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茶樓的時候,老闆卻說張師傅已經離去了。
不過好在走了也不久,只要還在京城內,就一定能找到。
李北笙趕緊打聽張師傅的住址,派了暗衛去尋,自己也打聽着張師傅平日裏會待的地方。
四處找着。
人流太過擁擠,她不知道多少次被阻了去路,擠得過去就擠,不行就繞遠再走。
這麼許久下來,即便是秋日也是滿頭大汗。
飛白見李北笙如此,趕忙把李北笙攔了下來。“爺,我們一直在走,有可能是錯過了,不若休息一下,說不準,可以等到張師傅。”
李北笙想了想,也確實是沒有什麼線索,張師傅家裏,已經讓人看起來,他一回去,必定會傳信過來。
她走過的鋪子,還有張師傅的親戚家,也都讓人看起來了。
現在只差一個地方沒去了,張師傅夫人的墓地。
她怎麼可能放棄。
“就差最後一個地方了,再去看看吧,說不準可以遇上。”她接過帕子,擦了把汗。
腳怕是有磨出泡了,不過無礙。
“爺,這種事情,派下人去就可以了,爺回去等消息吧……”飛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世子如此了。
李北笙拂開了他的手,堅定的走在通往城郊的小路上。
“他的事情,我總想自己做些什麼……”
看到前頭有馬場,飛白趕緊喊到:“爺前頭有馬匹,爺還是騎馬吧。”
李北笙一看,是在不遠處有家馬場,看這環境,該是民營的,不是管家的。
便也微微放心,騎馬過去,還快些。
便應了下來。
沈大哥的事情,其實也該是與自己之前騎馬赴約,暴露了行蹤有關吧。
不然他怎會遭三皇子毒手。
不過……三皇子找他的目的是,爲了什麼?那塊令牌嗎?
李北笙已經把令牌交給了風知雲,她應該會知道吧。
騎馬倒是比步行快了不少,今日明面上她是和瀲心郡主出去逛了,而且街上的騷亂,想來也是把那些跟蹤她的人給甩掉了。
現在又換了馬匹,想來是安全的。
這不,總算在城郊找到了歸來的張師傅。
張師傅是步行回來的,聞到他身上又焚燒的味道,想來是剛祭奠了夫人回來吧。
李北笙直接跳下馬車,問道:“張師傅,聽說你曾經和藍家有些交情……”
張師傅的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往回退了兩步:“你們是什麼人?”
飛白直接拿出令牌:“世子爺問話,你只管回答就是。”
張師傅好像有些躊躇猶豫,接連擺手,道:“我不知道,不清楚……”
李北笙趕緊安慰道:“張師傅,我知道你曾受過藍家的恩惠,當年藍家一案,是否有隱情,還望你如實相告,我會想辦法爲藍家陳情。”
張師傅想了想,猶豫着說道:“藍家的事,我無法說太多,我只能告訴你們,不知是襲大人的主意,你們還可以想想誰的受益最大。”
見李北笙還有疑問,張師傅趕緊行禮道:“世子爺,張某言盡於此,我現下已不年輕了,凡事都要爲子孫考慮啊。”
說着便趕緊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