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張大炮作死

    “請聽題!喬木橋下白水泉,女子甚好!”

    張大炮嘲笑道。

    “女子腎好?有多好?能有我好?”

    (?ˉwˉ?)

    念奴嬌溫柔的解釋道。

    “這對是一個拆字聯,喬+木=橋,白+水=泉,女+子=好!”

    張大炮:“咳咳……這個,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就是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

    念奴嬌:“看得出……”

    張大炮一拍腦袋,“有了!一二三四十口田,八刀能分!”

    ??什麼狗屁不通的。

    他還自顧自的解析道。

    “你看,1+2+3+4=10!”

    臥槽~你這麼加的…還帶玩兒數學的?你語文老師得氣死。

    “十+口=田,八+刀=分。”

    王富貴眨眨眼,“那麼問題來了。請問按你說的這個題面,到底怎麼八刀,能分給十口人?”

    面對挑釁。

    張大炮從來沒有後退可言。

    “太簡單了。我張大炮有我的解決方法。”

    “那你給我畫一畫?”

    “畫?不需要的。一刀一個,八刀砍死八口人!”

    衆人:……

    臥槽~大炮哥果然威武!

    簡單粗暴。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是能解決你!

    王富貴:“那十口減去八口,還有兩口人呢?”

    張大炮嘲笑般的眼神看向王富貴。

    乛?乛

    “你是不是傻。一戶是我自己,另一戶如果是女的,我就從兩口人把她兼……並過來,變成一口人。”

    “如果是男的,那就留下來讓他給我種地!難道我還自己種地不成?”—

    _—||

    你他孃的還真是個人才!

    面對這樣的邏輯鬼才,不服不行。

    你也不要跟他爭辯。

    因爲他只會把你拉到和他一樣的智力水平,然後再以豐富的弱智經驗戰勝你。

    “你們笑什麼?你行你來!”

    王富貴沉吟再三,勉強算是想到了一個。

    “大耳耷肩爲人僞,又欠新歡!”

    噗嗤……

    你這是在罵劉備大耳賊爲人虛僞嗎?

    還又欠新歡?你是在瘋狂內涵些什麼?

    張大炮哪裏等蔡媽媽開口。直接自己就當起了裁判。

    “哎哎,我可聽出來了。這是在罵劉皇叔,有言在先,這局你出局不算數啦!”

    我……

    王粲不愧是對王之王,想出了個極爲切題的下聯。

    “心田思娶臣女姬,立女爲妾。”

    田+心=思,女+臣=姬,立+女=妾。

    然後還拋了一個媚眼給念奴嬌。

    (???~)?

    彷彿在暗示她,只要把他伺候好了,可以娶進門當妾。

    在他看來,畢竟自己可是堂堂三公之孫,建安七子名士。

    這對於一個歌姬來說,算是不錯的歸宿了。

    但他長得是真醜。

    一般人是沒有辦法承受這種視覺衝擊力的。

    有種面向大海的感覺——暈船,想吐!

    輪到劉禪了。

    “小子孫權好不孬,從心底慫!”

    小+子=孫,好+不=孬,從+心=慫。

    還嘲諷了一番荊襄的宿敵孫權是個慫包。

    念奴嬌心裏暗暗稱奇。

    這玉面公子三個對子,竟然分別諷刺了劉、曹、孫三大勢力。

    敢小覷天下英雄,必然非常人也!

    而且還那麼帥。

    (???????)

    顏值即正義。實在找不到理由不選他。

    “我中意——文公子。”

    哇塞!居然真讓那小子給拱白菜了?

    張大炮:“犯規犯規他又犯規。不是說好不提政治嗎?”

    劉禪:“剛纔說的是不提曹操和劉備,我說的是孫權。怎麼你玩不起呀!”

    “我泥瑪!給你臉了!”

    五子突然飛身跑進來,呼哧呼哧的氣都沒喘勻。

    “大……大炮哥,兄弟們到了!”

    呼啦啦,一隊巡防士兵衝進來,拔刀相向。

    醉春樓瞬間被控制住了。

    【張大炮請求出戰】

    張大炮神氣十足從座位上緩緩站起來,胸前的大金鍊子顯得更加耀眼了。

    “呦,張哥!忙着呢?我來晚了,聽說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哪個不開眼的,我把他眼珠子挖出來當響炮摔。”

    張大炮腦門子上還捂着條毛巾呢。

    “老鄭!你可算來了,你看看,給我砸的。都開瓢破相啦!不說了,今天這事兒沒完。必須給我弄殘!”

    “哪個小子?我大卸八塊了他!”

    張大炮歪嘴一指。

    人羣都開始閃躲,唯恐被誤傷。

    “都閃開,別濺你們一身血!就是這個小13崽子!文一刀!”

    噗通。

    ▄█?█●

    張大炮驚呆了。

    “鄭校尉,你咋跪下了?你還給他磕頭求饒?幹啥呢……”

    叫來的正是西門守將之一的一個百人將老鄭。

    他還跟着劉禪出城血戰過,回來後,在劉禪的大公無私下,等劉備甦醒後求賞,挨個都升了職加了薪。

    如今做到了巡防校尉,沒成想竟然成了黑惡勢力的保護傘。

    “少……”

    少君的君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劉禪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剛纔張大炮好像叫他什麼文一刀?莫非是劉少軍別有用意。

    嗯,一定是這樣。

    這種風月場所,看來不提劉少君本名的好,要不有損他的威名。

    要是讓領導下不來臺,到時候有我好果子喫。

    “屬下巡防至此,進來看看,不想您大駕在此,冒犯了。恕罪恕罪。沒別的事兒,這就回到工作崗位去了。”

    劉禪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緩緩又飲了杯濁酒。

    “別介呀。不是要把我眼珠子挖出來摔炮嗎?來,拿去~”

    “不敢!屬下知錯了!”

    “你個老鄭!出城殺敵,捨生忘死,倒是條漢子,怎麼能幫着惡人爲虎作倀呢?”

    il||li_| ̄|○ヽ(?w?`)

    “屬下,本來是張允將軍統領,多受提攜,纔來爲他兒子來撐場面。糊塗至極!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敢了!”

    磕頭如搗臼,

    “行了,念你前功,不予深究了。下去自領20軍棍,下不爲例!”

    “謝不殺之恩。”

    帶着百十來號大頭兵趨步急急撤出去。

    張大炮還不開眼。

    追問道:“鄭校尉?你這就走了?怎麼回事?什麼就領軍棍了?什麼不殺之恩?”

    老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自己要作死,可千萬別拉我墊背。我勸你快點兒磕頭賠罪。”

    言罷,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e=e=e=┌(;′???)┘

    張大炮搖搖頭。

    “真特麼世態炎涼!果然是人走茶涼,這姓鄭的可不地道,家父沒少關照他。哼!沒想到這麼不中用。”

    對着回來的小弟五子問道。

    “你出去這麼半天就叫了一隊人馬?除了這個巡防的,還出動了別的人馬沒有?”

    五子回道:“我辦事兒,您放心。您都捱打了,我還不得頂格處理。你猜我把誰叫來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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