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觀察了一會兒,確定額爾圖已經走了,江風這才招呼三人上車離開。
“嗖”的一聲,一道碧色的光閃過,江風放出的毒王重新長繞在了手腕上,感知中,毒王傳來了一股滿足感,應該是之前那些帶着草人的蠱蟲成了它的美食。
這次沒有在發生意外,江風他們順利的趕到了機場。
兩個多小時之後,江風他們到了大青山別墅。
“呼。“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隨之而來的是疲憊。
“好了,你們都休息一下吧。”
江風衝三人說了一聲,隨即帶着東西進了保險庫。
“嘿,樂樂,你家的這位總是這麼酷的嗎?”
到了安全的地方,周偉倩重新恢復了活躍,笑着調笑了陳樂樂一句。
“還好吧。”
陳樂樂有些敷衍的回了一句,她所有的關心都掛在了江風的身上。
從那副人江風認真的圖畫,到額爾圖的截擊,陳樂樂感覺江風正一步步的走進危險中,可自己並不能給江風帶來什麼幫助。
周偉倩感覺出了陳樂樂的興致不高,和她匆匆說了幾句,就獨自回房休息去了。
胖子老早就回去了,只剩下陳樂樂一個人,想起上次江風交給自己的那套吐納術,她的心情卻莫名的沉靜下來,一下子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整個大廳也全都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陳樂樂淡定的呼吸。
元氣的波動驚醒了江風,他扭頭看了一眼大廳,隨即便沉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
滇南的這一趟行動,讓江風重新想起了關於父母的記憶。
八年前,父母的同時雖說給自己的消息是父母遇到了車禍,不過,江風和妹妹江琪並沒有見到父母的屍體。
結合老嫗的說法,說不定自己的父母也是失蹤罷了。
帶着這樣的猜測,江風這才重新對自己父母的遭遇起了疑心。
各種各樣的想法在江風的腦海中翻騰,很快攪亂了江風的思緒。
“算了,不想了,想找到父母的那位同事再說吧。”
江風拿出手機撥通的虎哥的電話。
“江風,有什麼事?”
電話裏傳來虎哥豪爽的聲音,讓人聽了就有一種濃濃的信任感。
“虎哥,幫我查一個人。”
“好。”
虎哥一口就答應了江風的要求,連原因都沒問。
“你把他的信息和特徵發給我,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消息。”
江風將自己父母同事的信息發了過去。
“嗬!居然是一位隕石獵人,江風,從事這職業的人可不多啊,特點如此鮮明,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將找人這事交給了虎哥,江風研究起了手中的水墨畫。
“嗯?“
江風剛勾動浩然之眼,一抹抹的白光便紛紛從水墨畫上浮現,被燭龍眼吸收。
“嗯?這是怎麼回事?“
以往無往不利的浩然之眼居然沒能鑑定出來這東西的能力。
這讓江風對這幅畫是老嫗兒子作品的說法產生了懷疑。
接下來的幾天,江風翻閱了很多有關於燭龍的記載和傳說。
書中對燭龍的描述,簡直誇張到了極點,而且還充滿了自己的猜測。
“江風,你讓我查的那位有消息了,我給你傳真過去。”
江風很快就收到了虎哥的文件,迫不及待的看過之後,江風陷入了沉思。
這位父母的同事名叫肖舒航,職業是隕石獵人,整天關注着流星的消息,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麼和他成爲朋友的。
文件的下方是他的家庭住址,就在離秦都不遠的明州市。
明州市靠海,相對於秦都來說,更加的開放,不少新興的職業都在那裏。
“樂樂,我出去一趟。”
江風急匆匆的收拾好行李,路過客廳的時候,和樂樂打了聲招呼。
“嗯,小心點。”
陳樂樂一眼就看出了江風的迫切,也不打算干擾他,只是像一個妻子一樣,叮囑了江風一番,順便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江風靜待她忙完,這才輕吻了樂樂一下,轉身出門。
一路急趕,在第二天的上午,江風站在了肖舒航的家門口。
他的住所很奇特,不是普通的樓房,而是停泊在海邊的一艘遊船上。
想起肖舒航的職業,江風也並不感覺有多奇怪。
穿過甲板,江風按響了船房大門的門鈴。
“不是都說了嗎?過兩天就交,別催了。”
一聲不滿的嘟囔聲傳來,一位年輕的女子打開了大門。
“嗯?你是?”
肖清雅驚訝的看着外面陌生的年輕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把你當做是來催繳停位費的人了。”
“沒事,我找肖舒航,請問他在家嗎?”
“嗯?你找我爸?他已經二個多月沒有消息了,你過段時間再來吧。”
肖清雅目含警惕的看了一眼江風,準備將江風打發走。
“你是清雅妹妹?”
江風仔細的觀察面前的女子,將他和自己印象中的小女孩對上了號,不確定的猜測道。
以前兩家交好的時候,肖舒航帶着肖清雅經常去江風的家裏,那時候的肖清雅總愛跟在江風的背後,跟個小尾巴似的。
“你是?”
肖清雅疑惑的看着江風,總感覺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是江風,你和肖伯伯以前經常去我家。”
“啊哈,你是江風哥哥,不好意思啊嗎,我都沒認出你來,你的變化太大了。”
肖清雅眼露驚喜,一拍巴掌,叫了出來。
“快進來,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肖清雅熱情的拉着江風進了船艙。
船艙經過了改造,裏面用木板隔成了一間間的房間,走進大門,就是一處很大的客廳。
“隨便坐,我給你拿點喝的。”
肖清雅一揮手,讓江風自便,她則是從冰箱裏拿出了好幾瓶飲料。
“江風哥哥,我記得你以前最愛喝橙汁,給你。”
丟給了江風一瓶橙汁,肖清雅眯着眼睛看着江風直笑。
“怎麼了?"
江風接過橙汁,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高興罷了,對了,小琪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