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人一愣,說:“真有此事?你確定是我族人所爲?”
“如果不確定就不用來這裏了。你們不僅偷了劍,還留下一張蓋有族印的挑釁書,說要找我們報六年前的仇!”
“難道是宗帥?”神祕人想,“他怎麼會突然想去找九酉教報仇?難道還是因爲宛思?”
“怎麼?難道你想說,你不知道此事?”周謖以爲他在裝傻。
神祕人搖頭:“我確實不知,我想我們寨主也不會知道。你所言之事毫無根據,除非你能拿出證據來。”
“明明是你們偷走了劍,卻死不承認!”周謖固執地認爲對方是在抵賴。
“我是說,我們寨中的人不曉此事。就算你所言當真,也有可能是總部的人乾的,與我們無關,因爲族印只有總部纔有。”
“…你意思是,偷劍的人在狼骨山?”周謖半信半疑。
神祕人詭祕一笑,說:“信與不信,悉隨尊便,我不想重複。還有,如果你們派了人去狼骨山,只怕有去無回啊!”
“什麼意思?”
“因爲那裏有白虎隊的人在啊!”
“什麼?!”周謖大驚,“你是指曹操手下的白虎隊?他們怎麼會來到你們的地盤?”
“哼,你沒必要知道太多!剛纔我已給過三次機會,你們不肯走,休怪我不客氣了!”神祕人體內的氣開始提升了。
周謖也感覺到對方的力量在增強。他拔出另一把劍,一劍刺去,卻連對方的衣服也刺不破!
神祕人大吼一聲,周謖就如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似的,往後十幾米倒了。
神祕人笑道:“就憑這種實力也想與山越爲敵,真是異想天開!”
剛被人扶起,周謖又不知不覺地腿軟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教徒們再次扶起他,退了好幾步;無人再敢輕易上前。
神祕人離開石凳,往教徒們走來。兩人同時揮刀砍來,他用前臂一擋,刀口鈍了。
衆人大驚失色,此人就如銅牆鐵壁,一般武器根本傷不着他。周謖此刻尚未擺脫腿軟的糾纏,猶如武功盡失,兩眼發直。
“弓箭手準備,放箭射死他!”一名教徒見首領尚處於精神失控狀態,只好暫時充一下頭。
弓箭手全部來到前排,紛紛拈弓搭箭,準備製造箭雨,淋死對方。神祕人雙手一展,準備接受箭雨的蹂躪。
一霎時箭如雨發。可惜,所有的箭未觸到其身就紛紛落地了。神祕人的身體周圍就像有結界似的,把所有的箭都拒之門外。
教徒們恐慌不已,在此等怪物面前,他們無可奈何。
神祕人一聲怒吼,雙掌往中間一拍,頓時結界化爲強力衝擊波,把衆教徒紛紛震飛,武器散落一地。
神祕人打了個手勢後,拂袖而去。頓時,附近的伏兵一涌而出,把教徒們坑殺了,只放了幾個人回去傳訊。周謖死不瞑目。
神祕人回到營帳,對一躺在席上的人說:“我已經把他們擊倒了,你安心養傷吧。”
“師父,九酉教爲何要來攻打我們?”躺着的人問。
“他們說我們盜取了他們的聖物血龍劍。”
“不會吧?是誰幹的?”
“不知道,他們拿不出證據來。就算是,也是總部的人乾的,因爲他們說,我們留下了紙條,上面蓋有族印。”
“這不可能!如果是宗帥叫人乾的,他肯定會派我去,因爲只有我才能順利完成這項任務。”
“我也是這樣想。銅格,你受的傷太重了,幸好我派了雷剛去救你,不然你肯定被吳軍抓住了。”
“多謝師父。只是…我不明白,白虎隊的人爲何要來投奔師父?”
“因爲…”神祕人聽見外面有人走過,說,“此事以後再說,目前我們要先把盜劍之事查清楚。我估計此事非我族人所爲,必定有人想陷害我族,讓我族與九酉教開戰。我必須立即向寨主彙報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