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看看。”徐冬青說道。
“好。”
確定了目的地,兩人出發前往。
半個時辰後。
來到醫館。
“就是這裏。”
鬱秋霜指着眼前這個不大的醫館說道。
門口的牌匾上寫着“天下醫館”四個字。
“進去看看。”徐冬青說道。
走進醫館。
徐冬青發現這裏大多都是一些凡人,或者是一些練氣一層二層的人在這裏。
也是了。
修仙者基本上是不會來醫館的。
畢竟修仙者,哪怕是練氣一層的存在,也相當於有了靈氣護身,尋常的邪祟想要入侵也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更別說頭疼腦熱什麼的。
基本上不會有。
入了醫館之後。
一位步履蹣跚的老頭從裏頭走了出來,提着不少的藥材,看到他們兩人以後,略顯詫異:“二位,是來看病的嗎?”
“不是。”徐冬青說道,“我只是來問問,你們這裏,有沒有療傷藥液?我是說用靈藥做成的療傷藥液。”
老大夫聽到這話怔了怔,笑着說道:“兩位仙人,你們看看我這醫館裏,大多都是凡人,哪裏用得着仙藥來熬製,都是一些凡草。”
徐冬青聽到這話以後,靈識掃蕩之下,確實沒有發現這裏有什麼值得看的靈藥,旋即走了出去。
“除了這個地方,還有別的嗎?”徐冬青問道。
顯然這個地方不是他想要找的。
“其他,沒了。”鬱秋霜說道。
“行吧,還是去問問萬物樓那邊吧。”徐冬青打算折返。
之後他回到萬物樓。
問了一下萬物樓的活計。
萬物樓的活計給了他兩塊玉簡。
這兩塊玉簡當中分別記錄了一些東西。
其中一塊是一個宗門,內部會使用這種療傷藥液來給宗門的弟子療傷,但是效果不怎麼好。
另一塊玉簡則記錄了一個家族,這個家族就是賣療傷藥液的。
只不過他們的療傷藥液並不是很完善。
“走,我們去這個宮家看看去。”徐冬青說道。
兩人馬不停蹄的前往宮家。
他很想看看,那個宮家賣的療傷藥液到底是什麼情況。
宮家在南區,距離很遠。
他們索性乘坐靈舟前往。
半個時辰之後。
來到南區。
徐冬青按照玉簡當中的指示加上問人,找到了宮家鋪子的所在。
宮家的鋪子就在坊市當中。
他們也是做靈藥生意的,整個鋪子當中擺滿了徐冬青所知道你的靈藥。
兩人走過去。
夥計熱情的招呼他們。
“兩位客官,想要什麼靈藥?”
徐冬青問道:“你們這裏,有那種熬製好的療傷靈藥嗎?”
夥計說道:“有的有的,五塊靈石一瓶,客官要幾瓶?”
“這麼貴?”徐冬青略顯驚訝。
他沒想到這裏竟然賣的這麼貴。
“貴嗎?我覺得還可以,畢竟這療傷靈藥可是堪比療傷丹的,甚至比療傷丹的藥效還要好。”夥計說着就從屋子當中取出了一瓶。
但是徐冬青接過玉瓶仔細一看,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玉瓶的表面,似乎是被抹去了什麼導致整個瓶身都有點凹凸不平,再加上整個造型和瓶塞與徐家的玉瓶靈藥一致。
他立馬明白這玉瓶靈藥是什麼情況了。
不過徐冬青沒有立馬揭穿。
而是接過以後,笑着說道:“你這個靈藥做的倒是精緻。”
“那當然,這可是我們宮家專門製作的靈藥。每個月的產量不過三百瓶,每瓶五塊靈石,效果可比療傷丹好多了。”夥計笑着說道。
“嗯,謝謝,這個我就不要了,我還是想要一些靈藥。”徐冬青隨便買了一些靈藥,基本上都是製作療傷靈藥的藥材,隨後就離開了。
這裏的靈藥價格倒是和雲州的差不多,只不過要稍微略貴一些,品質上卻很一般。
比不上徐家種植出來的靈藥。
回去的路上。
鬱秋霜有點搞不懂,於是問道:“你找這種用玉瓶裝的靈藥來幹什麼?”
“機密。”徐冬青一笑。
“哦。”鬱秋霜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既然都說了機密了,自己也不好接着問。
上了靈舟。
徐冬青大概知道了青元城關於靈藥的情況。
宮家的這個行爲,從徐家那邊倒賣玉瓶靈藥,還謊稱是自己的,其實是非常不要臉的行爲了。
但是他一個月只能賣出三百瓶,就有點雞肋了。
“看來有療傷丹的緣故,導致療傷靈藥想要賣出去是很難的事情,哪怕我大張旗鼓的做活動,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客人上門。”
“所以還得是價格上面的優勢。”
“五塊靈石一瓶,那純粹是在自掘墳墓。”
“最高定價也只能定在三塊靈石纔行,至於續命靈藥就不一樣了,這東西本身就少見,一品續命丹在青元城起碼一百塊靈石起步,我就算賣個五十塊靈石,估計也是有人要的。”
“嗯,先用一品療傷靈藥來走量,等到量起來了,在用續命靈藥穩定客戶。”
徐冬青思來想去:“還是得找幾個大客戶纔行,有他們在,哪怕自己散客少也沒有關係,只需要把大客戶的訂單給穩定住,基本上就不愁了。”
“先試試看吧,也不知道大哥那邊怎麼樣了。”
……
……
翌日清晨。
徐冬青來到坊市這邊,看到裝修已經開始了。
中年漢子看到徐冬青,說道:“前輩,這裏邊的東西我都賣出去了,這是靈石,總共有五千多。”
“嗯,你自己的拿了吧。”
“拿了。”中年漢子笑了笑,他也沒說拿多少,反正拿了不少。
徐冬青也沒有計較,反正等裝修結束以後,大家也沒什麼交集了。
到時候也不會再找這個傢伙。
他在這裏等了沒多久。
徐冬戰帶着十三個練氣九層十層的傢伙出現在了這裏。
“大哥,來啦。”
“冬青,人我都帶來了。”徐冬戰笑着說道,“就是他們,看看,怎麼樣?都還行吧?”
徐冬青看了眼他們問道:“信得過嗎?”
“信得過,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徐冬戰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