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膽子挺大,敢送上門來。”
疤眼打量着沈南風,眼中也難掩貪慾之色,笑道:“沈小姐,木大師久聞沈小姐風華絕代,今晚特意來請沈小姐一起共度良宵。嘿嘿嘿!”
沈南風這才注意到,疤眼旁邊站着一個黑臉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那眼神彷彿餓狼盯着獵物,讓沈南風既噁心,又有些心裏發慌。
但是她沈南風是什麼人,怎麼能容人如此輕薄。
頓時大怒:“大膽!你們找死!”
她緊捏拳頭,猛體真氣。
呼!
一拳轟向疤眼門面。
疤眼比她差了一個境界,是絕對躲不過這一拳的,這混蛋就該一拳打死。
砰!
突然,沈南風只覺渾身一軟,全身勁力瞬間泄盡,身體不由自主向下墜去。
她連忙撐着手,扶在車上。
這時她看見那個黑臉男人雙手合十正念念有詞。
蠱師!
她心頭猛然一震。
雖然她並不認識蠱師,但是看那個男人的作爲和自己的反應,她確定那就是個蠱師。
自己着他的道了。
與此同時,她感覺全身一股燥熱升起,又酥又癢,心臟也砰砰砰越跳越快。
這……怎麼回事?
“你……你幹了什麼?”沈南風強力保持鎮靜,憤怒喝問。
“哈哈哈!”疤眼大笑起來,“沈小姐,這個叫‘愛情降頭’是帶給人快樂的,今晚你一定會欲仙欲死的。”
“你……”
沈南風豁然明白,也知道這些混蛋要幹什麼了。
她頓時滿腔怒火,恨不得一拳打死那些混蛋。
可是她現在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而且一股莫名的衝動在體內橫衝直撞,她的意識都不受控制地趨於迷糊。
“嘿嘿嘿!帶走。”木大師滿臉興奮,一聲大喝。
要把這個絕色美人帶去他們窩點好好享受。
兩個跟班上前架起沈南風拖上邁凱倫。
沈南風又氣又怒,可是絲毫不能反抗。
轟!
邁凱倫駛出地下車庫,飛馳淹沒入車流。
南郊外,一處民房,夜色如水,夏蟲亂鳴。
邁凱倫在房前停了下來,屋內幾個人迎了出來。
木大師走下車來,看着後排座上渾身癱軟,呼吸急促的大美女,他已經情難自已了。
“哈哈哈!美人別急,我這就帶你去體會人生的快樂。”
木大師彎腰去抱沈南風。
“你滾開!”沈南風用盡全身力氣怒喝。
她現在又氣又急又後悔,明知道有大敵爲什麼要一個人出來?
爲什麼不一直跟着於北啊?
現在只有他能救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遇險了嗎?
即使知道了,現在自己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找得到?
這些人要幹什麼她心裏很清楚,如果不得已,她寧願死。
可是此刻,她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她只有渴盼奇蹟了。
木大師愈發興奮:“小美人挺潑辣的,留點力氣待會在牀上再潑辣吧,那纔夠勁,哈哈哈!”
“走吧!小美人!”木大師已經抓住了沈南風的肩頭。
沈南風恨得咬牙切齒,陷入絕望之中。
“住手!”
突然一聲冷喝傳來,沈南風不覺心頭一震,旋即激動起來。
這聲音,她太熟悉了,是他來了。
“於北,救我!”沈南風聲嘶力竭大叫。
雖然有點不可置信,但是那真的是於北,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但是隻要他來了,沈南風頓時心裏就安穩下來。
木大師臉色一沉,鑽出車來,擡眼看去。
夜色下,一個瘦削的身影泰然挺立。
“你是什麼人?”
木大師森然問道。
他心下驚奇,這人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難道他是跟着自己的車過來的。
不可能,剛剛並沒有車跟蹤他們,難道他是徒步跟蹤?
也不可能,從北區到南郊,他們可是跑了幾十公里。
徒步跟蹤,這要什麼樣的速度和耐力?
來人正是於北。
他剛到沈南風公司樓下就碰到邁凱倫出來,那一瞬間他感覺邁凱倫有什麼問題。
重瞳子透視車內,他不禁一驚,沈南風竟然在車上,而且狀態好像不好。
他立刻調轉車頭跟了上去,本來要立刻截停邁凱倫,突然想到疤眼一夥人肯定有窩點,不如跟蹤下去一網打盡。
一直跟到南郊,車輛很少了,再開車肯定會被發現。
於北棄車步行,他現在的速度,完全不遜於正常行駛的汽車。
因而木大師等人根本沒發現他。
這時疤眼湊到木大師身邊說:“木大師,他就是沈仁和請那個幫手,陳大師就是他殺的。”
陳大師陳安是木大師師弟,先前信心十足來柳州對付沈仁和,不想死於於北之手。
疤眼等人本來對於北很是忌憚,可是現在有木大師在,他們怕個屁啊。
木大師的蠱術,那可是連地階高手都不懼的。
上次見了於北就落荒而逃,實在有些丟臉,今天一定要弄死那小子,一雪前恥。
木大師看着於北,眼中閃出一抹狠戾:“小子,敢殺我們陰陽教的人,活得不耐煩了。”
於北冷笑道:“什麼狗屁陰陽教,你們不來作死自然不會死。”
關於陰陽教於北事後問過沈仁和,沈仁和說那是一個邪教組織。
降頭術、蠱術還有一些邪門歪道的法術一大堆融合在一起。
做事也是沒有原則沒有底線。
很難對付,一般的正經家族都不願意招惹。
當然,一般的小家族也跟他們牽扯不上,所以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
但是於北是不怕的,什麼降頭術、蠱術稀奇古怪的東西,他並不放在眼裏。
“放肆!”木大師勃然大怒,竟敢看不起陰陽教,簡直太狂妄了,
“小子,你以爲殺了陳安就要上天了是吧?我們陰陽教的手段是你想都無法想象的。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要替陳安師弟報仇。讓你見識一下我們陰陽教的厲害。”
“你們兩個,上。”木大師對身後兩個跟班一甩頭冷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