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購古代美酒,誰手裏有這玩意沒?”
一位面色蒼白的年輕人說出了自己的要求,臺下立馬傳來了迴應聲音。
“徐少,我這裏有一些,不知道你想要以什麼價位購買。”
徐少聞言滿色漲紅,笑呵呵的說道。
“那的看是什麼朝代的美酒了,咱們私下裏談吧。”
“行,走,我在五號房間裏等你。”
發話的這位起身往旁邊專門準備的交易房間走去。
“瘋子,我怎麼看那位徐少有些不正常啊?”
胖子用手肘捅了捅前面的江風,有些不解的問道。
“呵呵,你要是喝多了古代的所謂美酒,估計你也會變成那樣。”
胖子聞言面色一驚,有些驚訝的問道。
“瘋子,你的意思是說那位徐少買古代的美酒就是爲了喝的?”
“不然,你以爲呢?”
江風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我靠,這哥們牛掰啊,那玩意能喝嗎?”
胖子聽了江風的話,爆出了一句粗口。
王佩璇她們也很是稀奇,還真是長見識了。
“好了,王小姐,輪到你了,你去吧。”
眼看着王佩璇前面的客人完成了交易,江風提醒了王佩璇一聲。
“好”
王佩璇點了點頭,邁步來到場地中央,一點也不怯場,脆聲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當下就有好幾個人迴應,讓王佩璇心中大喜。
和幾人談好了私下會面,王佩璇這纔回來。
“江風,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有幾件東西需要鑑定一下。”
王佩璇也不客氣,徑直拉着江風往剛纔商定的房間走去。
“我也去看看,你們接着看吧。”
曹教授也有些好奇,叮囑了在場的人幾聲,跟在江風的身後。
一路來到七號房間,江風推門走了進去。
“王小姐,看看我這件明代鼎形薰香爐吧,這可是一件好東西。”
“還有我這件清代手爐,你看着做工,絕對是真品!”
“看看我這件唐代象牙香筒,看起就很名貴。”
屋裏等待的幾人見王佩璇進來,爭相推銷自己手裏的東西。
王佩璇擺了擺手說道。
“幾位,麻煩你們將手裏的東西讓這位鑑定師看看吧,等確定了真僞咱們再談吧。”
說完,王佩璇直接找地方坐下等了起來。
幾人見狀有些呆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些不情不願的來到江風的面前。
“給,小子,你看吧。”
幾人見王佩璇不搭理自己,頓時有些失望,因此對江風說話的語氣就不是很好了。
江風倒是不在意幾人的態度,直接拿起一件那件鼎形香爐,看了幾眼說道。
“明代鼎形薰爐,現代仿品,沒什麼價值。”
“嗯?小子,你憑什麼說我的這件鼎形香爐是仿品,這可是我在一家古玩店裏買到的,花了我三千多塊呢。”
“吶,自己看,這銘文寫的是大明嘉慶年間制,話說,明朝有嘉慶這個年號嗎?”
這人被江風的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手爐是最近才製作出來的,你看這猛火的痕跡還在呢。”
“還有這件象牙香筒,你家的象牙這麼白麼,野豬骨雕刻的。”
江風幾句話見就將幾人的香爐批的一無是處,而且還給出了明顯的證據,讓這幾人想要反駁都張不開口。
“哼!”
幾人見自己的香爐被說的一文不值,冷哼了一聲,灰溜溜的離開了。
“哎,也不知道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麼明顯的假貨也好意思過來獻醜?”
江風有些無語的看着狼狽而走的幾人,心裏有些不解。
看江風有些迷惑,曹教授呵呵一笑說道。
“那幾位都是荊城小家族的人,他們過來可不是爲了讓你鑑定古董,只不過是爲了接近王小姐罷了。”
“哦,原來如此。”
江風聽了曹教授的解釋,頓時恍然。
“這位先生,請看看我的東西吧。”
一聲淡淡的聲音響起,江風這才發現房間裏還有一位年輕人,這位年輕人面皮白淨,彬彬有禮的模樣。
“哦?不知道你想要出手的是什麼東西?”
江風看着人的樣子,有了些好奇,就連一直漫不經心的王佩璇都將驚奇的目光看向這人。
“吶,就是這件。”
年輕人將手中的一件山形的銅香爐放在了桌子上。
江風認真的察看了一下,不禁微微的點了下頭。
“嗯,總算見到了一件不錯的東西。”
聽了江風的話,王佩璇也來了興趣,起身來到桌前,低聲問道。
“江風,這件是那個朝代的東西?”
“看起來像是明代的玩意,不過,還是有點問題,這東西不是官窯的東西,是民窯的物件,價值不是很高。”
“哦”
聽了江風的介紹,王佩璇有些失望,原本以爲是一件不錯的香爐呢,結果還是讓她有些失望。
江風見王佩璇瞬間失去了興趣,就知道她有些看不上這件香爐,不由的也有些無奈。
雖然自己有鑑定的能力,可也要能夠遇到纔行,不過,江風猛然間心裏一動,卻是想到了自己的修復能力,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幾件破損的珍貴物件。
和這年輕人談論了幾句,就讓他回去了。
“走吧,咱們回去,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不錯的物件。”
王佩璇招呼了江風一聲,兩人回到會場。
“江風,怎麼?沒能找到閤眼的東西?”
曹教授見兩人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嗯,沒有什麼好的。”
江風點了點頭,惹得曹教授笑了起來。
“找不到也沒關係,這裏大頭兒還在後面呢,等所有人都上過場了之後,才輪到這裏老闆拍賣東西,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件好東西吧。”
“哦!”
王佩璇一聽這話,來了精神,有些好奇的說道,我還以爲只是我們上臺這一步驟呢,原來還有壓軸的。”
“嘿,多新鮮啊,這兒的老闆要是不拍賣東西的話,他從哪裏來的賺頭,就憑幫咱們搭臺的抽成嗎?”
曹教授嘿然一笑,反問了一聲。
“嗯,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