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洪還要好一點,關鍵是羅洪的媳婦,一直在糾結晚上看到的那個紅衣小孩的事,非說她是真的看到的,弄得她整個人都神經兮兮的。
羅洪向我求助,說有沒有辦法讓他媳婦不要那麼敏感,最好是忘記那事。
我跟他說不同擔心,等今晚過了就好,到時候自然就會忘記的。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越是想忘記,越是不要那麼去想,卻偏要那麼去做,這是一個天性的問題,越壓迫越反彈,誰都沒有辦法。
我們三人坐在堂屋裏聊天,剛開始聊了一會,後面都沒話題聊了三人坐在這裏有些尷尬,羅洪提議來鬥地主,被我拒絕了,我不喜歡玩那個東西。
我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就要到零點了,關鍵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剛到零點的時候,突然羅洪家的院子門被敲響了,有人在外面敲門,不知道是誰。
羅洪夫妻倆如同是驚弓之鳥,聽到那聲音是條件反射的彈射而起,臉上充滿了恐慌,結結巴巴的說:“李師傅,該不會是那些東西來了吧?”
“不要慌。”我說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來了我也不知道,我得問問纔行。
“誰啊?”我喊道,這個點不應該會有人來,而且今天我還特意交代了村裏人,晚上不要出來。
“爸、媽,我是南南,我回來了,快開門。”外面傳來了一個男孩子的聲音。
“是南南迴來了!”羅洪的媳婦喊道,就要向外面跑去。
南南是她得兒子,今年上初一,在學校寄宿。
“不要過去!”我喝道,一把拉住了羅洪媳婦的手。
“你兒子不是在學校裏嗎,不可能這個時候回來。”我沉聲道,大半夜裏孩子怎麼可能會回來。
“是啊,南南在學校不會大晚上回來的,肯定不是南南。”羅洪反應了過來,急忙說道。
羅洪媳婦覺得說的有理,但她又有些猶豫,眼巴巴的望着院門方向,這一刻她似乎已經忘記了剛纔還在害怕。
“李師傅,你說外面那會是誰啊?”羅洪小聲的問我。
“反正不是你兒子。”我說道,“只要不去開門便會沒事。”
外面敲門聲繼續,伴隨着極其的呼喊:“爸、媽,我是南南啊,晚上我肚子痛所以我就回來了,我好餓啊,快點開門啊。”
“就是南南迴來了,是他的聲音,我得去開門。”羅洪媳婦大喊道,聽到兒子的呼喊聲她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向門口跑去。
我沒有阻攔,只是輕嘆了一聲,這就是糊塗的母愛,有時候即便知道那是假的,但也要去看個究竟,萬一是真的呢,不讓羅洪媳婦開門看一看,她是不會死的。
而且,就算外面是個什麼邪物,我相信我也有能力可以對付,讓她開門看看也無所謂。
我也急忙起身跟了過去,如果要是有什麼意外我也可以及時的出手。
“南南,你不要着急,媽來開門了。”羅洪媳婦喊道,急忙把門打開了。
門外站着一個風塵僕僕的男孩子,身上還揹着書包,那就是羅洪的兒子南南。
我冷眼望着那個‘南南’,神色一片冰冷,這是個鬼的南南,根本就是一個冒牌貨,騙騙羅洪夫妻倆還可以,卻是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南南’不敢看我,他緊抓着羅洪媳婦的手,說道:“媽,這條路我都跑了好多回了,不會有事的。”
“快進來,媽給你煮麪條喫。”羅洪媳婦說道,把孩子向家裏拉。
羅洪眼中的疑惑也消失了,因爲眼前那真的就是他的兒子。
‘南南’就要向家裏走來,被我向前一步攔住了,探手將羅洪媳婦從‘南南’手中拉了出來。
“李師傅,他就是我兒子南南啊,不會有錯的。”羅洪媳婦急忙說道。
我沒有理會,冷眼望着‘南南’,面無表情道:“你立馬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南南’似乎被我的話嚇到了,臉上有着驚恐之色,求助的向羅洪夫妻倆看去。
羅洪媳婦想要說話,卻被羅洪一把給按住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開口。
“我再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如果不滾,殺無赦!”我喝道,眼中涌出了殺機,要不是看到那貨身上沒有血氣,我不會跟他說廢話了,直接一刀就把他給劈了。
‘南南’還想求助羅洪夫妻倆,我已經開始數數了。
“三、二、一!”
“還不滾,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怒喝,拔出鐮刀毫不客氣的向‘南南’劈了過去,在我鐮刀上有一抹金光一閃而逝。
終於‘南南’臉上的神色變了,尖叫着向後倒退,四周有陰風捲動。
‘南南’的模樣變了,他不再是在羅洪兒子南南的模樣,而是一個穿着紅衣的小男孩,正是之前羅洪媳婦看到掉進廁所裏的那個孩子。
羅洪媳婦見到兒子變成了紅衣小男孩,頓時張大了嘴巴,眼睛圓睜,臉色發白,身體一陣搖晃,幾乎要暈倒,她本來就對這個小男孩充滿了恐懼。
羅洪也是嚇的一個哆嗦,急忙拉着媳婦向後倒退。
“看清楚了吧,這不是你兒子。”我向羅洪夫妻倆說了一句,後者急忙點頭,臉色煞白。
我神色平靜的望着那紅衣小男孩,冷哼道:“敬酒不喫喫罰酒,讓你滾不滾,那就給我去死吧!”
我繼續揮刀向那紅衣小鬼劈去,這小鬼身上已經佔了邪氣,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到後面還要去害人。
這紅衣小鬼法力低微,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沒有幾刀就把他劈倒在地。
“大仙饒命,饒命啊,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做這樣的事,好像是有一個聲音呼喚我這麼做的。”紅衣小鬼磕頭,大聲說道。
“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嗎?我剛纔讓你滾了你不滾,既然你敢挑釁我,那就得付出代價!”我喝道,毫不猶豫的揮刀劈了下去。
紅衣小鬼臉上充滿了絕望,他感受到了我那一刀的力量,若是就這樣劈下來,他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