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望着臺上,臺上的左側坐着的男子就是李白,此時的李白長的溫文爾雅,身上一身的書生氣,少了一絲狂放不羈。

    他暗歎道:“沒想到李白也有這樣書生氣的時候,不過世人還是喜歡他狂放不羈的時候,哪個時候寫成的詩句纔是絕響。”

    或許是時間磨礪的還不夠,李白身上的書生氣還沒有褪去。

    就是這樣一個書生氣的人寫出了蜀道難這種豪氣吞天的作品,屬實驚爲天人!

    而此時臺上的比拼越來越激烈,由主持人給出一系列提示,然後由兩位詩人作答,誰作的詩獲得臺下人讚賞最多的人獲勝,據說獎品是一百兩銀子。

    這對書生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林澤忽然想起來,在前世的一本野史中看過一些記載,李白在一場詩詞大會上奪得了頭籌,獲得了不菲的收入,最後全部拿去喝花酒去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創下了千古名句,將進酒,被後人廣爲流傳。

    那野史上記載的場景跟現在的一模一樣,而且獎賞也是銀子,該不會在這裏見識到真正的將進酒出世吧?

    想到這,林澤心中竟然有一點小興奮。

    這可是一個難的的機會啊,那可是李白的詩句啊!

    就在林澤激動的時候,身旁的周梓晨卻不知道跑到哪裏去,剛剛還在身邊,一轉眼就不見了。

    這裏人流量巨大,加上對這裏的環境是陌生的,沒辦法,林澤只好放棄見證歷史的時刻,轉身去找周梓晨了。

    “梓晨,你在哪?”

    “梓晨,你在哪?”

    ......

    這裏人流量巨大,林澤好不容易擠到人流羣中,還是沒有發現周梓晨的身影。

    難不成他調皮,跑遠去了?

    林澤心中無奈,果然還是孩子心性,轉念一想,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會丟到哪裏去,或許等會就會自己回來,想到這,林澤心心念哪個絕句。

    當他回去的時候,詞會的兩邊都掛着將進酒的詩句,而臺下的人卻已經沸騰了,因爲他們見證了絕句的誕生。

    頭名自然是李白,他拿着一百兩銀子退出了詩詞大會。

    林澤念頭通達,擠開人羣,直接奔着李白的身影找去。

    李白掂了掂手裏的銀子,分量很足,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心想這幾天的酒錢算是有着落了!

    不過他還在想剛剛的詩句是不是哪裏有問題,那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好不好呢?

    他還在糾結。

    “這位兄臺,稍等一會。”

    就在李白快要轉進巷子裏的時候,身後傳來呼叫他的聲音。

    轉過頭一看,只見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站在自己面前,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

    李白疑惑道:“這位兄臺,你剛剛是叫我嗎?”

    看着眼前的書生,林澤就好像追星成功的粉絲一般,這可是活的李白啊,就這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一向沉默寡言的林澤,都激動的說不出話,好一會,才說:“你寫的詩句我很喜歡,不知可否與兄臺交個朋友?以後一起喝酒吟詩!”

    李白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兄臺也是詩人?先前怎麼不見你在臺上作詩?”

    “先前我有事在身,錯過了時期,還請見諒,以後有的是時間,不知李兄臺給在下這個面子!”林澤道。

    “這是自然。”李白平易近人道,“我即日就要出發去江南,要是兄臺有日去江南,請到江南的青樓處等我,我等平生不好色,只好酒,只是民間的酒少有青樓的好。”

    這個想法倒是跟林澤不謀而合。

    林澤之前就是一個愛喝花酒的人,京城的青樓他都去遍了,最好的還是京城城東的哪個青樓,裏面的酒最正宗。

    林澤拱手道:“在下林澤,有日去江南定去拜訪兄臺。”

    後者也拱手作揖道:“在下李白,恭候兄臺大駕!”

    ......

    不知爲何,兩人越聊越起勁,直接進了一家青樓喝酒,直接喝到半夜,林澤酒量驚爲天人,引來李白的連連讚歎。

    “林兄果然好酒量,這麼多酒下肚,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在下佩服。”李白喝的有點醉醺醺的了,一把摟過林澤的肩膀說道。

    中途,兩人興致起,各自吟詩一首,引來青樓之人紛紛側目,讚歎兩人好才華。

    更是引來青樓女子側目,暗送秋波,但是兩人都不敢接。

    一直喝到深夜,林澤身上也只是有一點酒味,一點上頭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李白,已經醉倒過去了,錢是林澤付的,給李白安排了一間上房。

    走出客棧,看着天上的明月,林澤心中頓時無限感概。

    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了正值風貌年華的李白,這一趟算是值了。

    “好了,該回去睡覺了,明日午時還要趕路呢!”林澤伸了伸懶腰。

    明日清晨,他便要去拜訪一下老友,商議一下調兵之事。

    山西之行必然兇險無比,就在進入天津的時候,前方小五傳來信,說他已經在山西就位了,林澤回信讓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時刻觀察着哪個狗官縣令的蹤跡,一旦有什麼問題就及時向他彙報。

    回到客棧,一推開門,裏面安安靜靜的,林澤以爲周梓晨已經睡下了,沒有多想,直接將蠟燭吹滅,躺在牀上睡着了。

    一夜無夢。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林澤睜開眼睛,起牀開門,一打開門,看見的便是周梓璃,她的臉上依舊佈滿了哀傷。

    “我來叫你們喫早飯,梓晨呢?還沒有起牀嗎?”周梓璃現在都有些不敢正眼看林澤。

    林澤搔了搔腦袋,說道:“估計還在睡着呢,我去叫一下他。”

    走到另一張牀,林澤直接掀開牀上的被子,結果掀開一看,被子裏空空如也,周梓晨並不在被窩裏。

    林澤輕笑一聲,笑道:“臭小子,竟然起這麼早,一點起牀氣都沒有,看來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梓晨已經起來了,他起的比我們都早。”

    但是周梓璃疑惑道:“可是我天沒亮就起來了,沒有看見梓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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