是你能喊的?”,秦玉濤最恨別人叫自己病秧子,頓時扯着紅髮男的頭髮拳打腳踢,將他打的嗷嗷直叫。
不一會兒,紅髮男就被打的受不住了,連連哀求,“秦少,還請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呦,秦少這麼大興致啊,不過,打我的小弟是不是不太好?”
一聲慵懶的聲音響起,江風看到一位眼神陰鷙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說起話來有些漫不經心的。
秦玉濤聽到這聲音,這才放開手中的紅髮男,一臉凝重的看着來人。
“孫博約,怎麼?你想給這不長眼的傢伙撐腰?”
男子伸手彈了彈衣袖,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打了我的人,我讓人打你的人你沒意見吧?”
說完,男子一搖手,一位精壯的漢子走上前來。
“去,把那位男的揍一頓。”
“是,少爺”
這漢子擡腳走向江風,欲要教訓一番江風。
“孫博約,你敢!”
秦玉濤頓時暴怒,就想要上前阻止。
“玉濤,稍安勿躁”
“是,師傅。”
秦玉濤霎時冷靜下來。
“嗯?”,孫博約聽到秦玉濤對江風的稱呼,不由的感覺有些意外。
不由的睜眼看向江風。
江風一臉淡定的看着那漢子來到自己的面前。
原本這漢子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哪知道剛來到江風的身邊,漢子的汗毛倒豎,提醒他眼前之人危險。
漢子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
再看眼前的江風,渾身仍然鬆鬆垮垮的站着,到處都是破綻,彷彿男子只要一伸手就能打倒江風。
不過剛纔直覺的提醒,讓漢子不敢隨意出手。
只好和江風在原地對峙,慢慢再找機會。
“嗯?”,孫博約眉頭一皺,自己讓人教訓一頓秦玉濤的朋友,怎麼來到江風的面前就一動不動了?
“阿言,你搞什麼鬼,趕緊打發了。”
孫博約不滿的催促了一聲。
“是,少爺”,名叫阿言的漢子應了一聲,咬了咬牙,硬着頭皮,一拳往江風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