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擡頭,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慕曲深。
站在自己面前的......慕曲深!
蕭盈汐瞪着慕曲深,驚訝的張嘴結舌。
“慕曲深,你現在居然,你能夠站起來了?”
蕭盈汐簡直是不敢相信,慕曲深此刻竟然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腿不是受傷了嗎?
不是說他以後再也不能站起來了嗎?
爲什麼現在他依然還可以站在自己面前?
“怎麼,很意外是不是?”
對上蕭盈汐意外的表情,慕曲深笑了一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現在雖然說可以一個人站起來,一個人行走了,但是他已經在輪椅上坐了太久了,他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支撐他站立太久了。
但是能夠站起來,其實慕曲深自己還是有點意外的。
“看到我站起來,你很意外?其實我也很意外。”
他也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離開輪椅獨立行走的那一天。
“我一開始也是以爲自己再也站不起來了,我以爲我的腿徹底因爲慕少野廢了,但是我還沒有死心,我還心存幻想,我覺得我只要再努力堅持堅持,總有可以站起來的那一天,我的腿還存在着一些知覺,我的腿還沒有徹底的廢了。”
“所以在你和慕少野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我一直在做康復訓練。”
慕曲深說着,還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腿。
慕曲深說着,神態悠閒地好像是在說一段無關緊要的故事。
儘管那段故事和他有關。
儘管那段故事主角是他。
儘管那段故事是他親生經歷過的傷痛。
“你和我說這些,是想說什麼?”
蕭盈汐看看慕曲深的腿,再看看慕曲深,她雖然是很驚訝,但是她更不理解慕曲深爲什麼一定要和自己說這些?
“沒什麼,我只是聽說了你的事。”
察覺到了蕭盈汐已經隱隱約約的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慕曲深笑了笑,緩緩開口解釋道。
“你該不會真的覺得自己到了絕境了吧?你該不會還想繼續呆在酒店的房間裏,等待着命運對你宣佈最後的判決了吧?”
慕曲深的質問一句接着一句,問的蕭盈汐心裏陣陣的發虛。
慕曲深說的沒錯,她就是縮在房間裏,忐忑害怕的等待着下一個結果的到來。
她低着頭沒有說話,繼續聽慕曲深說話。
“媒體怎麼會知道你不是蕭定盛的女兒?這個原因,你想過沒有?”
蕭盈汐驚訝的看向慕曲深。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阮沐沐......”
是阮沐沐把真相告訴了記者?
可也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