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電閃雷鳴,那紫色雷電光芒把魔屠的幾人承託的更加陰森如惡鬼。
“上,殺了那男人和風四娘,把那女孩給我搶回來!”左飛元對手下下達了命令。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那四個把全身都包裹在衣服裏黑衣人動了,隨着他們的行動,一股濃郁的邪氣從他們身上噴發而出,頓時四人身上的邪氣匯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邪氣颶風。
我上前一步,阻攔在了風四娘面前,這四個邪道妖人的實力還不錯,但遠沒有達到讓我驚懼的地步。
我的目光沒有落在那四人身上,而是落在了眼前這口棺材上,這口棺材讓我感覺到了更加驚悚的氣息,相對來講,這口棺材給我的威脅要遠強於衝過來的四人。
我毫不猶豫的取了幾道黃符拍了出去,黃符直指眼前的這口棺材。
黃符上符光綻放,陽氣十足,飛速向棺材鎮壓而去。
當黃符即將要鎮壓在棺材上時,棺材猛地顫動了起來,一股邪氣猛地從棺材裏噴發了出來,那架勢看起來像是有絕世邪物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了一樣。
嘭!
一聲悶響,棺材炸開了,一道人影猛地從棺材裏跳了出來。
那是一個穿着藍衣的女人,披頭散髮,皮膚慘白如紙,手指上的利爪如同刀鋒,形似惡鬼。
藍衣女人從棺材裏衝出來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嘶吼,猛地向我撲了過來,鋒利如刀的指甲直接我的咽喉和心臟,手段狠辣至極。
我瞳孔緊縮,死死盯着撲下來的藍衣女人。
這女人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在她還沒有衝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爲她是一具被祭煉過的邪屍,等她出來後我才發現這丫的根本就是一個活人,她只是看起來有些像是一具死屍而已。
這女人把自己弄成了這幅鬼樣子,顯然是把邪術修煉到了極致的地步,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中都充滿了邪性力量。
面對這種貨色很危險,稍有不慎便會陰溝裏翻了船,所以我纔會對她如此謹慎。
面對撲下來的女人,我一聲長嘯,手中的法劍猛地向前斬了出去,法劍上金光刺目,陽氣翻滾。
藍衣女人也察覺到我法劍的厲害,不敢用爪子硬接,張嘴一噴,一團灰色的邪氣猛地從她嘴中噴了出來,邪氣如大蟒,兇猛的撞向我的法劍。
“破!”我大喝,法劍猛地想那股邪氣斬去。
噗!
一聲悶響,那股如大蟒般的邪氣直接就被我斬斷了,我的法劍並沒有因此而停留,而是繼續向前斬去,直劈藍衣女人的面目。
藍衣女人尖叫,想要閃身躲避已經來不及了,眼中爆發出了兇光,猛地探抓抓向了我的法劍。
咔嚓!
當她的利爪碰到我的法劍時,爆發出了極其刺耳的聲音,那種聲音有些像是大力嚼玻璃渣子的味道。
那如刀的利爪碰到我的法劍就好似是遇到了剋星,紛紛焦融,痛的那女人淒厲慘叫。
我嘴角勾起,左手已經握住了一道黃符,心中大喝一聲:“雷霆正氣,雷符!”
當我把那道黃符拍出去的時候,黃符上閃爍着一縷淡淡紫色的符光,那紫色的符光看起來有些像是雷電。
藍衣女人沒料到我這個時候會突然拍出一道黃符,頓時躲閃不及,只能硬生生的用身體抗住我的這道符籙。
啪!
雷符轟在了她身上,女人慘嚎了一聲,七竅噴邪氣,倒飛了出去,被我的這道雷符打傷了。
我跟這女人交手只是剎那間的功夫,這個速度快到另外那四位都來不及進行施救。
當我一道雷符把她拍出去後,那四人這才衝了過來,怒吼着向我出手。
這夥人都是一個德性,出手的時候必須是邪氣森然,全都是一些陰邪力量。
剛纔那個實力最強的藍衣女人都被我打傷了,這四個傢伙哪裏是我的對手。
劍符施展,如劍氣般的至陽之氣吞吐,霸道無比的從他們身上斬了過去。
噗噗噗……
我一番出手後,這衝過來的四人直接倒地,全都被我擊斃了。
這四個貨在我手中總共堅持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鐘,很輕鬆就被我搞定,這就是實力差距。
躲在暗中的左飛元見到這個情況,頓時神色大變,立馬通過操控的那具邪屍對藍衣女人下達命令,呵斥道:“快,給我滅了他!”
藍衣女人剛纔已經被我的雷符打傷了,她的一身本事已經不足六成,哪裏還是我的對手。
她不敢違背左飛元的命令,只能是尖叫着向我衝過來。
我冷笑一聲,找死的玩意,送她上西天。
揹着女孩躲進角落裏的風四娘看到這個情況,臉上充滿了欽佩,輕語道:“不愧是龍北仙,這等實力比絕大多數老一輩的高手都要強啊,這件事能得龍北仙相助,這是天大的幸運。”
她摸了摸那女孩的腦袋,低聲道:“孩子,你能夠活下來完全靠的是龍北仙,如果沒有龍北仙,我是萬萬護不住你,也不知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被魔屠這等惡人給惦記上了。”
在風四娘低語的這段時間裏,我已經結束了戰鬥,將這個女人的一身邪術破了,將其斬於了劍下。
我的目光向黑暗中巡視着,呵斥道:“左飛元,你這個膽小鬼,你爺爺就在這裏,有種你就跳出來跟我大戰一場,我還可以讓你十個回合!”
左飛元藏在暗中施法操控,我也不知道他藏到了哪裏,想要用這種激將法把他引出來。
躲在暗中的左飛元被我的話氣的牙根都在發癢,但他並沒有失去理智,而是通過那具邪屍對我吼道:“該死的小賊,你不要得意,壞我魔屠的好事,我們跟你沒完,這件事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