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南緋洗完澡之後對着鏡子發呆,胭紅的嘴脣上有一處被咬破了,雖然已經不腫了,但明天這樣去參加校慶被人看到,會不會讓人想多的?

    如果不是答應了,洛南緋可能就不會去了。

    正愁怎麼辦,咬破了她嘴脣的始作俑者打來了電話,洛南緋輕哼了一聲,按下接聽鍵不出聲。

    倒是傅晏城溫柔的嗓音從裏面傳了出來,“今天怎麼沒有來報道?”

    洛南緋瞪了一眼手機,她早上才從他家裏離開,還去報什麼道?

    傅晏城又說,“怎麼辦呢,原本想簽下與那個小公司的合作,但是因爲你沒有來,我找不到人籤合同,所以就又耽誤了一天。”

    洛南緋:“……”

    啊啊啊,氣人啊。

    她擡手就想掛電話,但傅晏城的話又傳了出來,“昨天晚上我們好像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想我們需要聊一聊。”

    “你想多了!”洛南緋咬牙。

    “是嗎?”傅晏城淡淡笑了聲,“我記得我喝醉酒之後回了家,傅恆將我交給了你。”

    洛南緋:“…你裝的??”

    “哪能啊。”傅晏城說道,“是我這個人天生只要不斷片,就會一直保持清醒,哪怕是喝醉了我的記憶也會清晰存在。”

    洛南緋:“???”

    這是什麼鬼?

    哪有人喝的爛醉,還記得發生過什麼的?

    傅晏城接着又說道,“我還記得傅恆將我交給你之後,你抱住了我,然後將頭髮弄的亂七八糟,讓我叫你老婆的事情。”

    洛南緋:“???”

    怎麼聽着好像哪裏不對勁?

    “後來,你大概是看我喝醉了,對我起了色心,所以把我推倒在了地上,做出了對我傷害極大,且不可彌補的事情。”

    “璞!”洛南緋差點吐出五百毫升的血,這就是所謂的記得?她很想衝到傅晏城的家裏,然後抓住他的領帶,惡狠狠的問他,這樣顛倒黑白真的好嗎?

    叫老婆明明是他自己叫的,倒地上也是他自己倒的,還連累了她。

    現在成了她對他起色心反推倒?

    “傅先生的記憶力可真是超牛啊!一般人比不上!”洛南緋咬牙。

    “所以你是承認了我剛剛所陳述的那一切?”傅晏城的聲音突然變得正經了幾分,接着洛南緋便又聽到,“嚴律師所有的證據都錄下來了嗎?像這種行爲,她如果不負責,我是不是可以告她?”

    洛南緋:“…你居然叫了律師?”

    去!究竟誰纔是受害人的?

    “嗯!我對我的清譽極爲看重…”

    “啪”洛南緋掛斷了電話。

    傅晏城望着被洛南緋無情掛斷的電話失笑,他面前並沒有什麼律師,不過就是看到天色晚了,想打個電話給洛南緋而已,果然還是逗她比較好玩。

    兩個小包子的房間中發出聲響,這麼晚了這倆小傢伙還沒有睡?傅晏城推門進去,就見兩個小傢伙輕喘着氣,慌亂的蓋着被子,還一個勁兒的往臉上蒙,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西左。”傅晏城走過去,原想幫小傢伙將被子弄好,卻在看到牀上的人之時,怔住了。

    因爲睡在下鋪的人並不是西左,而是三喜。

    “叔…叔叔好。”三喜心虛的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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