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我這裏有完備的設備,要不要幫你煎出來?”
對呀,於北突然想到,回去包子鋪人多眼雜煉丹很不方便,不如在這裏煉丹。
說道:“這藥你們煎不來,借你的設備用用,我自己來。”
薛清河有些詫異,煎個藥他們哪有不會的,這小友難道又有什麼奇術?
他有些好奇了,恭敬問道:
“小友,我能否瞻仰一下你煎藥?”
於北也並不介意,煉丹的法門可不是看一眼就會的。
而且他也是非常崇敬薛清河的,並不介意薛清河跟他學一點東西。
說道:“當然可以,薛神醫請。”
二人進了煎藥室,於北開火,逐步將藥材加入藥罐內。
要說煉丹,若以太陽火氣煉丹更加事半功倍,更加精純。
只不過氣血丹這麼低級的丹藥就不必要了。
高級丹藥對於丹爐也是有要求的,越是好的丹爐煉出來的丹藥也更好。
只是,在俗世要找到一個丹爐實在靠機緣。
薛清河看着看着不覺瞪大了眼,滿臉震撼之色。
小友這是在煎藥?
不!
他突然腦袋一亮,這是煉丹。
小友竟然會煉丹!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據他所知,煉丹是這世上極爲隱祕的一羣人才會的。
那些具有神奇功能的丹藥也是極罕見有流傳出來的,每一次出現世人都視爲珍寶,爭得頭破血流。
小友這麼年輕居然會煉丹,簡直是奇人中的奇人。
薛清河一直處於震撼之中,不知不覺整整三個小時過去了。
砰砰……
突然,幾聲爆裂聲響起,薛清河這才醒過來。
但見藥罐底部躺着五顆血紅色丹藥,光彩流轉,煞是好看。
於北右手一拂,丹藥已在手中,擡頭卻見薛清河伸着脖子,兩眼瞪圓盯着他手中的氣血丹。
這老頭想幹什麼?
於北不禁皺了皺眉說:“薛神醫,這丹藥對你沒用,改天送你一顆延年益壽的丹藥。”
薛清河不是修煉者,這丹藥對他沒用。
啊!
薛清河這才猛然驚醒,頓時老臉羞紅,在小友面前如此失態,真是慚愧慚愧。
聽說於北要送他一顆延年益壽的丹藥,頓時欣喜若狂。
“小友此話當真?”
“當然,難道我還哄你不成?”於北信誓旦旦道,
“今天不行了,你給我找個安靜的房間,我有事。”
“好好,我馬上去安排。”薛清河樂得跟小孩似的,連忙跑了出去。
一會帶着於北進了一個房間,薛清河說道:“小友放心,我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來打攪。”
於北滿意地點點頭,薛清河也走了出去。
於北在椅子上盤坐下來,先吞了一顆氣血丹。
連忙運功調息。
砰!
半小時過去了,氣血丹的藥力被完全吸收,他成功突破到黃階中期。
於北欣喜不已,一顆一級,這四顆喫完不是要突破到玄階巔峯了。
他必須要把真氣的量累積到五行境初期,而後才能真正突破現在的狀態。
他直接把剩下四顆全吞進了嘴裏。
頓時一股無比強烈的暖流從胃裏散發至任脈,繼而進入奇經八脈。
於北連忙坐下來,引導真氣匯入丹田。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藥效被吸收乾淨。
可是預期中的突破並沒有來,他只是真氣增長了一點,連黃階巔峯都還沒達到。
這怎麼回事?於北一下子有些懊惱。
他使勁想了一下,終於在記憶裏找到了答案,他頓時就想罵娘。
每一個境界之間,真氣的差距都是以十倍以上計的。
突破黃階中期要一顆氣血丹,那黃階巔峯就要十顆,再到玄階初期就要一百顆。
那後面呢?豈不是多到無法計算?
這要多少錢買藥材啊?
我去,這不坑人嗎?
修煉的事原來也不簡單啊。
光靠丹藥不行,還得靠勤奮啊。
路漫漫其修遠兮,努力吧,於北感嘆道。
看牆上的鐘此時已經是一點過了。
出門來,薛清河還等在大廳。
見於北此刻神采奕奕,精氣神與剛剛不可同日而語,薛清河大爲驚愕。
小友究竟煉的什麼丹藥?怎麼有如此神效?
於北寫了個方子交給薛清河說:“這個是元氣丹的配方,可延年益壽。
有幾味藥材可能不大好找,找齊了告訴我,我給你煉元氣丹。”
薛清河登時臉上容光大盛,兩眼圓睜,接過方子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謝謝小友,以後小友但有吩咐,薛某義不容辭。”
小友真是奇人啊,竟會煉這麼多丹藥。
“不客氣,我走了。”於北淡淡擺擺手。
……
於北駕車返回東區,在東區濱河路上突然看到三個男人衝向河邊,河邊停着一艘快艇。
其中一個男人肩上扛着一個小孩。
沈南宇!
儘管在夜色下,於北仍然看得清清楚楚,那男孩正是前天他救的沈家少爺沈南宇。
這小子前天才救了他的命,今天怎麼又遭人綁架了。
他是很喜歡沈南宇這個小男孩的,不能袖手旁觀,停下車,下車朝那幾個人追去。
“站住!”眼看那幾人已經上了快艇,於北一聲大喝。
噠噠噠……
於北追到河岸時快艇已經駛出去十多米遠。
“哈哈哈!你小子飛過來啊!”
“回去告訴沈南風那女人,看她一個女人怎麼撐起沈家。哈哈哈!”
快艇上三個男人看着於北得意大笑,就算你是地階高手也跳不到這麼遠,乾瞪眼吧小子。
可是突然,他們就愣住了。
但見星光下,一道身影劃空而來,如夜梟翱翔。
“不!這不可能!”
三人大驚失色,這跳躍能力,絕對有地階了,柳州怎麼可能有如此高手!
砰!
於北穩穩落在快艇上,快艇猛烈搖晃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於北一聲沉喝。
三人此刻哪裏還有抵抗的勇氣,地階高手,隨便把他們碾成渣。
其中一個眼角有塊疤痕的男人驚懼說道:
“小子,沈家的事你最好別管。否則就算你是地階也小心死於非命,京都沈家你惹不起。”
怎麼兩個沈家?
於北覺得大概是人家家事,可既然是家事對一個小男孩又是下蠱又是綁架的,太沒人性了。
當即冷冷道:“別讓我碰到我就不管,你們自己滾還是要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