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嚴慶頓了一會兒,“央央是你女兒,但她也是啊,冠年,我勸你還是一視同仁些好。”

    “那不可能!我現在是巴不得她馬上去見她那個死去的母親!”洛冠年怒氣衝衝。

    “可如果給我動手術,徹底將我治好的人是她呢?”

    洛冠年:“……”

    他擡起頭,正對上兩道目光,一道是洪濤的,一道是梁文婷的,這兩人因爲見識過洛南緋的厲害,想跟着她混,現在又聽到她父親那麼說她,一無是處,說巴不得她去死,立即對洛冠年產出了敵意。

    “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洛冠年被兩人的目光看的不敢多留,轉身走人。

    ……

    車內。

    “穿騎馬服了嗎?”傅晏城開着車問洛南緋,略有些遺憾,“我似乎應該早來一步。”

    “嗤”洛南緋忍不住笑了,看向窗外,真是奇了,每一次和人大吵了之後,轉身碰到傅晏城,那憤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變得十分的散漫淡定。

    “你的確應該早來一步,這樣還能欣賞到我騎馬的風采。”洛南緋傲嬌的擡起下巴。

    “是。”傅晏城揚脣,視線從她身上掃過,“所以,穿騎馬服了嗎?”

    洛南緋:“……”

    老問這個做什麼?

    “沒有,速戰速決了。”

    傅晏城聽到她說騎馬的時候,沒有穿騎馬服,面色倏然緩和了,“那就好。”

    “啊?”洛南緋聽的稀裏糊塗的,什麼叫做那就好,難道騎馬的時候,不穿騎馬服叫好?

    傅晏城瞧了她一眼,洛南緋的身材有多好他一清二楚,而騎馬服又是緊身的,會把身材束縛的凹凸有致,所以他是佔有慾作祟,除了他之外,他不想別人也看到這幅光景。

    不過…

    “下次穿騎馬服陪我騎?”

    關於這點…好像沒什麼啊。

    “可以啊。”洛南緋完全是直着想,沒有想歪的那種,不就是騎個馬嗎?有什麼不可以的?

    洛南緋萬萬沒有想到,不久後她會後悔這個決定。

    傅晏城得到她的回答,眸色又深了些許,稍稍露出了男人都會有的狼性的那一面。

    洛南緋就是那窩裏待宰的小白兔!

    兩人去了一家餐廳,原本洛南緋只以爲是隨便喫個晚餐,沒想到傅晏城卻直接帶着她去了包間,還讓人提前安排了燭光晚餐。

    洛南緋:“……”

    這麼喫飯會不會太正經了些?

    “昨天抱歉。”傅晏城將親手切好的牛排推到了洛南緋的面前,認真的看着她,並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動作寵溺溫柔到令人髮指。

    對於傅晏城這樣的舉動,洛南緋一臉的莫名其妙,“抱歉什麼?”

    昨天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

    哦,不對,傅晏城昨天在辦公室抱了她吻了她來着,因爲抱了她吻了她,所以和她道歉?

    洛南緋正想着,只聽傅晏城又說,“不會怪我吧?”

    “……”

    看來真的是這樣啊。

    “不會不會。”洛南緋搖頭,心想,你又不是第一次在辦公室那麼抱我吻我了。

    反正現在關係也模糊不清了,她的佛系告訴她,任其發展就成。

    畢竟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那就好。”傅晏城視線盯着她的小臉看,突然將手伸過去,拇指輕擦過她的脣角,聲音變得出奇的溫柔,“等我忙完這幾天,帶你去住酒店。”

    “???”

    怎麼又扯到酒店上去了,洛南緋發現她完全的,跟不上傅晏城的腦回路了。

    “那…那個你昨天突然走了,是去做什麼去了?”洛南緋連忙轉移話題,再不轉移的話,她覺得自己可能網絡掉線了,否則怎麼會跟不上傅晏城的節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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