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東西我會讓人祕密送走,不過咱們恐怕還得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
說完自己的打算,江風揮手招呼林銳進來。
“林哥,我這有一件貴重的東西,需要你趕緊送到我老師的手上。”
“啊?那我找人跑一趟。”
林銳沒明白江風的語下之意,下意識的就要安排別人。
江風伸手攔住了林銳。
“林哥,這次你親自去,帶上一半的人手,務必保證將這東西安全送回去。”
“你見了我老師,這樣和他說。”
話語的最後,江風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卻是使用了暗語。
林銳一聽,神色一下子緊張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見江風這麼緊張的樣子呢。
“好吧,不過,江先生你要注意點自己的安全,畢竟咱們現在也得罪了田中家族,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報復咱們。”
臨走的時候,林銳也提醒了江風一聲。
“呵呵,放心吧,我的身手你還不放心啊!”
江風呵呵一笑,自信的說道。
送走了林銳等人,江風等人這才放鬆下來。
“祝老,你這次過來應該不是專門過來參觀展覽的吧?”
江風和祝老交流了一番,知道他在國內古玩圈裏的地位很高,不由好奇的問了出來。
祝老呵呵一笑,點頭說道。
“不錯,我也是出來轉轉,剛好碰到了這場展覽,進去看了看。”
“卻沒想到碰到了你們。”
這時候祝老也知道了江風的身份,對江風很是親近。
“櫻花國三年一度的秋雅拍賣會就要開始了,裏面有不少他們當年從大陸掠奪走的古董,這些年隨着國內民衆對古董的熱愛,這些外國公司不斷炒作,引誘一些古董愛好者高價買回,讓整個古玩圈子損失不小。”
“我這次過來,就是找些朋友,抵制這些人打着愛國的旗號,引誘國人高價買入的。”
說起這個,祝老臉上浮現出厭惡之色。
祝老說的這個情況,江風也有所耳聞。
02年,意大利就有一場拍賣會,拍賣方不斷的在國際上放出拍品的信息,挑起國人的愛國情緒,最終把一件普通的明代民窯瓷器賣到了八百萬的高價,讓拍賣方賺了一大筆。
嚐到了這樣的甜頭,國外的這些拍賣行都開始利用這一點做文章,着實佔了不少的便宜。
後來,國內一些知名的收藏人人士呼籲衆人冷靜,不要中了別人的圈套,就連國家也不支持這樣的行爲。
不過,仍有一些人,不聽勸告,總感覺這是自己的私事,不想被別人左右,花高價購入古董,讓國外的這些公司鑽了不少空子。
秋雅拍賣會這次也打着同樣的主意,祝老他們過來,就是爲了說服國內參加拍賣會的人,不要盲目跟風的。
“哼!這些外國人太可惡了,拿着咱們老祖宗的留下的東西,再高價賣回去,從中賺黑心錢!'
江琪哼了一聲,不忿的說了一聲。
黃三爺則有些尷尬,他以前也曾經衝動了一把,從國外拍賣行拍下過東西。
現在國人的理智迴歸,古董的價格也壓下了不少,他拍下的那件古董,讓他損失不小。
祝老一笑,邀請起了幾人。
“好啊!這樣的活動一定很有趣,哥,咱們就去看看唄。”
江琪一聽祝老的邀請,很感興趣,目光期盼的看着江風。
“嗯,那就去看看吧。”
江風也對這些很好奇,有了祝老的邀請,他當然要去見識一下了。
幾人商量好之後,跟着祝老到了一處茶樓。
這茶樓是按照古時風格建造的,看起來很有復古之色,四周也能不時看到穿着古時櫻花國服飾的人來來往往。
“論起保護傳統文化,櫻花國做的比咱們國內的強,現在國內的新一代人很多都對自己國家的傳統文化沒興趣,整天追逐什麼流行元素,看的人痛心!”
看着面前富含民族文化的一幕,祝老感嘆了一句,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會啊,我哥就很喜歡看古典書籍啊,而且我也很喜歡漢服啊,我們那經常舉辦漢服展,好多年輕人喜歡呢。“
江琪見祝老擔憂的樣子,不禁開口安慰他一句。
“哈哈,我一聽就知道又是你老祝在瞎感慨,只要咱們國內的傳統文化有吸引力,你還怕沒人喜歡啊。”
樓上傳來一聲朗笑,一位穿着唐裝,面容剛毅的老者,笑呵呵的趴在欄杆上看着江風一行人。
他隨意依靠着欄杆,手裏還端着一杯茶,看起來很是愜意。
“哼!我就知道是你老馬打趣我,我這次帶了幾位忘年交,到他們過來玩玩。”
祝老哼了一聲,笑罵着衝樓上這人說了一句。
“哦?老祝來了啊,快上來!”
說話間,從二樓的欄杆處探出了好幾位老者,都笑着衝祝老打了一聲招呼。
“走吧,咱們上去。”
祝老招呼了江風幾人一聲,快步上了二樓。
這家酒樓在二樓環形佈置很多包間,祝老的朋友就在甲字十一號房間。
進了房間,江風這纔看清幾位老者。
他們都穿着儒雅,一看就是富有切有內涵的人物。
“來來,江風,我給你介紹。”
“這位是老翁,京都書畫協會的會長。”
“這位是老王,魔都收藏家協會的會長。”
“還有這位老馬,民間古董愛好者。”
......
祝老一一介紹起了衆人,每介紹一人,江風他們的總要恭敬行禮。
“好了,這位是我在錢家展覽會上碰到的江風,別看人家你年輕,可鑑定能力很厲害的。”
“而且,他還是老陳的弟子,你們都認識一下吧。”
祝老將江風等人的情況介紹了一遍,只是幾人的反應很是奇怪。
“江風,你是不是號稱醫鑑雙絕啊?”
“還有,你剛獲得了國際鑑賞大會的第一名?”
“而且還是國外華人鑑定協會的會長?”
幾人一人問了一句,好像早就知道了江風一樣。
江風一愣,不明白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