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世醫妃傾天下 >第四章 庶妹來訪
    半夏明白過來點頭縮在林瑾身後。

    蛇對氣味敏感,臭臭草氣味濃烈人都受不了,蛇絕不會靠近牀。

    甚至等這些蛇喫完盒子裏的糕點還可以薰走它們。

    想不到白天的發現到晚上就救了自己一命。同時也對這府裏的人心感到無比恐懼與憤怒。

    蕭側妃的明目張膽,林唸的深沉惡毒,自己真的可以鬥得過他們嗎?

    正在愣神間,突然聽見外面似乎有刀劍劈砍的聲音。

    林瑾不知道來的是福是禍,從劈砍頻率判斷來人似是有些着急,連帶刀劍劈砍聲音也越來越大。

    正想着要不要先躲起來。

    忽然一陣氣浪涌來,門窗破碎,來人看清窗戶裏面是林瑾之後似乎有一瞬訝異。

    “楚連煦?”

    “王爺小心!”

    主僕倆急忙喊叫,楚連煦還是一腳踏進來,食盒邊上那些蛇受了驚,都向剛進來的楚連煦過去。

    手中長劍划起道道銀光,條條長蛇被斬斷揮落。

    但一聲悶哼過後,楚連煦捂着手臂,想不到劍上正插着的一條花蛇臨死前還咬他一口。

    另一掌轟出,所有斷蛇連同食盒被震出門外,但楚連煦卻應聲倒下。

    現在屋裏屋外的蛇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門外也有侍衛衝進來幫忙。

    “喂!你沒事吧?”

    林瑾和半夏將楚連煦扶到牀上,揭開袖口,手臂上已經一片烏青蔓延。

    好毒的蛇!

    讓門外侍衛去叫太醫,不過照這個情況等太醫已經來不及了,看在是爲了救自己才被蛇咬的份上,決定立刻救人!

    從衣裙上扯下白布綁住胳膊,再用銀針封住血液防止毒素擴散。

    林瑾叫半夏去拿水和燭臺。

    “你做什麼?”

    迷糊之間楚連煦感覺自己的手臂被綁傅住。不知道這女人要做什麼,強撐着起來問道:

    “當然是救你!”

    楚連煦訝異,從未聽說這個女人會醫術,但自己中了蛇毒確實不容耽擱也沒多餘的力氣去思量別的。

    林瑾拿過小藥箱,用銀針配合推拿指法放出毒血。但這種蛇毒不僅毒性大,還會造成血液阻塞。

    銀針扎出的傷口只流了一小會兒便停了裏面還有一半毒血沒排出來。

    這人雖然討厭,但死在這裏自己也活不成了。

    狠下心趴在手臂上奮力一吸一吐,再一吸一吐,地上兩大口毒血,但楚連煦手臂上黑青已經消失了。

    藥箱沒有治蛇毒的藥,不過白天看見院子牆角有些半邊蓮,鬼針草,倒是現成的治療蛇毒的藥草。

    就地取材把草藥洗淨搗碎敷在傷口處包紮好。

    處理完一切,林瑾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整夜又是打蛇又是治傷忙到現在根本沒停過。

    不知道是不是蛇毒的原因,楚連煦一晚上倒是乖巧,不管是清醒還是昏睡的時候,都任由自己擺弄。

    看外面天色都快亮了,才悄悄出門洗把臉。

    但在房門關閉的一刻,牀上的人卻緩緩睜眼,同樣一夜未沉睡的他只有用假寐來測試這個女人最真實的樣子。

    看到自己手上的蛇毒已經被處理好,不由驚疑,這個女人到底還藏着什麼祕密?

    自從那天醒來,越來越看不透她了。

    林瑾洗漱完,太醫院的太醫終於被蕭月及一衆側妃拉着趕來了。

    隔老遠就聽到一屋子女人傷心欲絕的哭啼聲,嚇得林瑾趕緊回去看看楚連煦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

    還好,楚連煦還大大方方睜着坐着,接受幾個太醫在一邊認真號脈。

    面對蕭瑾以及一衆側妃的哭喪還得好着臉安慰。

    林瑾感慨,這渣王爺對蕭月絕對是真愛!

    “是你對不對?是你把王爺害成這樣你還有臉出來!”

    林瑾剛一進門就引起蕭月注意,後者爲等王爺賞花等了整一宿卻在今早得知王爺在這邊歇下,還爲救林瑾被毒蛇咬傷。

    不管是林瑾耍心機復寵還是讓王爺受傷,都不能放過這個女人。

    顧不得在王爺面前裝淑女對林瑾怒容相向。

    “我剛洗好臉,爲什麼沒臉出來?倒是蕭側妃許是一夜沒睡,妝容散亂面目實在可怖真不怕嚇到你的王爺嗎?”

    蕭月被一句話噎回去,下意識撫向自己的臉和髮飾。

    絕對不能讓王爺看到自己不好,發現根本沒亂,怒眼盯着倚在門邊的林瑾。

    “蕭月,她到底還是本王正妃,不得無禮!”

    楚連煦發話,蕭月只得悻悻退下。忙去問幾位太醫王爺的身體狀況。

    胡天鴻拆開查看傷口之後,一臉沉重問:

    “這傷口是何人處理成這樣的?”

    “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即便是太醫院,也知道自林相倒臺後,翊王府的王妃不受寵過得還不如下人。臉上不自覺有鄙薄之色。

    “王妃娘娘不懂醫藥,以後處理傷口還是謹慎爲之!最好還是請我們這些太醫來處理!”

    “我不懂醫藥?”

    還以爲蕭月會請來什麼貨色呢!這幾位治病不行底氣還挺大。半夜中毒等你們處理傷口人早就涼透了好嗎?

    “自然,似王爺這般金貴之體,怎可用野草和粗布覆蓋包紮呢?”

    “你說這治蛇毒的藥草是野草?你真的是太醫?”

    胡天鴻冷哼一聲,旁邊太醫側妃都嗤笑起來。

    “姐姐可是說笑了,胡太醫祖上三代都在太醫院裏爲聖上貴人們調理身子,要不是爲了王爺,太后面前的紅人旁人可請不動!”

    “就是,若說胡太醫不懂藥理,難道王妃身爲女子卻懂?”

    “那可說不準,王妃姐姐莫不是在人前當大家閨秀,背地裏卻學醫藥給人治病......”

    嘭!

    一盞琉璃藥碗摔在地上,調笑的側妃立刻噤聲。

    “王妃是否救治過別人,你竟比本王還清楚?”

    楚連煦驀然開口,聲音裏似是摻了冰碴寒氣逼人。

    剛纔最後調笑的側妃跪坐在地上辯解道“妾不過,是猜測是與王妃姐姐調笑......”

    “你是在調笑王妃,還是在調笑本王?”

    醫者治病救人,懸壺濟世但在這個時代確是下九流的行當,再加上爲治傷病需與病人解衣坦誠,女子更是大忌。

    調笑氏族小姐會醫術則是說品行不端,王妃會醫術豈不是說王爺被戴了綠帽子?

    “記得你嗓子極美偏愛搬弄是非,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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