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八卦鏡上一點光芒都沒有,照着就跟沒照一樣。
我探手從油燈上捻了一縷火焰拍在了八卦鏡上,頓時八卦鏡射出了一道金光,那金光照射在了紅衣女人身上。
紅衣女人被金光照射,頓時痛苦的尖叫了起來,身上冒出了一股股白煙,看起來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
我神色冷漠的望着紅衣女人,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我已經做法將她給定住了,她想逃都逃不掉,只能被我的招魂術牽引一點點向她的屍體靠近。
因爲這裏只有這女人的屍體,所以我沒辦法利用這個辦法捕捉到那個男鬼,我一直留意着洞中的情況,那男鬼肯定就藏在某個角落中。
幾個呼吸過後,我發現了那個男鬼的蹤跡,他居然摸到了左明一個夥伴的身後,那個人一點都沒有察覺,那個男鬼想要趁機上到他的身上去。
一抹寒光在我眼中一閃而逝,我猛地揮手向那男鬼拍去。
咻!
一枚銅錢從我手指間飛射而出,快速向那個男鬼殺去。
銅錢飛射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飛到了那個男鬼的面前,瞬間就釘入了他的眉心中。
那男鬼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然後就被我的銅錢釘在了牆壁上。
直到這時候那三人才發現那男鬼就在身後,嚇的哇哇大叫,急忙跑到另一邊去了。
兩隻鬼都被我定住了,他們翻不出任何浪花來,一切都結束了。
那個紅衣女人被拉了過來,我揮手拍了一道鎮鬼符在她身上,將她給鎮封住了。
“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付你?”我冷漠的望着紅衣女人,喝問道。
紅衣女人到這個時候終於害怕了,跪在地上向我求饒,求我放她一馬,留她一個轉世重生的機會。
“法師,求求你了,我是一時間鬼迷心竅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已經知道錯了,求法師開恩放我一條生路吧。”紅衣女人跪在地上求饒。
“呵,打不過我就說知道錯了,若是打的過我,就弄死我,你倒是不傻啊。”我冷笑道。
紅衣女人急忙搖頭,一臉惶恐的說:“法師,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這樣,我真的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竅才做了糊塗事,求求法師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求饒,一腳踹了出去,瞬間將她翻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慘叫連連。
“說,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我喝問。
紅衣女人開始解釋了起來,她本來是這附近村裏的一個婦女,那個男人是她的男人,因爲她的男人經常毆打她,她氣不過,一次趁她男人睡着的時候用繩子把他捆綁了起來,然後拉進這大山裏給折磨死了。
她把她男人殺了後,她自己也上吊自殺了,因爲怨恨實在是太重,他們死後她還把她男人的鬼魂給拘了過來,讓他跪在她身邊贖罪,就這樣一直到我們來。
“法師,事情就是這樣的,求法師開恩。”紅衣女人求饒。
聽完後周德有些不忍心了他低聲對我說:“北子,你看我們也沒有受傷,她也怪可憐的,就放她一馬吧。”
我伸手將她眉心的鎮鬼符給撕了下來,她向我磕了幾個響頭,然後就去到了陰司。
我看向了男鬼,唸了一句法咒,釘在他身上的銅錢掉了下來,他也化爲光芒去到了陰司。
他們身上的事情還沒有完,去到陰司還會受到判官的懲罰。
“北子,什麼東西這麼臭啊?”周德抽動着鼻子,皺眉問道。
“這是屍臭,你看那屍體。”我說道。
周德向屍體看去,頓時大喫一驚,那女屍居然在腐爛,而且腐爛的速度很快,用肉眼都可以看到,一股股濃郁的屍臭散發而出。
“她的鬼魂已經下到了陰司,所有的執念都沒了,屍體自然就要腐爛。”我說道,取了一道黃符遞給周德,我們用黃符將七竅封住,這樣就聞不到那股臭味。
外面的雨開始小了起來,我和周德坐在一起聊天,周德一臉的興奮,複述着剛纔的種種情況。
那個鬼魂都去了陰司,左明三人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左明走到我身邊,好奇的望着我,說道:“想不到你還是一位抓鬼的法師,實在是厲害。”
我都懶得搭理他,剛纔他那慫包樣看着就讓人生氣。
周德大咧咧道:“左老闆,剛纔可是我們救了你的命,你這個價格是不是該多給一些了?”
“說的對,應該加價。”左明立馬說道,很爽快的轉了十萬塊錢過來,當做是今晚上的救命之恩。
望着到賬的十萬塊錢,周德開心的合不攏嘴,這可是一筆很客觀的收入,有錢不賺王八蛋。
知道我會抓鬼後,左明對我變得熱情了起來,一個勁的找着話題跟我聊天,我都懶得搭理他,他想結交我,我卻不想認識這種人,對他沒有一分錢的興趣。
見我這般態度,左明只得放棄了。
幾個小時後天亮了,大雨也停歇了,山上還在流淌着雨水,但這並不妨礙我們行走。
走出了山洞,周德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一臉感慨道:“北子,我感覺昨晚上的事情像是夢幻一般,真是過癮。”
“一點都不過癮,都快把人給嚇死了,我希望以後再也不要遇到這樣的事情。”左明說道。
沒人搭理他的話,周德望着前方的大山,笑着說:“翻過那座山就可以到魚神廟了,把你們帶到魚神廟,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你可提前把尾款準備好。”
“你們怎麼就對那個魚神廟感興趣,不遠千里的跑到這裏來,你們是不是在那魚神廟中發現了什麼寶貝?”在路上的時候我裝作隨意的問了左明一句。
聽我這麼一問,左明和他的兩個同夥明顯緊張了起來,左明乾笑道:“我們在別人那裏聽說了魚神廟的故事,非常感興趣,所以就趁放假趕過來瞧瞧,這荒山野嶺的哪裏有什麼寶貝啊。”
另外兩人也急忙點頭,一副很作的那樣,那架勢就想讓我們要相信他們說的話。
他們這個反應,就連周德都覺得有些不對勁,開始狐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