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安主教面色狂熱的說道。
“只是看到它的圖片,我就已經能感覺到他本身濃厚的祈願之力了。”
想想也是,金縷玉衣寄託了古代統治者們長生的願望,甚至這種願望都被普通人認可了。
在代表長生之物中,金縷玉衣佔有着重要一席。
其中蘊含的祈願之力也很龐大,這也是吸引納安主教的地方。
約瑟夫神色爲難的說道。
“納安主教,我也知道這東西的難得,可你看這護送的隊伍,咱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哈哈,這點你放心,咱們不是有盟友嗎?到時候,讓暗幕的人幫咱們頂住壓力就行了。”
納安主教哈哈一笑,笑着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講到這個份上了,約瑟夫只能同意。
他如果再反對的話,他甚至懷疑納安主教會忍不住對自己下手。
爲了自己的安全,他只能答應。
“哈哈,我現在就聯繫無面,希望能達成交易。”
哈哈一笑,納安主教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
等了一會兒,他身後的投影幕布上浮現出一位帶着面具的男子。
這男子的眼神冷漠,看不出一點情緒。
“納安,你們出賣了同盟,讓我們損失了一整個小隊。”
面具男子語氣平淡的質問道。
“哼!不過是一個小隊罷了,大不了,我賠給你們一項崎提取精神力的祕術。”
納安主教哼了一聲,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補償方案。
面具男子沉吟了一下,點頭道。
“成交!”
在他們眼中,普通的成員就不值錢,損失了就損失了。
如果能換回一點利益,他們做夢都會笑醒的。
“無面,你們的造神計劃怎麼樣了?”
納安看似關心的詢問了一句。
“還差了很多,不過聽說你們黑暗議會的日子不好過啊。”
面具男子好像不想多說,直接將話題扯到了黑暗議會身上。
納安主教神色一變,隨即平靜下來。
心裏卻在暗自咒罵。
等着吧,等到黑暗議會獲勝,我早晚會找回這個場子的。
“這就不勞你關心了,我們最近的處境,你知道了吧。”
“嗯,聽說了?怎麼?你們的想要報復回去?”
面具男子語帶嘲諷的調侃道。
“無面,我找你來是談生意的,不是來聽你冷嘲熱諷的。”
納安主教面色冰冷的說道。
“哦?生意?不知道你想做什麼生意?你拿出什麼報酬呢?”
面具男子收起戲謔的面目,重新恢復到之前冷漠的樣子。
“我們需要這個,事後給你搭建祭壇的方法。”
納安的調出金縷玉衣的消息,直接給出了報酬。
“這個,我們商量一下。”
面具男子沒有直接答應納安,出了密室,到了一處會議室。
“無面,什麼交易??”
光芒一閃,好幾個帶着面具的投影出現在會議室裏。
“他什麼條件?”
其中一人含混問道。
他的聲音都改變了,唯恐被人聽出什麼。
“我看行,這對咱們行動很有幫助。”
“附議!”
“我也同意。”
幾人一致同意了這次的交易。
“還有,無面,速度得加快了,不然我的身體快撐不住了。
臨走的時候,其中一位停頓了一下,喫力的說了一句。
無面他們面無表情的點頭,隨即斷開了連接。
重新和納安主教聯繫上,無面答應了交易。
納安主教驚喜不已,直接將祭壇一半的資料發送了過去。
好不容易按捺下激動的心情,納安主教神色振奮的說道。
“約瑟夫,去準備吧,那邊會爲我們擋下一半的保安,到時候還是得靠咱們自己動手。”
“好的,主教大人。”
約瑟夫反抗不了,只能執行命令。
一時間,這裏的教徒,武士,都被召集起來,準備在江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埋伏。
這些,江風他們都不知道,跟着押解車,一直往京都駛去。
沿路選擇的都是人少的公路,因此一直都很順利。
車上,陳浩自上車之後,一直面露崇拜的看着江風。
“江風,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你是怎麼搞清楚金縷玉衣的結構的?”
“還有,你獨自一個人還原的時候,超帥的,我記得那幾位大師都看傻眼了。”
陳浩跟個好奇寶寶一樣,不斷的詢問着江風。
江風無奈,只能敷衍着回答了幾句。
至於宋文遠兩人,看向江風的目光也有些震撼,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厲害的同齡人的。
雖然兩人裝作看書,不過,不斷抖動的耳朵,還是暴露了兩人的意圖。
江風暗自好笑,不過,也沒揭露他們的意思。
走了幾個小時,陳浩就感覺有些無聊。
“哎,江風,不過是護送幾件普通的古董罷了,幹嘛還要請咱們啊,這不是浪費嗎?"
“難道還有人想要搶奪這東西不成?”
宋文遠和吳少安也都放下了書本,好奇的聽着,這也是他們不解的地方。
江風心裏暗笑,他早在看到金縷玉衣的時候,就大致確定了會動手的人,甚至江風都懷疑他們會不會只是誘餌,真正的高手都躲着呢?
當然這些話不能這麼說,江風隨即猜測道。
“這誰知道,不過,小心點總沒壞處,興許是有人覺的咱們護送的東西有什麼特殊的作用呢。”
“比如這金縷玉衣,在古代的時候,是被人寄託的長生的願望的。”
江風暗示着解釋了幾句,雖然沒能說出原因,但也讓陳浩他們點頭不已。
“青雲老道,你這弟子可以啊!穩重有有能力,我都有些嫉妒你了。”
離江風他們幾裏遠,青雲老道等一衆人,坐在舒適的房車裏,跟在江風等人身後。
江風他們的談話聲,一絲不漏的傳進了幾位老者的耳中。
“嘿嘿,哪裏,你們過獎了。”
青雲老道嘿嘿得意的一笑。
“老袁,你這弟子的嘴夠碎的啊,這一路上都沒見他停過。”
棲霞老道衝裏面沉默的老道調侃了一句。
他們都知道他喜靜的性子,怎麼也沒想到他收的弟子這麼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