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爲大唐去除了一個毒瘤,這樣的毒瘤存在,遲早會成爲隱患。
這一趟,林澤覺得還是值的。
“走,隨我去見見這個白龍!”
林澤帶着黃立掀開帳篷走了進去,白龍楊天辰就這樣五花大綁地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大人,你說過的,只要我說實話,你就能給我個機會放過我,我知道你把我留下來,是不想程柱國把我帶回京城,可是你這樣綁着我是什麼意思?”
忽然,他的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該不會他是要反悔吧?
“大人,你想反悔可不行,咱們在道上混的講究的就是一個道義和誠信,你可是朝廷的人,如果你不守信用的話,這要是傳了出去,這讓天下人怎麼看皇室?難不成皇室的人都是一羣不講信用的人?”
白龍試圖站在道德層面讓林澤屈服,兩世爲人的林澤自然是不喫這一套。
林澤撇了一下頭,黃立點點頭,隨後走到白龍的身後,直接在他的悲傷點了三下,他頓時感覺背後有一種酥麻感襲來,一開始只是輕微的酥麻感,賤賤的到了後面,就變成了一種痛感,痛感迅速襲遍全身,白龍的臉色瞬間蒼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流了下來。
到最後,直接掛上了痛苦面具。
“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越到最後,痛感就越強烈,這個化境中階的高手竟然渾身抽搐起來。
這是林澤的一種手法,在人體的背後有幾個穴位,是掌控人體痛感的,只要用內力刺激這個穴位,就能使人體進入一個痛感循環,根據刺激的程度來折磨人,不管意志力多麼堅強的人都堅持不下來,是一種很狠毒的刑法。
就連黃立等人都看的頭皮發麻。
自從林澤告訴他們這種刑法之後,他們還沒有試煉過,這是第一次,只是沒想到這個刑法的威力這麼厲害,連一個化境中階高手都忍受不了,露出了這幅醜態。
見時機差不多了,林澤上去在其肩膀處點了一下,那種感覺瞬間褪去,宛如獲得了重生一般!
“呼!”
楊天辰深呼了一口氣,目光駭然的看着林澤,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你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我沒有任何期滿!”
“哦?是嗎?”林澤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露出一個微笑,隨後淡淡道,“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麼遺漏的沒有告訴我?如果你記不起來的話,那我來幫你回憶回憶?”
說着,一隻大手就攀上了楊天辰的肩膀,輕輕一用力,那背上的穴位又出現了那種酥麻感。
“停,我說我說,我是還有一些隱瞞!”
楊天辰連忙喊道,生怕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又襲來。
背上的大手拍了拍肩膀,收了回來,一道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傳來:“早這樣多好?”
楊天辰嚥了咽口唾沫,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沒有白龍營寨主的威風了,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上,他生不如死。
“我隱瞞了,哪個村子早在之前就已經被人給滅了,哪裏已經是一片廢墟了,你們這樣問我,想必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錯,那是我們故意這樣做的,爲的就是瞞過世人的眼光,我們佈置的天衣無縫,只是沒想到,被你們給識破了,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說道這,他的瞳孔之中閃過一絲恐懼。
從頭到尾,他都低估了這個年輕人,這個人的實力十分恐怖。
至少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見過實力恐怖的年輕人,不論是手段還是魄力等方面,都遠超同齡人。
“那村子裏所有的人?都到哪裏去了?村子裏面有沒有一個妙齡女子。”
林澤摩挲着手指,敲打着椅子,“咚咚”地聲音震着他的心。
“我不知道,那村子的毀滅跟我白龍營的人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聽過,我也是接到了一封信,他讓我在哪個村子裏做一些手腳,掩人耳目。”
“什麼信?內容是什麼?”
楊天辰面露難色,眼睛朝自己身上瞥了一下,說道:“這封信就藏在我的臥榻之下,你給我解開,我去給你取,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跑的。”
林澤沒有搭理他,直接讓黃立去了他的臥榻下找,在牀榻的裏側有一個暗格,在這個暗格裏面找到了一封拆開的信。
“大人,找到了!”
接過信,打開一開,信紙上面只有一段話,是讓楊天辰去在村子裏做手腳的,沒有任何署名。
就連這個筆跡也是做了掩飾。
“大人,有什麼疑問嘛?”
黃立見林澤臉上浮現一絲難色,不禁問道。
“你自己看吧!”
看過之後,黃立還是不懂,上面只說了讓楊天辰去處理這個村子的事情,並沒有說其他的,但是跟他探測的情況有些偏薄。
難不成是楊天辰說謊了?
“瞪!”
黃立一腳踹在楊天辰身上,直接連人帶椅子都給踹翻了。
“快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瞞的?這信上的內容跟我證實的不一樣,快點說!不然對你不客氣了!”
“大人,我真的什麼都說了,你們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哪有你們這樣的?”
這番折磨直接讓楊天辰處於崩潰的狀態了。
他堂堂白龍營寨主,在江湖中縱橫多年,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就算淪爲階下囚,那他的傳說還在江湖中流傳。
這等羞辱,令他寧願玉碎也不瓦全。
“你們別太欺人太甚,就算你們是朝廷的人,也不能這般羞辱人,要是惹急了,咱們都別想好過,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白龍楊天辰,我只是一個替身罷了!”
“哦?是嗎?”林澤打量了一番,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其實我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