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雁凝眉,又是又不是,到底是不是?
卻聽於大光說:“我……我是於大光,不……不是……於先生。”
嗯?
王山雁頓時明白,於大光是一個憨厚的農民,從沒人稱呼他先生,這有點不適應。
看着夫婦二人坐在角落裏,她心中怒火蹭蹭上冒。
這可是新娘的父母,你們讓他們坐角落裏,真太不是東西了。
“吳天峯!”她憤怒喝道。
吳天峯此刻已經全身緊張到一起去了,聽到叫聲連忙跑了過來。
“王……王大小姐,你聽我解釋。”
他本來是把於大光夫婦安排在上桌的,可剛剛鬼使神差把他們趕到角落了。
哪知道王大小姐就是來找於大光的,這下說不清了。
王大小姐看到他如此怠慢於大光,還不遷怒於他。
他心中委屈啊。
但是王大小姐爲什麼會如此看中於大光一個鄉巴佬,對他如此恭敬呢?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更讓吳天峯已經冰涼的身體再度冰涼。
卻見劉成憤怒地走過來,嘴裏咆哮:“吳天峯,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怠慢於先生,你他媽一條狗命死十次也抵不了於先生的委屈。”
啪!
劉成過來,直接一巴掌甩在吳天峯臉上。
吳天峯頓時幾個踉蹌險些跌倒。
吳天峯懵了,所有人都一臉懵逼。
劉成、王大小姐,會州一黑一白兩個王一樣的人物同時來了。
而且都是衝着鄉巴佬一樣的於大光面子來的,這是爲什麼?
那鄉巴佬身上有什麼祕密?
於大光更是懵逼,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吳天峯哭喪着臉說:“成哥、王大小姐,這是誤會,我沒有怠慢親家公。”
啪!
劉成上去又是一巴掌:“你他媽當我眼瞎啊,讓於先生坐這裏,還不是怠慢?我看你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劉成可不是王大小姐,他做事沒那麼溫文爾雅。
吳天峯頓時嚇壞了,成哥說要他死,那是真會死。
他連忙拉着於大光乞求:“親家公你快幫我說說話,剛剛我請你坐上桌了是不?”
於大光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只得順着吳天峯的話說道:“是是,我們剛剛坐上桌的。”
王山雁和劉成這才稍稍平息怒火。
劉成親熱地拉着於大光說:“於大叔,我叫劉成,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請代我向於北先生問好。”
王山雁也上前客氣地說:“於大叔,我是王山雁,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我有事想求於北於神醫幫忙,要拜託你幫幫忙。”
啊!
衆人頓時全都明白了。
這兩個會州黑白道上摸着天的人物恭恭敬敬地來找於大光原來全是因爲他那個侄兒於北。
於北是什麼人啊?怎麼能得到他們如此恭敬?
吳家那些堂表兄弟們此刻全都是震驚加恐懼。
如果於北那麼大能量,他們今天作死挑釁於北,於北報復起來他們不是全都死得渣都沒有?
出情出了兩百萬,還有劉成和王大小姐恭敬相待,這是大人物啊。
還以爲於家窮,沒人撐場面,高攀了吳家。
現在看來,人家於家有這麼大的人物,是吳家高攀於家啊。
就眼前這形勢,只要於大光不說請,吳天峯絕對被劉成和王家玩死。
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人家於家有那麼牛逼的人物,只是低調而已。
於大光頓時手足無措對王山雁說:“王大小姐有什麼事找於北他肯定會幫你的,他這孩子從小就熱心仗義。”
王山雁道:“我爸病了,於神醫醫術通天,我想請他去看看。可是有點誤會他不願意去,還請於大叔幫我說說情,我感激不盡。”
於大光連忙道:“看病啊,這應該的啊。你放心吧,待會我就跟他說。”
王山雁大喜,激動地握住於大光的手:“於大叔,謝謝,謝謝你。”
這時劉成說道:“王大小姐,於先生可是神人,他要是出手救你父親,你父親肯定藥到病除。”
王山雁客氣道:“承你吉言。”
劉成又對於大光說:“於大叔,吳天峯那王八蛋是不是欺負你了?他敢欺負你你跟我說,我打斷他的腿。”
王山雁也說:“於大叔,以後有我王山雁在,這會州誰敢對你不敬,我讓他在會州消失。”
言畢,她也警告地看着吳天峯。
吳天峯頓時嚇得冷汗直流,這形勢,王家別說關照他,不弄死他就不錯了。
他連忙向於大光乞求:“於大哥,你可得救我啊,我對你沒有絲毫不敬啊。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我都聽你的。你快幫我跟成哥和王大小姐說說情啊。”
於大光覺得都是親家,能幫忙肯定得幫忙,對劉王二人說道:
“吳大哥人挺好的,他對我很好。”
王山雁看着吳天峯嚴厲道:“以後吳家還是跟着王家做生意,但是請你記住今天的話了。膽敢陽奉陰違,你掂量掂量後果。”
“是是是。”吳天峯連連鞠躬點頭陪笑,“王大小姐放心,吳某一定謹記。”
還好還好,王大小姐不僅不懲罰他,還沒有拋下他。
王山雁和劉成離去。
於大光夫婦頓時成了全場中心,所有人都來敬酒恭維,二人從沒被人如此敬重過,侷促不已。
吳天峯仍感覺不敢想象,以後這個親家公他可得小心謹慎地對待,說不定是他的貴人呢。
吳磊和於璐在酒樓房間,聽說了外面發生的事,驚愕不已。
於北在會州能量也這麼大嗎?連成哥和王大小姐都衝他的面子來。
於璐是更加崇拜北哥哥了。
吳磊心裏很不舒服,他和於璐在一起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此刻他感覺自己的地位似乎岌岌可危了。
……
於瑤學校有事先離開了,於北打算給二叔買套別墅,正好胡洪剛剛買了一套,熟悉樓盤,便叫了他一起去北郊看看。
於北、上官筱冉、胡洪走進北郊一個售樓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