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我今天掉了兩千粉。”顧歡哭喪着臉，可憐巴巴地看着她。
“然後呢？”
“明天要是看不到霸道房東，我可能就要掉光了。”顧歡生無可戀，她抱住阮沐沐的胳膊，祈求道：“幫幫我。”
不知道爲什麼，聽見霸道房東這幾個字，阮沐沐想笑。
但一碼歸一碼，她絕不可能去找慕少野。
阮沐沐堅持搖頭，“歡歡，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不想看見他。”
“難道我的直播生涯就這麼結束了嗎？”顧歡也知道她的心情，但看着粉絲一直掉，真的好心疼。
“你可以試試直播別的，粉絲掉了就掉了，喜歡你的還會再漲，沒必要糾結啊。”
顧歡鼓着腮幫，鬱悶地說道：“該試的我都試了，沒什麼用，玩遊戲又菜，唱歌又沒有特色，每次來一兩個人都跑了。”
阮沐沐沉思片刻，也是愛莫能助，她拍了拍顧歡的肩膀，“慢慢來，不要着急，任何事都有一個累積的過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好吧。”顧歡悶悶不樂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也沒有繼續強求阮沐沐幫她。
畢竟發生的這件事，換做任何都難以接受，讓她原諒慕少野實在困難。
阮沐沐看着她情緒低落，張了張嘴，卻還是什麼都沒說，她站起身來，“別難過啦，快去休息吧，我去找小虎有點事。”
“去吧。”顧歡揚起一個笑容，衝她揮了揮手。
阮沐沐來到隔壁，敲了敲門，不到十秒鐘，便開了門。
慕曲深穿着白色的睡袍，頭髮上還冒着熱氣，滴着水，他這是剛洗完澡。
“沒關係，進來吧。”慕曲深將門打開，隨後自己先進了屋，去浴室拿了條毛毛巾，擦拭着頭髮。
等擦得差不多了，他出來，給阮沐沐倒了杯熱水。
“謝謝。”阮沐沐接過水，他穿成這樣，不太敢看他。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慕曲深問道。
“額，是工作上的事，我不應該這麼晚來打擾你的，但我實習快結束了，所以......”
慕曲深瞭然的點點頭，在她身邊坐下，微笑道：“你說說看。”
阮沐沐一五一十的將公司的事告訴他，她也才實習沒多久，對公司業務不是很熟悉，王妍也什麼都不讓做，突然讓她來搞定這種要求的客戶，她也只能來慕曲深求助了。
慕曲深聽完，思索了片刻，說道：“按照正常流程來講，公司沒有給他培訓的義務，對於這種心血來潮的人，就算是你給他培訓了，他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和就熟悉這裏面的東西。”
“開證券公司，本身就有一定的風險，按照他這種要求，若是今後虧本的話，還回來找你麻煩，我覺得，沒必要浪費這個時間，完全是喫力不討好的事。”
他看着阮沐沐，也明白她很想在實習結束之前，做出點業績。
於是他又說，“不過，我倒是有個簡單直接辦法。”
“什麼辦法？”阮沐沐原本暗淡的眼神，又亮了起來。
慕曲深笑道：“那就是直接幫他應聘幾個投資精英，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把公司開起來，至於公司今後發展，你就不用多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