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想靜一靜。”

    這語氣是認真的。

    且她的任何話都會叫傅晏城妥協,就如同此刻她的一句想要靜一靜一樣,叫他不得不放手。

    雖是不想,但傅晏城還是鬆開了她,點了點頭,“好。”

    “傅先生!”司機看着不禁有些急了,這怎麼就能讓洛小姐就那麼走了呢?”

    這男人稍稍的用些強,先將人給帶回去了,再解釋清楚也是可以的啊。

    或者,或者以身體重傷賣慘也是可行的啊!

    就這麼讓人走了,什麼時候這事情才能過去?

    傅先生這也太過實在了些!

    陳嚴華看着這一幕,眼神微微閃爍,看的明清,這是傅晏城放低了自己的姿態,將抉擇權放到了洛南緋的手中,不強迫不威脅的,等她回家啊。

    他是不是應該勸一勸?

    但這種事情傷害都是發生在南緋身上的,就如同她恨了很久的洛家一樣,沒有辦法勸。

    更何況,這好在是傅先生,如果是別的男人!現在肯定連命都沒有了!

    洛南緋已經做出讓步了。

    ……

    “你…心情如何?”陳嚴華開了車,時不時的通過後視鏡去瞧一眼洛南緋過份清冷的神情,似乎是教訓完了韓家之後,並沒有讓她的心情得到舒爽。

    尤其是見到傅晏城之後。

    “很悶!”洛南緋回答,“喘不過氣的那種,快死了。”

    她那麼說的話,陳嚴華就懂了,這事情昨天才發生,想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梳理並整理好心情,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她需要好好的發泄一場。

    陳嚴華嘴角彎了彎,“那正好,或許酒吧裏面的一個人,也正欠揍呢!”

    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酒吧,走進去之後,遠遠的就能聽到一個女人的吵鬧聲。

    “這調出來的究竟是什麼破酒?紅不紅,綠不綠的!以爲放上兩根乾草,就能是名酒了嗎?這能給人喝嗎?你們忽悠誰呢?啊?!”

    酒吧調酒的吧檯前面,一個女人對着陳嚴華他們花高價從外面聘請來的調酒師大罵,故意找事!

    “我有沒有在問你!耳朵聾了,聽不到我說話是不是!”那女人氣焰十分的囂張,見她罵了半天,調灑師一直不理她,直接將那杯費了半天力氣調出來的高級酒,潑到了那人的臉上,夾雜着裏面的冰塊!

    因爲濃度極高,潑到人臉上的時候,就像硫酸一樣的,讓人無法忍受,十分的燒灼,眼睛也無法睜開。

    旁邊站着的護酒吧安全的人見狀,立即衝了上去,去那名女人進行勸阻,不過人才剛過去,就被那個女人腳,用力的踹到了腿上!

    “你們算什麼狗東西!也敢來攔我!?我告訴你們!我有的是錢!就算是我現在砸光了你們酒吧中所有的東西,我也賠的起!

    你們這些低賤的人不配碰到我!”

    這個囂張的女人,就是戴維斯.溫莉。

    第一次出現在酒吧中的時候,就故意的找事,說要在這裏玩上個幾天,要求酒吧中的人貼身保護她安全的女人。

    她的目標對準的原本就是南緋,那天在這裏鬧過事之後,被南緋收拾的服服帖帖,原本是想要再找機會的,但卻沒有想到,自從那天之後,南緋就沒有在出現在酒吧中過。

    這讓她不得不找事!要把人逼出來。

    “欺負一個調酒師算什麼?”洛南緋與陳嚴華走了過去,她雙手環胸冷眼看着戴維斯踹了一腳她的人,臉色微微發寒。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這酒吧中的人,也變得如此膽小,慫到不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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