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這話還沒有說完,因爲我已經出手了。
我猛地探手,一把捏住了那個黃毛的脖子,直接將他給提了起來,然後掄起手臂將他給砸到了地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簡單粗暴,我動手的速度很快,那個黃毛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我砸到了地上。
看到我的操作周德瞪大了眼睛,然後向我豎起了大拇指,他又學到了一招。
我神色冷漠,擡腳踩到了那個黃毛的胸膛上,踩的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是張大嘴巴,眼珠子瞪得老大。
其餘的那些黃毛終於反應過來了,大吼了一聲,揮動手中的棒子就向我們衝來。
周德大吼一聲,猛地拔出了身後的殺豬刀,咆哮道:“我看你們誰敢動,誰若是敢動一下,老子宰了誰。”
見到周德手中的殺豬刀,這羣黃毛有些慫了,目光躲閃,有一個人躲在後面大叫道:“兄弟們上,那個傢伙只是拿刀嚇唬的,不敢真的用刀。”
有了這句話打氣,這羣黃毛的膽子頓時來了,再次衝了過來。
周德大吼,殺豬刀揮舞,他的確是有些害怕,不敢用刀砍。
我笑了笑,這是沒有被逼急,等逼急了就不會有那麼仁慈了。
這些黃毛都不是好鳥,各種缺德事都幹,對付他們根本就不用心存善良。
我猛地向前衝去,幾步就衝到了剛纔說話那人面前,拔出鐮刀向他揮去,一刀砍在了他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傷口,有血液流出。
那貨見到出血了,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聲,臉色嚇的慘白。
“給老子閉嘴!”我大喝,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那人嚇的不敢說話了,驚恐的望着我,身體瑟瑟發抖。
“你不是說我們不敢用刀嗎?嗯?”我面無表情道。
那人打着哆嗦,牙齒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童飛在哪裏?”我冷漠問道,我沒有時間跟這些小蝦米玩。
“童、童爺現在應該在家裏。”
我眼神如刀,冷漠的掃了一眼這羣混混,冰冷的說道:“你們這羣狗東西,若是再敢幹這些害人的東西,我打爆你們的鳥蛋!”
我揮起鐮刀斬在了一臺賭博遊戲機上,直接把那機器給打報廢了。
一羣混混瑟瑟發抖,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大頭,我們走。”我招呼了一聲,離開了這個地方。
“北子,霸氣,我什麼時候纔能有你這麼霸氣啊。”出來後周德對我說道,眼中有着亮閃閃的光芒。
我笑着說:“我這有什麼霸氣的,我只不過是比他們更狠而已。”
“至於你……你不可能達到我這樣,因爲你比較心善,心中沒有殺氣,有些事你做不出來。”
“大頭,像我這樣沒有什麼好的,幹我這行三弊五缺,到頭來都不會得到善終。你現在覺得跟着我好玩有意思,等你覺得沒勁了就回家裏去吧,或者說等你找到了喜歡的女孩子就不要跟着我了,幹這一行會遭殃,我孤家寡人一個無所畏懼,你就不一樣了,還有家人,還有喜歡的女孩子。”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在說下去了。
周德剎那間情緒有些低落,低聲道:“北子,你對那姚小姐沒有進一步的表示,是因爲擔心三弊五缺連累她嗎?”
我笑道:“我現在還不想找女朋友,我若是要找,肯定也是找同行,咱不能連累別人。”
很快我們就到了童飛的家裏,那傢伙住的地方還挺好的,高牆大院,綠樹成蔭。
院子的大鐵門是關起來的,周德過去將鎖打開了,我們悄悄溜了進去。
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北子,屋子裏好像沒有人啊。”周德低語。
“進去轉一圈再說。”我說道,進去看看童飛生活的地方,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發現。
當我們走到堂屋裏去的時候,猛地有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溫度要比外面低好多。
我眉頭微皺,這屋子裏的氣息不乾淨,有一股很濃的陰氣。
吱——嘎!
那打開的大門突然發出了吱嘎的響聲,緩緩關了起來,頓時屋子裏一片陰暗。
“怎麼回事?”周德驚呼,剛剛明明沒有人去關門,而且也沒有起風,門卻是關起來了。
我心中所感,轉頭向左邊看去,頓時大喝道:“大膽!你這是在找死!”
在我目光所看的方向出現了一個白衣女人,那白衣女人一臉的猙獰,正揮動爪子向周德撲去。
這白衣女人自然不是活人,而是一隻野鬼,應該是童飛所養的野鬼。
我本想出手對付那個野鬼,擡起的手我又放下來了,望着那個野鬼冷笑了起來。
當那野鬼撲到周德身上時,頓時周德身上爆發出了一股金光,金光瀰漫,直接就將那野鬼給撞飛了出去,打的那野鬼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那金光正是大師送的那串佛珠放出來的,那串佛珠乃是法器,對付這樣的小鬼那還不是跟玩兒似得。
周德這時候纔看到那個野鬼,嚇的臉色猛地一變。
我神色冷漠的望着那隻野鬼,這東西本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再被童飛一吆喝,剛好是臭味相投,狼狽爲奸。
我也沒有跟她廢話,直接一道黃符拍了出去,瞬間就把她送到了陰司,讓判官大人去處置她。
剛把這個野鬼給解決了,又有兩隻野鬼從房間裏跑了出來,嗷嗚着向我衝了過來。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冷哼,直接向他們走了過去。
這兩個傢伙剛纔看到了周德身上的金光,不敢對他出手,以爲我是軟柿子就挑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