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怒火上揚,沉聲呵斥:“王小川,是不是你讓這個畜生安排慕珂掃廁所的?”
王小川得意地一笑說:“是又怎樣?有王副院長在這裏,你一隻小王八還能翻起浪來了。”
王副院長在市醫院權勢滔天,一言九鼎,你一個小小的醫生能咋滴?
於北卻是冷冷地笑了一下,說:“一個狗屁副院長就要上天了嗎?”
啪!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得王福生眼冒金星。
“你……你他媽的混蛋!”王福生怒不可遏,但他可不敢去打於北。
王小川也氣得暴跳,可是現在他也不敢上去跟於北打起來。
憤怒吼道:“好你個臭小子,還敢打王副院長。你再打一個試試?”
啪!
“如你所願!”於北擡手又是一巴掌。
王福生被抽得腦袋暈暈的。
王小川氣得頭頂冒煙,咆哮道:“你敢再打王副院長,我跟你勢不兩立。”
啪!
“如你所願!”於北又是一巴掌抽在王福生臉上。
王福生要哭了,王小川你他媽能不能不要叫他再打我了,趕緊動手打他啊。
王小川氣得無可奈何,這臭小子真敢打王副院長。
這時十幾個保安涌了進來,王小川和王福生頓時來了底氣。
王小川叫囂道:“臭小子,趕快給王副院長跪下道歉,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王福生也囂張起來,站起來指着慕珂說:“我告訴你小姑娘,別說市醫院,整個柳州你也別想再找到工作。”
慕珂嚇得心裏發顫,緊緊地靠在於北身後。
打架她可不擔心於北哥哥,於北哥哥可厲害了。
她現在就是想哭,她的工作沒了,以後在柳州都待不下去了,怎麼辦啊?
不過她也絕不會埋怨於北哥哥的。
“好囂張啊。”於北冷冷一笑,對王小川說,“你們家做藥材生意的,北山藥業的經銷商是吧?你們家完了。”
然後掏出電話,問慕珂道:“他爸叫什麼名字?”
“王……王冰洋。”慕珂奇怪地看着於北,他要幹什麼?
於北電話打了出去,嚴肅說道:“喬悅欣,王冰洋查一下,立刻終止一切合作。告訴他,他養了個好兒子。”
然後啪嗒掛了電話。
王小川頓時笑起來了,說:“喲,好狂哦。你說終止就終止,你以爲你是誰啊?北山藥業總裁嗎?”
於北冷冷道:“我是誰,你馬上就知道了。”
“好,我就看看你是誰。”王小川囂張地說。
一個小醫生還能讓北山藥業終止合作,你以爲你是誰啊?
僅僅過了幾分鐘,王小川電話響了。
於北嘴角露出冷笑,王小川卻有種不好的預感,接通了電話。
“你個狗日的,在外面惹了什麼禍?我們王家完了。”電話一接通,王冰洋就在那邊憤怒咆哮。
王小川大驚,顫微道:“爸,怎麼了?”
“怎麼了?”王冰洋怒不可遏,“北山藥業說你得罪了他們總裁,把我們的合作全部取消了。
沒有北山藥業,我們喫屎去啊?你給我聽着,不管叫爺爺還是叫先人,叫你喫屎你都滾過去求得總裁原諒。不然你就去死吧。”
王小川頓時嚇得面如土色,恐懼又不可置信地看着於北。
“你……你是……北山藥業……總裁!”
於北只是冷冷一笑。
咯噔!
王小川頓時渾身都涼了,他說取消合作,這才幾分鐘合作真被取消了,還說自己得罪了北山藥業總裁。
那總裁不是他還能是誰?
噗通!
王小川頓時跪倒在地,膝行而前,一把抱住於北的大腿嚎哭起來:
“於總,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眼看人低。你給我次機會,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鞍前馬後,爲你做牛做馬。”
砰!
於北一腳把他踢飛出去,冷冷道:“給我做牛做馬,你還不配。你敢欺負慕珂,沒人救得了王家。”
王小川頓時絕望了,癱倒在地。
自己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得罪上北山藥業總裁了?
啊!
慕珂震驚地看着於北,於北哥哥竟然是北山藥業的總裁,那可是好大好大的公司啊!
於北哥哥太厲害了。
於北又冷冷看了一眼王福生。
王福生卻是無所畏懼,說道:“哼!你是北山藥業總裁又怎麼樣?這裏是市醫院,我說了算。我說開除那丫頭就開除,你能咋滴?”
他又不靠着北山藥業,怕什麼?
於北冷哼一聲說:“自然有人能收拾你。”
然後他又打了一個電話:“馮院長,王副院長辦公室,麻煩你過來一下。”
然後他又啪嗒掛了電話。
王福生愣了一下,隨即不屑地笑了。
“你北山藥業總裁又怎樣?馮院長是你隨便呼來喝去的嗎?再說我能做到副院長的位置,你以爲我是喫素的?我就看馮院長來了幫你還是幫我。”
北山藥業市值數億也是個不小的企業了,可是在大企業眼裏實在只是個小不點。
馮院長身居高位,柳州很多大家族都要給面子的,自然看不上北山藥業這種小企業。
王福生自然也不把於北放在眼裏,他不相信於北一個電話就能把馮院長叫來。
嘎吱!
可是很快,門打開,馮院長走了進來。
那些保安們立刻恭敬地站在一邊。
王福生頓時就愣了一下,他還真把馮院長叫來了,難道他跟馮院長有交情?
可是隨即他又想,可能只是巧合,馮院長剛好來找我呢。
他立刻向馮南亭迎了上去:“馮院長,這個人自以爲有幾個錢,就囂張無比。強闖我辦公室打人,簡直無法無天。”
可是隨即,他就愣住了。
馮南亭根本沒看他一眼,而是一路小跑向於北,十分恭敬地說:
“於神醫,叫我來,有何事?”
啊!
王福生立刻就預感不妙,直驚得目瞪口呆。
馮院長真是他叫來的,馮院長還叫他於神醫?
他不是北山藥業總裁嗎?怎麼又成神醫了?
而且馮院長對他那麼恭敬,他可是從未見馮院長對誰如此恭敬過。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