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就是她放的?”江含諾說,“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陳嚴華就是白白的背了這場鍋,而人家壓根就是看我不順眼,所以陷害我的?”

    洛南緋閉了閉眼睛,想往她腦袋上給她一巴掌了,“你覺得一個小小的羣演,會因爲看你不順眼,而做出這樣犯法的事情?腦子怎麼長的?嗯?”

    江含諾:“……”

    她咬了咬嘴脣,“對不起,我又給你丟臉了。”

    “這真不是丟不丟臉的事情,這是智商問題。”

    “……”

    她想哭了,一頭撞死可以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江含諾能做的就只能是繼續問,“要現在去告訴警察嗎?陳嚴華他能出來嗎?”

    洛南緋不急不燥,她看了一眼這傻丫頭,問了一個很無關緊要的問題,“你說…陳嚴華他能一個人混到現在的位置上,成爲鳳城道上一把手,被無數的人和眼睛盯着,那手段肯定是了得的吧?那他怎麼就能在這個時候,偏偏因爲一個你,在明知道進去很有可能會陷在危險的局面之中。

    卻還偏偏替你背了這黑鍋的?”

    江含諾:“……”

    她想到警察沒有來之前,陳嚴華對她做的事情,以及說的話,眼神有些閃躲着洛南緋的視線,強辯道,“他還能是因爲什麼啊?咱們是兄弟啊,小時候,他也是那麼護我的啊,這很正常啊…啊啊啊,南緋,南緋,你放手,我耳朵,我耳朵要掉了…”

    江含諾哀嚎着偏着臉,一側耳朵被洛南緋捏着。

    “疼啊?”

    “疼!你那麼捏,怎麼可能會不疼的?”

    “那你怎麼就不能給我好好的動動腦子呢?陳嚴華他是從小就護着你沒有錯,但你怎麼能認爲這是一種理所當然的習慣?我跟你說,沒有任何人是可以把別人對她無盡的好,當作是應該的!他會對你好,那就有一定的目的。”

    江含諾以前是不知道陳嚴華爲什麼對她那麼好,但那天之後做爲一名成年人,她就不可能再意識不到一些什麼了,臉色微紅,拿開洛南緋的手,“我…我管他有什麼目的,反正他是他,我是我。”

    “那好啊,既然他是他,你是你,那就代表着你並不在乎陳嚴華吧?那就讓他在裏面關着好了,反正啊,現在外面的人也都是那麼期望的,不過估計,他如果被關了,我們以後再見到他的話,他就是一沒用的糟老頭子了。”

    江含諾:“!!!”

    “那不行!那不行!不能關着!他還年輕呢!要是這麼關下去的話,那以後怎麼辦?他還沒有娶老婆孩子,還沒有成家呢,怎麼能就那麼斷送了?”

    洛南緋瞧了一眼這丫頭臉上的緊張,面不改色,“那不如這樣吧,你進去問一問他,有沒有什麼線索之類的?”

    她已經察覺到了,這件事情並不是針對陳嚴華的,指不定是這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得罪了人,纔會如此,被人給陷害了,而陳嚴華完全是爲她擋了槍。

    之所以,她會那麼提,不過就是想…

    想着以江含諾的性子來講,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她大概是不會放心的,但是如果她是和陳嚴華在一起了,她就不用擔心她的未來了,畢竟看的出來,陳嚴華是真的可以護她,且他也把護着江含諾當成了一種習慣。

    “我進去過了。”江含諾還不知道洛南緋打的是個什麼鬼主意,咬着牙說,“我想換他出來,他不肯,然後還叫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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