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被打,梟哥真棒。
洪家那些人則是嚇得全身顫慄,大氣不敢出。
黃梟對於北極爲敬重,這混蛋竟敢對於北母親動手,絕饒不了他。
而且即使不說於北和黃梟什麼關係,單憑他竟敢威脅黃梟,那他就是找死。
一方大佬的威嚴,即使你是洪家子弟,也不容你挑釁。
就算洪家找上來,也是他們理虧。
洪愷跋扈又無知不知其中道理,但是崔平是明白的,小心翼翼說道:
“梟哥,洪少爺有什麼不是,還請看在洪爺面子上,手下留情。”
黃梟厲目瞪着二人,威厲道:“我告訴你們,於北是我親兄弟,他媽就是我親媽。你們今天到此胡作非爲,洪家不給個交代,我保證你們走不出東區。”
雖然東區實力不及南區,但是傷了於北的母親,黃梟絕不會嚥下這口氣。
洪老鬼不親自登門道歉賠償,洪愷就別想回去了。
啊!
街坊們都大驚失色於北和黃梟怎麼還有這層關係嗎?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家一直就普普通通啊。
於北就是一個藥劑師,他媽就是一個賣包子的而已。
黃梟是什麼人?於他們而言那是天一樣的人物了,然而他竟然視於北爲親兄弟。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洪愷和崔平這下有些害怕了。
於北和黃梟有這層關係,黃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了。
打了一陣,黃梟叫停手下,洪愷已是鼻青臉腫,滿臉是血。
他畢竟是洪家的人,黃梟不能跟洪家鬧翻,所以可以教訓卻不能做得太過。
“媽!”這時門口一聲急叫,於北撥開人羣衝了進來。
他跑過去蹲在母親面前,看見母親臉上的傷頓時悲痛欲絕。
“媽,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他抱着母親,淚水滾落。
“媽沒事。”於母連忙安慰他,現在有黃梟在,她也不怕那些惡人傷害兒子了。
於北放開母親,站起來,威厲悲憤的眼神射向洪愷。
彷彿兩柄利刃,刺得洪愷心膽俱裂。
“洪愷,你作死!”於北悲憤說道,他此刻是真的要殺了這個混蛋。
“你……你要幹什麼?”洪愷恐懼至極,連忙躲到了崔平身後。
於北此刻就像只憤怒欲狂的獅子,隨時就要發作。
於北要動手,可能就要置他於死地,而他是根本躲不掉的。
崔平看着於北道:“梟哥都說了,等洪爺來談,你要幹什麼?”
這小子不過是黃梟的兄弟,黃梟都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他還敢把我們怎麼樣不成?
洪愷這時也恢復了一點勇氣,衝黃梟伸着脖子大聲道:
“黃梟,今天我服了,等我爸來。如果你把我怎麼樣了,我爸那你不好交代。”
“閉嘴!”於北沉聲怒喝,“這事與黃梟無關,是你和我的事。欺母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你走不了。”
他此刻雙眼猩紅,全身已被憤怒填滿,他的理智已被漸漸蠶食。
今天自己可是帶了一個玄階初期高手過來,只要黃梟不插手,分分鐘捏死那小子。
崔平也得意地點頭微笑,憤怒的於北不自覺激發了自身氣勢,崔平興奮地發現,那小子不過黃階巔峯而已。
哈哈!如果黃梟不插手,捏死他分分鐘的事。
“好。”於北點頭道,隨即看向黃梟,“黃梟,今天這事無論生死與你無關,就算以後洪家找上門來,也與你無關,叫他們來找我。”
他能理解黃梟頂多把洪愷打一頓,但是洪愷敢狠毒到對他母親動手,那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他一定要親自出手解決洪愷。
洪愷也叫囂起來:“聽到沒,黃梟,他叫你不要插手。”
他就巴不得黃梟點頭答應,這樣他就可以弄死那小子了。
還等我洪家找上門來,你活得過今天嗎?
黃梟有些擔心,他知道於北也是武者,而且聽沈仁和說他的修爲深不可測。
但是到底怎麼深不可測沈仁和也不清楚。
而對面可是一個玄階初期武者,於神醫能不能對付得了?
但是看於神醫胸有成竹的樣子,他覺得應該相信他。
於神醫的事,他自己能處理,自己最好就不要插手。
點點頭道:“好,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
啊!
街坊們再度震驚,黃梟不插手,於北怎麼鬥得過那些惡人?
於北是傻嗎?怎麼能叫黃梟不插手呢?這不送死嗎?
於母也嚇得慌亂起來,拉着黃梟急道:“黃梟,你跟於北是好朋友,你可不能不幫他。”
黃梟拍拍於母的手說:“阿姨放心,於北沒事的。”
他剛剛話沒說死,只說讓他們自己解決,沒說自己不插手。
關鍵時候於神醫如果有危險,他肯定會出手的。
於北也安慰母親道:“媽,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可是於母哪裏肯信,擔心不已。
“阿亮,清場。”黃梟威嚴說道。
他親眼看見於北打死了陳建飛,看於北現在怒火填膺的樣子,肯定要出大事。
這事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
阿亮立刻指揮小弟,請衆街坊暫避。
衆街坊都各自回屋關了門,阿亮的小弟堵住街道入口。
於北也讓母親去鄰居家裏,雖然於母擔心不肯走,最後還是被鄰居拖走了。
霎時間,整條街道安靜無比,唯有輕風捲起幾張塑料袋啪啦啦在空中飛舞。
“崔老,先廢了他,我要親手摺磨他。”
衆人退到街上,洪愷興奮地對崔老說。
崔平自信滿滿地說:“洪少爺放心,他不過黃階巔峯而已,待會我打斷他全身筋脈,任由洪少爺處置。”
“如此甚好。”洪少爺興奮地臉上閃光,敢惹我們洪家的人,你是找死。
崔平上前一步,氣勢開始攀升,很快就露出玄階初期的氣勢。
在柳州,玄階初期已經能力壓絕大部分武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