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我的話也沒人聽從了。”
雪姐心裏暗自嘆息了一句,心裏感覺很是難受。
李豔紅看雪姐被自己擠兌的說不出話來,心裏得意不已,看到劉平來了,頓時一臉得意的抱着劉平的胳膊。
“呵呵,各位好,我家豔紅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大家包涵,今天這頓我請,大家喫好喝好啊。”
劉平皮笑肉不笑的和大家道了一聲歉,大手一揮,說要請大家喫喝。
“劉平,真是豪氣,豔紅,你和運氣也太好了。”
“豔紅啊,聽說劉平的權利不小,能不能幫我家那口子找一活兒幹啊?”
“看看,要我說啊,還得指望豔紅,人家不愧是咱們班混得最好的。”
衆多女人爭相討好着李豔紅,有些則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家男人。
雪姐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覺好多人都變了,變得讓她感到陌生。
“雪姐,你別放在心上啊,這些人都變得現實了,你可別跟自己過不去。”
沈雁秋抱着雪姐的胳膊,輕聲安慰着。
“嗯,雪姐知道了。”
雪姐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幸好還有沈雁秋在,讓她不至於完全失望。
“雁秋,你現在還好吧?"
劉平剛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沈雁秋,看到她變得比以前更加的迷人,當時他就想和沈雁秋搭話,只是這邊都是女人,他說不上話,現在有了機會,他也不想放過。
有些貪婪的看着沈雁秋,眼中充滿着慾望。
“嗯,還好。”
沈雁秋看着劉平直勾勾的眼神,感覺很是彆扭,敷衍的回了一句。
李豔紅一直都知道劉平貪念着沈雁秋,現在看到劉平的眼神,頓時心裏很不舒服,對沈雁秋充滿了怨恨。
“劉先生是吧,你好。”
江風感覺自己不能幹站着,上前一步,擋住了劉平的視線,笑呵呵的和他打着招呼。
“嗯,江先生好。”
劉平被江風隔斷了視線,有些可惜的收回了目光,有些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江先生是幹什麼工作的?”
李豔紅眼看着江風幫着沈雁秋解圍,眼神閃了閃,笑呵呵的問道。
“也沒幹什麼,幫人看看東西,收點辛苦錢。”
“哦,原來是中介啊,雖然這工作不是很好,不過,乾的好的話,也算不錯,空閒時間也多。”
“哪像我家劉平啊,整天忙的不沾家,讓人煩死了。”
李豔紅以爲江風是幹中介的,神情高傲的點評了一句。
劉平眼神也有些鄙夷的看了江風一眼,一開始他看到江風穿的不錯,還以爲江風也不錯呢,原來只是一個幹中介的,那自己也就不用在意他了,現在吸引自己的是沈雁秋。
沒想到幾年不見,沈雁秋變得更加的美豔了,讓劉平垂涎不已。
“嗯,這裏怎麼都是飲料啊,不行,咱們好不容易重聚了,怎麼着也的喝些酒吧。”
“江風,你去讓酒店送些酒水吧。”
劉平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藉口,直接吩咐江風去跟酒店要酒,卻是把江風當成跑腿的了。
江風訝異的看了一樣劉平,心裏有些好笑,你好真把我當成幹中介的了?
不過,要些酒水倒也不算什麼,江風也就沒反駁,笑呵呵的出去要酒去了。
“雁秋,你家的這位脾氣也太好了吧,要擱我家那口子,脾氣早就爆了。”
圓臉女人見江風毫不反抗,頓時有些看不起的說道。
“是啊,雁秋,我看劉平好像有些針對江風,你讓他小心點。”
雪姐也一臉的擔憂。
只有沈雁秋隱約知道江風的身份不簡單,肯定不是什麼中介,就憑江風掌握的醫術,怎麼也不會比劉平的地位低。
“放心吧嗎,雪姐,江風有自己的想法,你們就不要替他擔心了。”
沈雁秋笑呵呵的說道,一點都不擔心江風。
“哎,你呀。”
雪姐見沈雁秋對自己的提醒不放在心上,有些無奈,在她的印象中,沈雁秋一直都是個大大咧咧的人,沒什麼心機。
劉平一見江風聽話的去要酒了,頓時心中一陣激動,擡腳就要往沈雁秋身邊走去。
可惜被在就注意着他的李豔紅拉住了胳膊,讓他心裏有些懊惱。
“好了,各位,酒來了。”
江風推着一輛手推車回來了,上面擺放着好幾種酒。
“咦,這是茅臺,還有夢之藍,牧馬人。這些可都是好酒啊,這麼多怎麼也得一萬多吧。”
通哥看了一眼推車上的酒,有些驚訝的喊出了聲。
衆人都聽到了通哥的驚訝聲,紛紛看向手推車上的酒,竊竊私語。
“我說,江風也太狠了吧,靜找貴的拿,我看劉平這下該心疼了。”
“雁秋,沒想到你家的這位看着老實,實則蔫壞啊。”
所有人眼睛的餘光都注意着劉平的反應,誰讓他剛纔說的請客呢。
劉平的眼角不自然的跳了跳,心裏很是心疼,雖說他的工資不低,但他的花銷也高啊,喝一頓酒就要花他好幾萬,他也有些捨不得。
“江風,你拿的是不是有些多了。”
劉平訕笑着對江風說道。
“哎?”
江風很“憨厚”的說道。
“不多啊,咱們這麼多大老爺們在呢,這些酒完全喝的完,對了,我還有了一瓶82年的拉菲,一會兒大家都嚐嚐。”
好像是故意和劉平作對似的,江風從推車上拿出了一瓶包裝精美的紅酒,一臉的得意。
劉平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強忍着火氣說道。
“這麼好的酒就沒有必要了吧,咱們只是一次普通的聚會,用不着喝這麼好的酒。”
“不會啊,難得今天有人請客,大家當然要嚐嚐好酒了,大家說對吧?”
“對”
在場的男人都有些反感劉平,誰讓他襯托的自己這些男人沒面子的,現在有機會宰他一頓,衆多男人當然不放過機會了。
“行,行吧。”
劉平的臉都快綠了,誰讓自己剛纔說話太滿了呢,怎麼着也不能收回來吧。
“吶,這瓶紅酒你們女人喝,這些白酒就是我們男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