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亂糟糟的,書籍扔的到處都是,還有一些書信,都扔的一地都是。
“柱國你這是做什麼?”
林澤彎腰收拾了起來,這些書信都是一些案情和戰事,他不是外人,程咬金根本不在乎看沒看。
“被這些糟心的事情煩的,有一兩個小國竟然公然造反,前線傳來消息,我想掛帥出征,可是皇上偏偏把帥印給了別人,就是不給我,你說老夫老了嗎?一些年輕小夥都比不上老夫,就算讓老夫在征戰個幾年都不是問題。”
程咬金拿起桌上的酒,一口直接喝了下去,一點都不痛快!
“原來是爲了這些事啊,柱國,皇上這是爲你好啊,你都多大歲數了,還帶兵出征,再說了,都是一些小國,要出征,派你去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啊!”
林澤輕笑一聲,將地上所有散落的東西清理乾淨,放到一邊,隨後坐在一旁,也拿起一酒罈子喝了起來。
“對了,你小子怎麼突然來我府上了?你的案子搞完了?有件事我搞不明白,爲啥你升了官之後,你大理寺要處理的案子越來越多了?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朝廷之中有人針對你?”
林澤一聽,心裏微微一愣,程咬金說的話說到他心裏去了,他一直很疑惑,爲什麼自己升官以後,案件一件比一件複雜,最後牽扯到了太多勢力。
有那麼一瞬間,林澤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站出來擋槍的,彷彿身陷了一個棋局,他在這個棋局裏,就像是一個衝鋒陷陣的棋子,能引出所有的勢力。
但是這種感覺又很不真實,但又彷彿有一隻無形的雙手推動着他,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幾件案件有古怪,像是有人在釣什麼東西!”
林澤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令程咬金爲之一振。
他知道林澤的性子,沉穩不會出錯,他這般說,肯定是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不然不會如此。
“那你接下來如何打算?皇上那邊上朝的時候也說了這個問題,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個案件必須破,不然就會拿你們大理寺所有人問罪!”
程咬金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牌交給林澤,囑咐道:“現在京城不太安全,我知道你武力高強,但是耐不住對方人多,這是令牌,你去禁軍營調度一些士兵,爲你所用。”
林澤一笑拒之,他手下有二十化境高手在,根本用不到那些禁軍營士兵,甚至還會拖自己的後腿,倒不如自己手下用的省心。
“柱國,多謝你的一片好意,我一個大理寺的人調度禁軍營的人,這要是傳出去恐怕不太好啊!”林澤笑道。
程咬金拍了拍腦袋,如醍醐灌頂一般醒悟道:“對哦,你小子現在不是跟在我屁股辦案的,大理寺向來跟禁軍營合不來,這樣做確實會帶來一些麻煩,是我老糊塗了。”
但是一旦用了,後果將會不同凡響,可能會讓一些人大做文章。
兩人寒暄了幾句,將一罈子酒全部喝乾,還不盡興,直接讓管家在拿了幾罈子酒過來,兩人要喝盡興。
“林澤,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不會就這麼一直在大理寺待下去吧?還不如過來跟老夫混,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老夫親自給你做個謀,把我的一個親家的閨女嫁給你?拿傢伙長的美貌天仙的,絕對配得上你。”
“別,別,我還小,柱國三思!”
程咬金的親家,指不定長成什麼樣呢,再說了,他林澤現在還不想成家,只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成家更是遙遙無期。
“你小子在這裏跟我打什麼馬虎眼,你今年都二十了吧,早就該成家了,你父母沒給你尋婚事?”
程咬金白了林澤一眼,不在糾結這個話題,轉身看文案去了,林澤無奈地搖搖頭,突然,他撇到了地上有一封書信,上面寫着:親啓!
這個筆跡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可是一時之間,他又想不起來了!
“柱國,這封信你是從哪裏來的?”
林澤從地上撿起這封信,放到程咬金的面前,開口道:“這封信的筆跡我好眼熟,但是我想不起來了,你能不能給我點提示?”
程咬金接過這封信,左看看右看看,根本不記得什麼有這封信,搖搖頭道:“這封信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我的所有信件都是管家替我拿的,不如問問管家吧!”
管家被叫到了書房,看着眼前的這封信,陷入了沉思,回憶拿到這封信的時間。
“我記得當時好像是一個姑娘過來送的信,當時她神色有些慌張,穿着一身紅色的衣服,急衝衝地把信塞到我的手上就走了,只留下讓柱國親自打開封信一句話。”
管家回憶說道。
紅色的衣服?
林澤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那個姑娘是不是長的很好看?是不是在腰間有一把西域佩刀?”
管家點點頭,說道:“好像是這樣的,林大人難道認識那個女子?”
“是紅鸞,一定是紅鸞!”
林澤連忙拆開信封,把裏面的信拿出來,裏面的筆跡很清秀,一看就是女人寫的,但是有些潦草,一看就是寫的比較匆忙。
信的內容很簡單:
急!京城有變,速速作應對!
就這一句話!
紅鸞想透露的信息就是想告訴程咬金,這個京城有變,不僅如此,還會很危險,讓他速速做準備。
可是還沒有等到回信,她自己就已經被人殺了,或者說,這只是一個幌子,紅鸞身後的人是想對一些高官下手,程咬金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