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們先進去。”
江風衝貝利亞一笑,帶着衆人進了大廳。
“砰”
胖子將揹包往沙發上一扔,揉了揉發酸的手臂,抱怨的說道、
“累死我了,一件破底座,死沉死沉的。”
“胖子,你丫的小心點,裏面還有好東西呢。”
江風瞪了胖子一眼,將胖子的揹包提了起來。
一聽這話,胖子瞬間精神起來。
“瘋子,這裏面還有東西呢?”
胖子嘿嘿一笑,湊到了江風的身邊。
“當然了,要不然的話,我幹嘛其他的東西不要,非要這底座。”
江風沒好氣的說道。
胖子對江風的語氣絲毫不在意,反而雙目放光的盯着江風手中的揹包。
“瘋子,趕緊拿出來讓我看看,能被這麼精心的隱藏起來,我估計應該是好東西。”
胖子急不可耐的催促着江風。
湯姆聞言也湊了過來,感興趣的看着。
其他人也大眼瞪小眼的瞅着,等着江風揭曉答案。
江風將青銅底座掏了出來,詹姆斯他們看過那這東西的人都非常的感興趣,蕭淑珍他們就有些不明所以了。
輕輕的按壓之前裝着黃稠的中心凸起,“咔噠”一聲,整個底座完全神展開來,顯露出一冊燒焦的小本子。
胖子見了,伸手就想要去拿,江風沒好氣的將胖子的手打開。
“胖子,小心點,這東西很脆弱,帶上手套。”
江風提醒了胖子一聲,讓他將揹包裏的手套拿了出來。
兩人帶上手套,這纔將那冊本子拿了出來。
冊子的外面幾頁已經燒焦,江風小心的翻了一頁,上面顯露出一頁寫滿小篆的紙張。
胖子看了幾眼,卻是不認識。
“瘋子,這上面寫的什麼?”
江風辨認了幾句,驚得目瞪口呆。
“胖,胖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玩意有可能是《青囊書》。”
胖子聞言有些不明所以,撇嘴說道,
“我還以爲是什麼好東西呢,原來只是一冊什麼《青囊書》。”
嘟囔了一句,胖子這傢伙瞬間沒了興趣。
“江先生,你確定?”
胖子不感興趣,湯姆反而激動的問了出來。
“嗯,我有把握,這剩下的部分記載的只是閹雞豬的法子,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
江風語含激動的說道。
胖子見江風和湯姆兩人激動的樣子,不由的開口問道。
“瘋子,湯姆,不就是一冊燒焦的本子嗎?你們這麼激動幹嘛?”
江風白了胖子一眼,沒有搭理他,反而是湯姆,嘿嘿一笑說道。
“胖子,你難道不知道《青囊書》是誰寫的?”
胖子聞言一懵,“是誰寫的啊?”
“華佗啊,胖子,這都不知道。”
梁雨桐有些無語的看着胖子,人家外國人都知道,反而胖子這中國人不知道,這讓她感覺有些丟臉。
“啊?華佗啊,我知道啊,那不是三國時期的神醫嗎?這麼說。這《青囊書》是華佗寫的了,豈不是說,這玩意是三國時期的東西?”
胖子直到現在才反應了過來,嘿嘿傻笑着問道。
湯姆聞言也眯眼笑了起來,之前他和叔叔詹姆斯被陸七爺扣下,他心裏一直都很不爽,這下子,看到陸七爺錯失了這麼珍貴的古董,湯姆心裏總算是平衡起來。
“胖子,你們恐怕還忘了一件東西。”
江風也笑了起來,指着那件展開的青銅底座說道。
“這東西可是心先秦時期的東西,價值也不比《青囊書》差。”
這話讓胖子更加興奮起來,待反應過來之後,胖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瘋子,不對啊,先秦時期的青銅鎖,裏面裝的不是應該是先秦是時期的東西嗎?怎麼出現的卻是三國時期的東西。”
“哈哈,這有什麼爲難的,難道只有咱們能夠解開這鎖嗎?我估計早在三國時期,這玩意已經被當時的人解開過了。”
江風哈哈一笑,替胖子解釋了一句。
胖子聞言點了點頭。
“瘋子,說說唄,剩下的兩件東西都有什麼來頭,那兩件東西不都是你挑出來的麼?”
說話間,江風已經將兩件瓷器拿了出來。
“吶看看吧,一件是青花紅釉纏枝梅瓶,另一件是清代粉彩瓷,紅鳥牡丹富貴罐。”
衆人都被江風拿出來的兩件精美瓷器吸引住了目光,一邊看還嘖嘖陳贊。
讓大家欣賞了一陣,江風這才小心的將四件東西收拾起來。
“江風,你們先坐,忙活了一天了,我去燒幾個菜,一會兒大家都喫點。”
蕭淑珍叮囑了衆人一聲,往廚房裏走去。
“我們也去幫忙。”
梁雨桐和王佩璇說了一聲,緊跟在蕭淑珍後面。
貝利亞也想跟着擠進去,被湯姆攔了下來。
“貝利亞,你就別去了吧,我記得你沒有做過飯啊?”
貝利亞聞言臉漲的通紅,有些羞惱的說道。
“我還不會擇菜啊。”
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湯姆。
“好了,貝利亞,咱們去看看菲爾普斯吧。”
江風趕忙打了個圓場,帶着貝利亞來到菲爾普斯的房間。
推開門,只見菲爾普斯正挽玩着手機,聽手機裏傳來的聲音,江風有些無語。
“菲爾普斯,你都虛弱成這樣了,還在玩王者榮耀呢。”
菲爾普斯一見江風和貝利亞一同進來,訕訕的關掉了手機。
“姐,詹姆斯叔叔和湯姆都沒事了吧?”
貝利亞瞪了一眼菲爾普斯,點頭說道。
“嗯,他們都被江風救回來了,你呀,就別擔心他們了,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菲爾普斯傻笑了下,衝江風擠了擠眼,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好了,我先幫你檢查一下吧。”
江風幫菲爾普斯號了一下脈搏,感受着稍顯強健的狀態,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
“恢復的還不錯,以後注意點休息。”
叮囑了菲爾普斯一聲,江風這纔出去。
晚上,江風陪着衆人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衆人這才各自回去休息。
幾個女人住在一塊兒,誰也沒去江風的房間,倒是讓江風獨守了一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