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曲深停頓了一下,仍是朝她這裏走來,阮沐沐惶恐地後退。
“小虎,你停下......”
阮沐沐甩了甩腦袋,神志越來越昏沉,她下意識抱住自己,不斷往角落裏縮去。
慕曲深卻繞過了她,來到前面的書架上,在書架頂上拿下來一個香爐,裏面正冒着嫋嫋青煙。
阮沐沐睜大眼睛看去,她剛纔看不見上面,原來罪魁禍首藏在那裏。
慕曲深將香爐拿到廁所裏去用水龍頭將香爐澆滅,扔進了垃圾桶裏。
他從洗手間出來,蹲在阮沐沐面前,摸了摸她額頭,滾燙得嚇人。
“沐沐,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阮沐沐不住的顫抖着,額頭大汗淋漓,望着慕曲深的眼神也越來越迷茫。
慕曲深深深地看着她,緩緩擡起手,撫摸她的臉頰,發現她抖得更厲害了。
“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慕曲深捧着她的臉,神色複雜,那雙深情地眸子裏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阮沐沐睫毛微顫,僅存的理智告訴她,要遠離慕曲深,她擡起軟綿綿的手,抓住慕曲深的手腕,想要將他推開。
可她沒有力氣,在慕曲深眼裏看來,像是充滿了祈求。
她眼角滑落一滴眼淚,落在慕曲深的掌心,好似火焰灼燒他的肌膚。
此刻的她無助,楚楚可憐,卻也充滿了誘惑。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藥物的作用,慕曲深腦海裏生出一些從未有過的、不堪的想法。
他覺得她哭得還不夠,他想聽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向他求饒,將那張乾淨的臉弄花,讓那雙澄明的眼睛染上另類的顏色。
他甚至還會想到她和慕少野在一起時,是不是就是那樣的光景。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此刻他的眸子幽森晦暗,染着那些本不該屬於他有的情緒,平日裏的清明和風光霽月早已蕩然無存。
阮沐沐來得比他早,那東西吸入的比他多,連他自制能力那樣強的人都把持不住,又何況是她?
當慕曲深找回自己的神志時,她纖細的手臂纏上他了的脖頸,腦袋笨拙地在他下頜處搜尋着,慕曲深的喉結滾動,低下頭,盯着她殷紅的脣瓣,忍不住靠近。
“三哥......”
忽如其來的兩個字,將他所有的念頭衝散了,他猛側開頭,阮沐沐的脣落在他臉頰上。
失去神志的阮沐沐根本察覺不到他的變化,依舊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將他釦子解開了好幾顆。
而慕曲深始終如同提線木偶,視線落在別處,聽着她一遍一遍喊着別的男人名字,說不出是憤怒,還是覺得可笑。
過了片刻,慕曲深將越來越膽大的阮沐沐按在懷裏,死死箍在胸膛,被禁錮了行動的阮沐沐嘴裏發出不滿的聲音。
慕曲深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擡手敲在她脖頸處,懷裏的人瞬間安靜下來。
另一邊,慕少野猛然站起,怒視着對面的保鏢,“你確定?”
保鏢垂下頭,恭恭敬敬地說道:“大少爺,我親眼所見。”
“備車!”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帶起的風足以證明他此刻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