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聽題!喬木橋下白水泉,女子甚好!”
張大炮嘲笑道。
“女子腎好?有多好?能有我好?”
(?ˉwˉ?)
念奴嬌溫柔的解釋道。
“這對是一個拆字聯,喬+木=橋,白+水=泉,女+子=好!”
張大炮:“咳咳……這個,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就是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
念奴嬌:“看得出……”
張大炮一拍腦袋,“有了!一二三四十口田,八刀能分!”
??什麼狗屁不通的。
他還自顧自的解析道。
“你看,1+2+3+4=10!”
臥槽~你這麼加的…還帶玩兒數學的?你語文老師得氣死。
“十+口=田,八+刀=分。”
王富貴眨眨眼,“那麼問題來了。請問按你說的這個題面,到底怎麼八刀,能分給十口人?”
面對挑釁。
張大炮從來沒有後退可言。
“太簡單了。我張大炮有我的解決方法。”
“那你給我畫一畫?”
“畫?不需要的。一刀一個,八刀砍死八口人!”
衆人:……
臥槽~大炮哥果然威武!
簡單粗暴。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是能解決你!
王富貴:“那十口減去八口,還有兩口人呢?”
張大炮嘲笑般的眼神看向王富貴。
乛?乛
“你是不是傻。一戶是我自己,另一戶如果是女的,我就從兩口人把她兼……並過來,變成一口人。”
“如果是男的,那就留下來讓他給我種地!難道我還自己種地不成?”—
_—||
你他孃的還真是個人才!
面對這樣的邏輯鬼才,不服不行。
你也不要跟他爭辯。
因爲他只會把你拉到和他一樣的智力水平,然後再以豐富的弱智經驗戰勝你。
“你們笑什麼?你行你來!”
王富貴沉吟再三,勉強算是想到了一個。
“大耳耷肩爲人僞,又欠新歡!”
噗嗤……
你這是在罵劉備大耳賊爲人虛僞嗎?
還又欠新歡?你是在瘋狂內涵些什麼?
張大炮哪裏等蔡媽媽開口。直接自己就當起了裁判。
“哎哎,我可聽出來了。這是在罵劉皇叔,有言在先,這局你出局不算數啦!”
我……
王粲不愧是對王之王,想出了個極爲切題的下聯。
“心田思娶臣女姬,立女爲妾。”
田+心=思,女+臣=姬,立+女=妾。
然後還拋了一個媚眼給念奴嬌。
(???~)?
彷彿在暗示她,只要把他伺候好了,可以娶進門當妾。
在他看來,畢竟自己可是堂堂三公之孫,建安七子名士。
這對於一個歌姬來說,算是不錯的歸宿了。
但他長得是真醜。
一般人是沒有辦法承受這種視覺衝擊力的。
有種面向大海的感覺——暈船,想吐!
輪到劉禪了。
“小子孫權好不孬,從心底慫!”
小+子=孫,好+不=孬,從+心=慫。
還嘲諷了一番荊襄的宿敵孫權是個慫包。
念奴嬌心裏暗暗稱奇。
這玉面公子三個對子,竟然分別諷刺了劉、曹、孫三大勢力。
敢小覷天下英雄,必然非常人也!
而且還那麼帥。
(???????)
顏值即正義。實在找不到理由不選他。
“我中意——文公子。”
張大炮:“犯規犯規他又犯規。不是說好不提政治嗎?”
劉禪:“剛纔說的是不提曹操和劉備,我說的是孫權。怎麼你玩不起呀!”
“我泥瑪!給你臉了!”
五子突然飛身跑進來,呼哧呼哧的氣都沒喘勻。
“大……大炮哥,兄弟們到了!”
呼啦啦,一隊巡防士兵衝進來,拔刀相向。
醉春樓瞬間被控制住了。
【張大炮請求出戰】
張大炮神氣十足從座位上緩緩站起來,胸前的大金鍊子顯得更加耀眼了。
“呦,張哥!忙着呢?我來晚了,聽說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哪個不開眼的,我把他眼珠子挖出來當響炮摔。”
張大炮腦門子上還捂着條毛巾呢。
“老鄭!你可算來了,你看看,給我砸的。都開瓢破相啦!不說了,今天這事兒沒完。必須給我弄殘!”
“哪個小子?我大卸八塊了他!”
張大炮歪嘴一指。
人羣都開始閃躲,唯恐被誤傷。
“都閃開,別濺你們一身血!就是這個小13崽子!文一刀!”
噗通。
▄█?█●
張大炮驚呆了。
“鄭校尉,你咋跪下了?你還給他磕頭求饒?幹啥呢……”
叫來的正是西門守將之一的一個百人將老鄭。
他還跟着劉禪出城血戰過,回來後,在劉禪的大公無私下,等劉備甦醒後求賞,挨個都升了職加了薪。
如今做到了巡防校尉,沒成想竟然成了黑惡勢力的保護傘。
“少……”
少君的君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劉禪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剛纔張大炮好像叫他什麼文一刀?莫非是劉少軍別有用意。
嗯,一定是這樣。
這種風月場所,看來不提劉少君本名的好,要不有損他的威名。
要是讓領導下不來臺,到時候有我好果子喫。
“屬下巡防至此,進來看看,不想您大駕在此,冒犯了。恕罪恕罪。沒別的事兒,這就回到工作崗位去了。”
劉禪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緩緩又飲了杯濁酒。
“別介呀。不是要把我眼珠子挖出來摔炮嗎?來,拿去~”
“不敢!屬下知錯了!”
“你個老鄭!出城殺敵,捨生忘死,倒是條漢子,怎麼能幫着惡人爲虎作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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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本來是張允將軍統領,多受提攜,纔來爲他兒子來撐場面。糊塗至極!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敢了!”
磕頭如搗臼,
“行了,念你前功,不予深究了。下去自領20軍棍,下不爲例!”
“謝不殺之恩。”
帶着百十來號大頭兵趨步急急撤出去。
張大炮還不開眼。
追問道:“鄭校尉?你這就走了?怎麼回事?什麼就領軍棍了?什麼不殺之恩?”
老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自己要作死,可千萬別拉我墊背。我勸你快點兒磕頭賠罪。”
言罷,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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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炮搖搖頭。
“真特麼世態炎涼!果然是人走茶涼,這姓鄭的可不地道,家父沒少關照他。哼!沒想到這麼不中用。”
對着回來的小弟五子問道。
“你出去這麼半天就叫了一隊人馬?除了這個巡防的,還出動了別的人馬沒有?”
五子回道:“我辦事兒,您放心。您都捱打了,我還不得頂格處理。你猜我把誰叫來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