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剛纔我們的對話您也聽見了吧,我現在就差50萬就能買下那件清代的琺琅器了,要不咱們合夥買下來,賣掉之後,咱們再一塊兒分賬,你看怎麼樣啊?”
江風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年輕小夥,看的他都有些不自在了,最終說出的話卻讓他面色一變。
“既然是這麼好的東西,我乾脆自己買下來得了,幹嘛要和你一塊兒買啊。”
說完,江風來到攤主的小攤前,笑眯眯的問道。
“這件明代琺琅器真的只要150萬?”
“啊?是啊。”
攤主要看着江風沒按他們的劇本來,頓時有些傻眼,愣怔的回了一句。
“那好,這件琺琅器我買了,我現在就給你轉賬。”
江風掏出手機,跟攤主要了銀行賬號,轉過帳後,伸手拿起了攤上的那件琺琅器。
“現在這件琺琅器歸我了,回見。”
說完,江風帶着幾女徑直走了,留下攤主和年輕小夥一臉的呆滯。
“快給老闆打電話,不然的話,之後老闆怪罪下來,咱們得吃不了兜着走。”
攤主猛然間反應過來,催促了年輕小夥一聲。
“啊?對對。”
年輕小夥手忙腳亂的撥通老闆的電話,哭喪着臉說道。
“老闆,我們這邊失敗了,那江風也太奸詐了,他獨自出錢買下了那件琺琅器,你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什麼,賣掉了?賣了多少?”
“150萬?你們兩個混蛋,那件琺琅器老子花了500萬纔買到手,現在你們這麼低的價格賣掉了,回來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手機裏傳來滕超的咆哮聲,將攤主兩人嚇得渾身直哆嗦。
“金哥,咱們怎麼辦啊,落到老闆的手裏,咱們恐怕不好過啊?”
年輕小夥掛斷電話,一臉緊張的望着眼前的攤主。
“哼,老闆對人實在是太殘暴了,老子早就不想在他的手下幹了,真好,這次的150萬打進了我的戶頭,咱們又不是本地人,乾脆,咱倆帶着這錢一塊兒跑路得了。”
姓金的攤主面色一狠,將自己的想法和年輕小夥說了。
“可是,金哥,萬一被老闆抓住了,咱們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年輕小夥有些害怕的說道。
“嘿嘿,怕什麼,老闆他現在正忙着對付江風呢,哪有時間注意咱們,這就是咱們跑掉的最好時間,一句話,你幹不幹吧。”
年輕小夥考慮了一會,偶然間看到了金哥眼中一閃而逝的兇光,不由的心中大震。
“金哥,好,我聽你的,咱們這就跑。”
年輕小夥忙不迭的答應了攤主的提議。
“哈哈,好,咱們收拾收拾,趕緊走!”
攤主見年輕小夥答應了自己的提議,這才收起心中的惡念,兩認大概收拾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濟南。
滕超還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小弟已經帶着賣掉的股東錢逃掉了,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要教訓江風,如今對江風的恨意又加上了一筆。
江風喜滋滋的抱着手裏的琺琅器,心裏很是興奮。
“江風,難道這件琺琅器是好東西?”
沈雁秋有些無語的看着江風的樣子,從買到這件琺琅器到現在,江風咧開的嘴角就沒合上,只是一臉的笑容,表明江風的心情很好。
“嗯,咳咳。”
江風乾咳了幾聲,將心中的興奮壓制住,恢復到往日的淡定,笑呵呵的說道。
“當然是好東西,這件琺琅器最低的價值也得有500萬,這次算是賺了一筆。”
“啊!,這麼值錢!”
沈雁秋很王佩璇都有些無語,感覺和江風在一塊的時候,怎麼賺錢這麼簡單了。
見兩女被自己的話鎮住了,江風心裏有些得意,不過,還是提醒道。
“之後咱們就要小心點了,剛纔那兩人是故意設的局,想要引我上鉤,我想後面應該還會有這樣的安排。”
“什麼?剛纔那兩人是爲了專門對付你的?”
沈雁秋她們聽了江風的警告,很是驚訝。
“那咱們要不要現在回去,不然的話,一會兒你不是很危險嗎?”
沈雁秋有些擔心江風的安全,建議他們就此回去。
“呵呵,不用,在這市場裏,設局的人還不敢動武,他也只能使用一般的手段,咱們只要小心點,就不會有事的。”
江風自信的說道,
沈雁秋和王佩璇聽了江風的話,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心裏還有些擔心,但是看江風這麼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她們還是很喜歡的。
“好吧,咱們後面要加倍的小心了。”
商量好了之後,江風找到一家銀行,先將手中的琺琅器存進了銀行的保險櫃裏。
這麼貴重的一件東西,江風當然不會拿在手裏了,要是碰到哪了,損壞到琺琅器,估計江風得心疼死。
“走,咱們去會會他們。”
江風意氣風發的當前領頭,往裏面走去。
過了散貨區,裏面就是整齊的店面了,這裏的好東西想比外面要更多一些,因此,這裏的客人並不比散貨區那邊少,一些明顯穿着旅遊服飾的人在各大店鋪裏進進出出,挑選着自己喜歡的東西。
“嗯,這裏賣的主要是文房四寶,咱們進去看看。”
江風幾人逛到一家主賣文房四寶的店鋪,頓時來了興趣,一起走了進去。
在江風等人進去沒多久,一位年輕人抱着一副古董來到這家店鋪。
江風一進店鋪,看到店裏的客人不多,店鋪的牆上掛着幾幅毛筆字,看着很有些功底。
桌上分成四塊區域,分別擺放着毛筆,墨水,宣紙,硯臺,江風進來主要是想要看看對自己有惡意的人怎麼出招,沒想到這家店鋪給他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嗯,這家狼毫筆很不錯啊,使用玉石坐杆,狼毫做頭,雖說不上是頂級的狼毫,但也不錯了。”
江風拿起桌上的一隻狼毫筆,嘴裏嘀咕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