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最後的晚餐

    魏延:“呃……少君,卑職文化水平有限,剛纔看錯賬本了,不是86萬,是186萬。”

    “186萬!嘿!一定是官商勾結,中飽私囊,貪贓枉法!要是被我查出來,一定要將這些人挫骨揚灰。”

    魏延心裏慌得一匹。

    這劉禪什麼路子……怎麼自己對賬冊做了手腳,他只是掃了掃寶箱,就看出來了?

    劉禪見魏延慌張,心裏大概已猜出大半。

    “我跟你說,明朝對付貪官用什麼招?”

    魏延:“明朝?哪個明朝?東周列國,秦漢兩朝,未曾聽聞有叫明的呢?”

    “有,一個挺有名的朝代。哎呀,你有空多讀點兒書吧。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是想跟你聊聊人家的酷刑新發明。”

    “那明朝,懲貪用什麼招?”

    “扒皮!“

    /?,?\

    “先把你全身埋在沙子裏,露出個腦袋瓜子。用一把小刀,在你頭頂拉開一個小口子,用手掰開,提着水印往裏面灌。”

    “醍醐灌頂?”

    “然後,你就會奇癢難忍,急着從哪個豁口自己往外鑽出來。”

    “皮都不要了,嗖一下就鑽出來。”

    咯噔。

    魏延心裏一聲狂跳。立馬嚇得臉色蒼白,汗如雨下。

    劉禪雲淡風輕道:“亂世用重典!我等會就去找父親說這個事兒。”

    “哎,文長,你抓什麼呢?身上癢啊?”

    (°ー°〃)

    魏延擦擦額頭的汗漬。

    “不癢……我只是揉揉眼睛。發現,剛纔竟然看錯了。現在終於看清楚了。”

    忙端着賬冊正眼細看。

    “……總共抄家所得共計萬!”

    劉禪心中大喜。

    沒想到,一夜之間竟然有過億的錢財!

    面上卻故意做出個爲難模樣。

    “看清楚了?”

    魏延擡頭看着氤氳變幻,令人捉摸不透的面色,不知道他的小腦瓜裏又在盤算着什麼玩意兒。

    這劉禪,太特麼難伺候了。

    是看清楚,還是沒看清呢?這該怎麼答。

    唉,伴君如伴虎。以後可再不敢跟劉禪耍花樣了。

    思索片刻。

    魏延終於算是開竅了。

    “劉少君,賬冊上記錄的是86萬錢。但是很多物件還來不及登記造冊,而且屬下算術實在是太差了,怕是不能繼續勝任這個工作。”

    “所以,我建議將全部財物都留在少君府,您派人細細查點清楚以後,再一併呈報劉皇叔入庫。”

    劉禪笑着點頭。

    “嗯~好好。還是文長將軍思慮周全吶。這件事兒辦的漂亮!”

    ??°??°?

    “魏將軍,不要忘了今晚的安排。屆時又是大功一件。我必然會一併向父親稟報,重重獎你。”

    “謝少君栽培!”

    火速前往北城大營,佈置起來。

    ……

    “劉禪?我回來了。”

    魑魅欣喜地回府。

    豈知,劉禪見魑魅,已經不似原來那般親密無間,毫無提防。

    因爲錄音事件,被劉禪撞見。心裏有了芥蒂,劉禪已做好了別的打算。

    (???????????)?黑着臉回道。

    “什麼‘劉禪’,沒大沒小的。喊我聲少君你能死啊?”

    ?_?

    “你兇什麼兇。那個,你讓我找的炸天幫……”

    “噓……你喊什麼?就怕別人不知道唄。”

    劉禪神神祕祕端出一碗藥。

    “來,先把這碗板藍根喝了。”

    魑魅詫異道:“我又沒病,喝什麼藥?”

    “最近天氣驟冷,很多人都感冒了。俗話說‘別人感冒我吃藥’,這是未雨綢繆預防措施。”

    ??

    “我這是關心你。喝吧,不苦的。我還能害你咋滴?”

    魑魅捏着鼻子,把湯藥一飲而盡。

    “我跟你說,今天我在廟會上看見了一個販劍的。說什麼十月初八,章陵聖壇有聚義。”

    “你看這是什麼?”

    ?

    “這莫就是英雄令!”

    “哈哈,你猜怎麼着?也得虧我機靈,當時……呃……我怎麼有點兒頭暈……尼瑪……@@”

    ?_(|3」∠)_

    這還沒有幾秒鐘,就把一個身體素質和武功這麼好的人給放倒了。

    華佗這麻沸散還真是管用,聽說這劑量能昏睡一天呢。

    你就別怪我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既然你霸府滲透進來,要搞裏應外合,那小爺我只能將計就計了。

    收繳了魑魅的英雄令和霸府令牌,將昏迷中的她綁在臥室中,劉禪連忙去安排。

    時間彷彿上了發條,一刻不停地跳動着。

    一轉眼,?太陽落山了。

    中秋已過,小夜初涼。宴席擺在格調清雅的荊州府衙內廳。

    劉表本是文人士族,一貫附庸風雅。

    裏面的御榻、屏風、器具各用精細器物做成,連香奩也是晶瑩透剔,各種上乘香料躺在明澈的匣子裏,滿室幽香。

    月亮初上,正是入席的時候,伴着美姬的曼妙舞姿,教坊樂伎相和,這九月九盛宴就徐徐展開了。

    劉備居中高坐,各文武衆人均在。一邊賞月,一邊觀舞,一邊享用豐盛的美食。

    坐在下首,首席乃關羽,次席爲張飛。之後乃趙雲、魏延、文聘,再後面是副將和小輩。

    左手邊是文臣謀士,以糜竺爲首,簡雍、孫乾、伊籍等等。

    劉禪和劉續,則坐在左右兩列的末席。已示劉備以衆將爲先,恭謙禮讓,重視人才。

    王粲編舞,再加上醉春樓裏本就是荊州最強歌舞班底。

    幾個開場舞,引人入勝。

    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的舞姿。

    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葉尖的圓露,使人如飲佳釀,醉得無法自抑。

    最精采的是念奴嬌西域風情的“蛇舞”。

    頸的輕搖,肩的微顫;一陣一陣的柔韌的蠕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

    珠纓炫轉星宿搖,花鬘斗藪龍蛇動。

    看得這羣長期跟在劉備身旁的土包子們,口水直流。

    “嗯~阿斗啊,你府中教坊司中歌舞姬,技藝高超啊!”

    劉續酸溜溜道。

    “嘖嘖,聽說你昨天晚上,收編了醉春樓的30多個姑娘。你可要潔身自好呀,休要敗壞了我劉家家風。”

    【喫不着小葡萄說葡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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