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見江風真心想買,考慮再三,最終說出了這個價格。
“什麼?老闆,你這兒的蛐蛐都是黃金做的嗎?這麼貴?”
胖子聽到攤主的報價,頓時叫了出來。
蕭淑珍她們也點頭贊同胖子的話,感覺攤主要價太貴了。
攤主笑而不語,拿眼看着江風,等着江風說話,從剛纔的一幕,攤主已經看出來了,江風纔是這一行人的核心。
江風擺手攔住了胖子他們的話,“行了,老闆,我知道訓練蛐蛐很是費勁,就五千吧。”
胖子他們見江風接受了攤主的報價,頓時都不再插話。
“哈哈,先生爽快。”
攤主笑了一下,看着蛐蛐葫蘆有些不捨,擡手就就準備將葫蘆遞給江風。
“呦,劉三,你這兒看起來生意不錯嘛!”
就在江風準備付錢的時候,一聲粗豪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讓江風的動作一頓。
攤主聽到這個聲音面色一變,隨即重新堆滿笑容,點頭哈腰的說道。
“原來是豹哥,您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啊?”
江風扭身看向來人,不禁爲他的塊頭吃了一驚。
只見一位渾身肥肉的大胖子正笑眯眯的站在他們的身後,脖子上掛着一條黃金鍊子,手裏拿着一雙鐵膽,正慢悠悠的轉着。
他的身邊還跟着一位穿着豔麗的女子,深v領,露出豐滿的事業線,挎着這大胖子的胳膊。
“怎麼,老子出來還得跟你小子說嗎?”
雄哥小眼睛一瞪,陰冷的看着攤主。
攤主脖子一縮,賠笑不已。
“雄哥說笑了,誰不知道是周爺手下的大將,我哪敢啊。”
“這位就是波姐吧,這雙手鐲就當是小弟的見面禮了。”
攤主忍痛從攤子上拿了一件包裝精美的首飾盒,遞給了濃妝女子。
“咯咯,劉三,難得你今天這麼大方,呦,還是翡翠的手鐲呢,姐姐喜歡。”
濃妝女子浪笑了下,拿着攤主送上的翡翠手鐲,一臉的喜愛。
“嗯,算你小子識相。”
雄哥這才收回目光,打量起了在場的幾人,他的目光直接略過胖子很江風,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蕭淑珍三人。
“嘿嘿,原來還有三位美女。”
雄哥裂開大嘴,嘿嘿笑了起來,雙眼一刻不停的掃視着三女。
蕭淑珍她們都眉頭緊皺,對雄哥肆無忌憚的目光很是不滿。
“哼”
江風一聲冷哼,擋住了雄哥的目光。
雄哥目光陰冷了打量了一眼江風,隨即便沒有放在心上。
“劉三,幾位美女買了什麼?我看看。”
“雄哥,這......”
攤主聞言不由的有些遲疑,這讓雄哥小眼一瞪。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沒,沒,雄哥,這幾位剛買了一件蛐蛐葫蘆,我們正要交易呢。”
攤主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蛐蛐葫蘆,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我看看。”
雄哥連詢問都沒詢問,徑直從攤主的手中拿過蛐蛐葫蘆,打量了一番,嘖嘖讚歎了幾聲。
“雄哥,這件葫蘆已經賣給那位先生了,您要是喜歡的話,我這裏還有其他的葫蘆。”
攤主見雄哥想要截胡,不由的強辯了一句。
“啪”
一聲脆響,雄哥揚手給了攤主一巴掌,嘴裏罵罵咧咧的。
“他孃的,老子就喜歡這件葫蘆,你嘰嘰歪歪個什麼。”
攤主捂着自己的臉,卻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嘿嘿,沒想到這次出來不禁碰到了三位大美女,還得到一件三河劉的葫蘆,真是好運氣。”
“雄哥是吧?”
江風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來人不但冒犯蕭淑珍她們,還想從自己的手裏奪走蛐蛐葫蘆,這讓江風怎麼能忍。
“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後到,我已經和攤主講好了價錢,你這橫插一槓子,是不是有些不好?”
“嗯?”
雄哥小眼一眯,斜覷着江風。
“嗤,有什麼不好,不就是一件破葫蘆嗎?老子想要就要,你有意見?”
“這麼說,雄哥是打算破壞規矩了?”
“切,什麼狗屁規矩,在老子看來,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規矩。”
說完,雄哥還握拳露了一下胳膊,想要展示自己的肌肉,可惜,露出的都是些肥肉,油光滑亮的,讓人有些倒胃口。
這裏的衝突一早就被人注意到了,不過,看到找事的人是雄哥,衆人誰也不敢多嘴,不過,都圍在周圍看着。
眼看着雄哥從攤主的手中搶過葫蘆,還口口聲聲蔑視古董行當的規矩,周圍人的目光都變得冷漠了不少。
“啪啪”
江風拍了幾下巴掌,一臉笑意的說道。
“雄哥好威風好霸氣,希望你能一直都能挺住。”
“嗯?”
雄哥聽了江風的話,不由的一怔,沒明白江風的話是什麼意思。
“各位,剛纔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吧?這位雄哥橫插一槓子不說,還公然蔑視咱們這行當的規矩,我是不知道誰給的他勇氣。”
江風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便紛紛議論不已。
“這雄哥仗着周爺的寵信,越來越跋扈了,咱們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是呀,這事就不能人,要我說,乾脆找人和周爺談判吧,不然的話,誰的生意都不好做。”
“嘿,你們忘了,這潘家園裏可不止周爺一人,他要是犯了衆怒的話,估計也不會好受。”
衆人的話,都是對雄哥和周爺的不滿,這讓雄哥氣炸了。
“小子,你竟敢挑撥,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雄哥雙眼發紅,握拳就要向江風衝來。
江風眼睛微眯,剛纔那些激怒雄哥的話,就是爲了讓他出手,自己纔好光明正大的動手。
剛纔他對三女的無力就已經觸犯了江風的底線,江風可不會輕饒了他。
雄哥向一堆肉山撲來,給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江風,小心!”
蕭淑珍她們有些擔心的提醒了一句,江風衝她們寬慰的笑了笑。
雄哥的拳頭快要打到江風的時候,江風一個側身,讓過了他的拳頭,伸腳一勾,勾住了雄哥的腳踝,在慣性的作用下,雄哥邊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