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騙你幹什麼,這事兒大家都知道!”
“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還猜什麼,反正是家主讓咱們過來的。”
“對啊,徐家那二品冬臨花賣得太好了,要是再讓他們弄出一些好的靈藥來,咱們還怎麼賣!”
“那就不用等了,現在天快亮了,拍賣場裏面應該沒人,我們現在去把裏面全部給砸了,看他徐家還怎麼開發佈會!”
“嗯嗯,走!”
兩道聲音,在太陽還未升起來的時候,悄悄地潛入了拍賣會場之中。
等到他們進入到拍賣會場的時候。
“歡迎各位前輩前來,晚輩感激不盡。”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兩人給嚇了一跳,他們着實沒有想到這個時間了,這裏面竟然還有人在,關鍵是這“歡迎各位前輩前來”這話。
嚇得兩人還以爲對方發現了自己。
愣在漆黑的角落裏面好一會兒,他們才注意到,臺上面那個傢伙,可能就是明天要站在臺上說話的人。
“喂,你說這人明天是不是要在臺上說話?”
“肯定的啊,一聽就是。”
“那你說,我們要是把他給打殘了,他明天是不是就沒辦法上臺了,到時候他們徐家沒人,豈不是更丟臉。”
“有道理,那就動手。”
兩人一合計,打算暴走臺上正在練習的七叔。
此刻後臺裏。
正在檢查靈藥的徐冬青忽然察覺到了什麼。
“嗯?”他的感知力還是相當強悍的,特別是在擁有了地符以後,他可以通過地符,感知到周圍所有人的腳步聲,並且分辨這些人的身份。
“有兩隻老鼠啊!”
現在,門口之處有兩道人影正在悄咪咪的靠近七叔所在的臺子,關鍵是這兩人的腳步一看上去就像是賊。
“有意思。”
徐冬青嘴角一翹,看了眼身旁的大姐他們幾人,不露聲色的消失在後臺,隱入了黑暗之中。
此刻。
潛入拍賣會場的兩人根本不曉得自己已經被發現。
他們依舊在一點一點的靠近臺子。
關鍵這倆還在說着悄悄話。
“你說,弄殘他是不是不夠啊,得弄死纔行,不然徐家沒法得到教訓?”
“有道理,那還是弄死吧,到時候回去覆命也好說,反正徐家的靈藥接下來是不能讓他們賣出去的!”
“嗯,沒錯,那就弄死!”
兩人又一合計,準備弄死臺上的七叔。
徐冬青的身形隱匿在兩人身後的黑暗之中,依靠地符的作用,他的腳步一點都動靜都沒有,前方兩人沒有絲毫的察覺。
“兩個都是練氣七層,這就很有意思了。”
他嘴角一翹,施展天罡術,直接控制住兩人的身形。
眼前這兩人瞬間動彈不得。
“嗯?怎麼動不了了?”其中一人還很詫異。
“不好,有人在我們後……”
“噓,不要說話。”徐冬青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來。
兩人頓時被嚇得汗毛倒立,想要逃離,但渾身上下卻動彈不得,哪裏能逃得了。
咔!
說話這人的脖子瞬間被擰斷,此人也一命嗚呼了。
“讓你別說話,還說,沒命了吧。”
“哬……”另一邊的人看着自己身旁同伴腦袋詭異的歪斜着,一雙沒有眼神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他頓時嚇壞了,想要開口求饒,但是想起剛纔這位前輩所說的話,趕忙閉上嘴巴。
徐冬青提着這具屍體,用天罡術控制着還活着的這一個,往拍賣會場的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漆黑的小巷子裏。
徐冬青丟出兩張火符,把剛纔的屍體給焚燒乾淨,嚇得剩下的人六神無主。
“想活命嗎?”徐冬青問道。
“嗯嗯嗯……”眼前這人腦袋點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把眼睛閉上。”徐冬青說道。
眼前這人閉上雙眼。
徐冬青取出一塊特製的玉簡,雙手捏決,把玉簡貼在了對方的腦門上面,片刻,一絲魂血被截取入玉簡之中,原本淡色的玉簡在這一刻變得血紅。
眼前這人瞬間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好像被掌控了一般。
“你的魂血已經被我所掌控,從現在開始,若是敢反抗,我只要捏碎這塊玉簡,你就會當場身死,懂了嗎。”徐冬青問道。
“懂了懂了。”這人看着對方手中的血色玉簡,彷彿在看着自己一樣。
“你叫什麼?”徐冬青進入到正題當中。
“齊陽平,齊家老五。”齊陽平自報家門。
“齊家?臨山城的那個靈藥家族齊家?”徐冬青略顯好奇。
“正是,小的就是臨山城齊家之人,主人,您想知道什麼,可以詢問。”齊陽平說道。
眼前的齊陽平其實比徐冬青還要高半個腦袋,畢竟對方怎麼說也是三十來歲的人了,練氣七層的實力,在這等家族當中不算差,算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物。
齊家讓他過來搗亂,也合適。
“他呢,他是誰?”徐冬青指着地上那一堆灰燼問道。
“苟家老六,苟行風。”齊陽平說道。
“你們來這裏是打算幹什麼?”
“我們奉各家家主的命令,前來探查徐家發佈會的情況,若是遇到合適的時機,就破壞徐家發佈會,破壞徐家的所有計劃。”齊陽平認真的說道。
“齊家和苟家,爲什麼要對付徐家?”徐冬青其實能猜到這兩家爲什麼要對付徐家,他問只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想。
“因爲徐家的二品冬臨花,已經嚴重影響到齊家與苟家的生意,光是一月份兩家的銷量就暴跌了超過三成,甚至都快四成了,按照這情況,一月份光是冬臨花,齊家已經無法收回成本。”齊陽平說道。
徐冬青恍然。
齊陽平講的比較細。
暴跌三成多,齊家連成本都收不上來,這等於是斷了齊家的財路。
要是一直讓徐家這麼下去,他們還活不活了。
“你們剛纔打算殺人?”徐冬青問道。
“還望主人原諒,方纔是迫不得已,但現在小的已經是您的人了,還懇求您網開一面,繞了小的一命。”齊陽平本能的開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