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南唐:我是李仲宣爭霸天下 >第三十一章:個個都是神探
    秦望回來時,已經是亥時。一身酒氣,不過,人卻非常清醒。

    李仲宣一見秦望,立刻嘆氣道:“我輸了。”說完,端起面前那杯酒一飲而盡。

    秦望詫異地問:“你們在打賭?”

    “沒錯!公子見你這麼晚還沒回來,賭你今天在賭場。因爲只有賭場,能夠讓人呆這麼久,而且,晚上還有生意。”張樂洋洋得意地說,“但是,聞秦公子一身酒氣,所以,公子自願認輸。因爲,賭場是沒有酒喝的。又有酒喝,又能讓秦公子這麼晚回來的地方,我想我應該猜對了,秦公子今天去了青樓。”

    秦望道:“你賭輸了幹什麼?”

    張樂一呆,道:“我輸了,從這張桌子下面鑽過去。”

    “便宜你這小子了,馬上踐行你的賭言。”秦望道。

    “什麼?東流就這麼多的地方可去,我還猜錯了?”張樂尖叫起來。然後,唉聲嘆氣地從桌子下面鑽了過去。

    “公子,你賭我今天去哪了?”秦望笑眯眯地看着韓俛。

    韓俛說:“他們倆人都猜錯了,那我肯定對了。我猜你去了瓦肆,那裏人員又雜,又好玩,還有酒喝。”

    秦望古怪地望着韓俛說:“你們賭的時候,應該等我回來,讓我來給你們定賭注,那樣纔好玩。現在,一點也不刺激。”

    韓俛張開嘴,有點不相信地說:“我也猜錯了?”

    “是!你賭的是什麼?也趕快行動吧!”

    韓俛垂頭喪氣地說:“他們說,如果我猜錯了,讓我唱一首歌。”

    “你會唱歌?那趕快唱給大家聽。”秦望馬上鼓起掌來。

    韓俛只好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復歸;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朝如青絲暮如雪……"

    “算了,算了,別唱了。人家唱歌是要錢,你唱歌是要命。”李仲宣笑彎了腰,趕緊制止韓俛別唱了。

    韓俛止住歌聲,不服氣地對李仲宣,張樂說:“我最擅長的本來是秦箏,你們倆偏偏讓我唱歌。”

    “嗯,有機會一定洗耳恭聽。”張樂打趣道。

    “本來,我們三個人,今天還自誇能抵一個諸葛亮,現在倒好,全部猜錯。現在,只好讓秦兄告訴我們,今天你究竟去了哪裏?”李仲宣不服氣地說。。

    秦望道:“今天,我本來是想去賭坊的,結果在路上碰到了一個熟人,此人名叫:童大海,外號‘凶神’,他還有一個弟弟叫童大河,外號‘惡煞’。兩兄弟都是馬賊,是山東一帶成名已久的黑道人物,一個好賭,一個好色。但是,他不認識我。當時,他正和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談話,那人問他去哪裏?聽見他回答:去板橋。並罵罵咧咧說他那個弟弟,說好昨天就要回來的,結果今天上午了,還不見人回來,主人讓他現在,一定把他接回來。那人笑着說:興隆老闆娘出名的風騷,二當家想必已經身陷溫柔鄉,不能自拔了。兩個人打完招呼後,童大海騎着馬就走了。”

    “於是,秦兄就尾隨童大海去了板橋興隆客棧。”張樂忍不住插嘴道。

    “是的!”

    “我知道了,那兩兄弟既然是馬賊,肯定對馬很熟悉。在興隆客棧讓馬第二天生病,跑不快,一定是這兩個人做的手腳。”韓俛道。

    秦望奇怪地看着韓俛,張樂,問:“怎麼現在大家都開竅了?個個都是神探了?”

    張樂得意地說:“公子說了,現在每個人都要學會用腦思考問題。”

    秦望道:“難怪每個人都搶着發言。不過,下藥,掉包貨物的,都是童大河一個人乾的。”

    李仲宣說:“秦兄連這都查清了,真是可喜可賀。”

    韓俛問:“那凶神惡煞兩兄弟呢?”

    “回東流來了,估計是到許顯德那裏去了。”秦望回答。

    “沒錯!許顯德本來想邀韓兄去他家一敘,說有幾個江湖朋友,肯定就是這幾人。”李仲宣道。

    秦望道:“你們今天見過許顯德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韓俛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秦望。

    “周玉兵……”秦望冷哼一聲,道:“周玉兵就是許顯德買通的內奸,還有一個馬腳子叫楊洪。”

    “詳細說來聽聽!”李仲宣熱切地說。

    “周玉兵前天在興隆客棧打尖,童大河早就在哪裏等候,到了晚上,童大河在馬腳子楊洪的配合下,把一袋貨物調包成鹽,並且把頭馬下了藥。因爲每個馬腳子都負責自己管理的騾馬和貨物,所以,楊洪的貨物掉包,旁人沒有發覺。到了第二天,頭馬因爲被童大河下藥非常巧妙合適,金六指也沒有懷疑。回到東流耽誤了一個時辰,周玉銘已等不及,也沒想到會發生以後的事情,就趕去歷景山莊參加韓羽,金文茵婚禮。這一切事情就由周玉兵負責,讓所有貨物都進了倉庫。”

    “整個事情就連貫起來了,趙小六得到鼻涕蟲消息後,馬上假裝去銘儀商行買藥,他因爲知道那倉庫裏面,早就有一包鹽在裏面,所以,去報案,說不小心發現了周玉銘販賣私鹽。方大勇,許龍肯定也和許顯德一夥的,黃縣令是不是他們一夥,目前尚不得知,得到消息,他們馬上趕到銘儀商行,從倉庫裏面搜出那袋鹽,有了證據,又連夜趕到歷景山莊,把周玉銘押回東流。”張樂清清楚楚地把整個案情梳理出來。

    “是的,整個案情已經明朗了。“

    李仲宣點點頭。又問秦望:“秦兄,你這一身酒氣哪裏來的?”

    秦望白了李仲宣一眼,回答:“當然是喝酒呀!”

    “什麼人能夠陪你喝這麼多酒?”李仲宣道。

    “一個女人,一個和尚。”秦望面不改色地回答。

    “什麼?女人,和尚,還都喝酒?”張樂叫了起來。

    “不錯!女人,和尚,不但喝酒,而且喫肉,喝得還很厲害,我還差點喝不過他們。”秦望道。

    李仲宣饒有興趣地問:“你的情報就是一邊喝酒,一邊從他們那裏打探出來的?”

    “沒錯。”

    “我來猜一猜!”韓俛說,“那個女的應該是興隆客棧的老闆娘。但那個和尚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我卻不知道。”

    “那個和尚是我讓老闆娘喊來的。因爲,我知道有老闆娘的地方,那個和尚一定離她不遠。”秦望道。

    “你的意思是:和尚不但喝酒,喫肉,還有情人?他們倆有一腿?”張樂張大嘴問。

    “他們不但有一腿,而且有一手,有一個兒子。因爲他們本來就是兩夫妻。”

    秦望面無表情地說。

    韓俛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

    秦望嘆氣道:“看來今天聰明過了頭,老底都要被你掀穿了。”他看了看桌子,又道:“你們這些人,又沒有一個喝酒的,有故事無酒,豈不無趣,哪有談興。”

    “好,我去找掌櫃的送酒過去。”張樂自告奮勇地說。

    李仲宣也大笑道:“今晚,我們一人說一個自己的祕密。”

    韓俛道:“我都想不出我有什麼祕密。沒想到你們卻藏着這麼多的祕密。”

    秦望道:“若非身不由己,誰願揹負祕密,浪跡江湖。”

    李仲宣道:“秦兄今晚能暢開心腑,我非常感動,雖然,我不能飲酒,一會兒,也定與秦兄對飲三杯。”

    秦望眼眶泛紅,對李仲宣深施一禮,道:“士爲知己者死,秦某得公子真誠以待,從不問秦某出處過往,像兄弟般平易相處,秦某自當以後,爲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李仲宣趕緊讓秦望站直身體,也真情流露,道:“大家都是好兄弟,我等以後,一定同富貴,勿相忘。”

    “酒菜來了!”張樂端着托盤走進屋子。

    “好,大家邊說邊聊!”李仲宣道。

    四個人互幹三杯之後,靜聽秦望開始說他的故事。

    故事,從他今天和興隆客棧老闆娘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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