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就比如洛家的人,一直高看他們自己,以爲我會對他們做什麼,卻不知自己早就已經腐蝕的不成樣子了,別人壓根就沒放在眼裏,再比如你以爲錄個音就能把我關在裏面?你說傻不傻的?”

    容之衍:“!!!”

    這一句話激的容之衍差點兒發很大的火氣,他爲什麼錄音?還不是因爲弄不過這個女人!!!

    不過他又將火氣壓了下去,拿起第五杯酒,也結束了錄音,因爲那些已經夠用了,全是致命,且洛南緋沒有否認的問題。

    不遠處,有人在朝容之衍招手,無聲的告訴他,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我去個洗手間,馬上回來。”容之衍喝完了第五杯灑,放到了吧檯上面,心中有些奇怪,明明是他親眼看着洛南緋用高濃度酒調製的,一連猛喝了五杯,怎麼就一丁點兒的感覺都沒有?

    這有些不正常。

    容之衍離開,很快到了一個包間的外面,他推門進去,裏面一道挺拔的身影,正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透着幾分凌厲的眼此時落了過來。

    “傅哥!”容之衍立馬叫了一聲,打招呼。

    “回來多久了?”傅晏城開口問他。

    “有幾天了…”容之衍乾笑了一聲。

    “好啊,你這個傢伙,你都已經回來有幾天了,卻不告訴我們!”傅恆上前往容之衍的肩膀上給了一拳,“太不夠意思了啊。”

    容之衍:“…我沒有打算在國內多留的,打算處理些事情之後就回去的,沒想打擾你們,只是後面有些棘手,所以搞到現在。”

    “哦,我懂了,又是回來了之後,不想停留,着急去國外陪你的那個病弱美人去呢是不是?”

    容之衍淡淡的笑了聲,承認的很乾脆,“是。”

    “你啊,人家壓根就不愛你,何必呢。”傅恆嘀咕了一句,“不過做爲兄弟,我們是不可能不惦記着你的,今天叫你來呢,是想告訴你一聲,你可以把你的那個病弱美人接回來了。”

    “什麼意思?”

    “因爲我們找到了yll!”

    這一個信息,直接讓容之衍快要炸掉了,“你…你們…這是真的?”

    “瞧你激動的,兄弟能拿這事情開玩笑嗎?我已經認證過了,也親眼見識過了,就連慕初然的腿她也給治好了,所以,我認爲你那個病弱美人的病,在她那裏可能算不得什麼。”傅恆說道。

    容之衍聽到這裏,雙手握緊,青筋爆起,激動的無法自持,,連嗓音都染上了一抹嘶啞,“她在哪?”

    “她有點兒不好求呢。”傅恆笑笑,故意開玩笑,“你可能得跪地上求她啥的。畢竟你也知道這些個大佬,一般都會有些特殊的癖好,你拉不下臉,他們就能見死不救…”

    容之衍聽着這話,咬牙,“只要能救她,要我半條命也行。”

    傅恆:“…真沒意思,一個個的都虐我這個單身狗呢?”

    “難道你不是快要結婚了嗎?”容之衍反問。

    傅恆:“……”

    他指了指傅晏城,“剛剛跟你開玩笑的,yll跟我哥是最親密的人,只要我哥點頭,跟她說一聲,這事肯定沒跑。”

    “最親密的人?”容之衍很是驚訝,也有些不理解,“他爲什麼會和傅哥親密?”

    傅恆聽完好心的提醒,“這個他是個女的。”

    “女的?那她…和傅哥是?”容之衍猜測,“不會是傅家的親信吧?”

    “嗤!哈哈哈…”傅恆大笑了一起來,“你見過我家裏的哪一個親戚,會和我哥能用到親密兩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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