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姐妹都去算計!

    再加上陳嚴華被關了進去,而她又偷偷的跟酒吧裏的一些人打聽到過,說是陳嚴華可能會完了,冷宏威想踩他,那什麼白家和東方家因爲他是洛南緋的人,也想踩他。

    這一次他失事,怕是會把牢底給坐穿。

    那麼一來,她這個就算是死,也贖不了這罪了,所以這讓趙寒寧,心裏很害怕,她不敢去,可又想去。

    那是南緋啊,用命護了她的南緋。

    她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但她真的不能再讓她失望了。

    可膽慫,又是她骨子裏面深長的東西,叫她不敢往前,不敢去承擔這一切的後果,她也害怕坐牢,怕被關在那裏面暗無天日…

    “先跟着吧,我想一下。”趙寒寧雙手捂着腦袋,心中極痛苦,也極爲掙扎。

    現在的她,有兩條路可以選。

    第一,去站到洛南緋的面前,告訴她這一切的真相,然後自己去坐牢,把陳嚴華他們換出來。

    第二,就是跑!因爲就算她不說,遲早洛南緋也會查到,以她的性子,她一定會跟她算賬,不會放過她,那麼她如果不想自己出事的話,那就要提了行李箱,換了身份證,跑出國!

    這樣一來,她將永遠見不到她。

    司機也不明白這女人要做什麼,但人家已經說了,開多少公里就給多少錢,再加上天氣不好,此時正下着小雨,要乘車的客人不多,他也就懶得再換其它的客人來了,就開着走就行了。

    洛南緋去了白七和她說的地址,見到了那名羣演,就只問了一句,“說了嗎?”

    這名羣演並不是別人花了大價錢,去買來做事的,只是貪圖小便宜罷了,且對方也沒有給她封口費,現在這樣被人抓到,也就是敢前期說不知道罷了,後面稍稍用些手段,嘴巴就像露了油似的往外面淌。

    “說了,買通她的是一個女人,挺年輕的,二十多歲左右,身材也不錯,會化妝,應該是和江含諾有仇,拿錢買通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挺憤恨的。”

    因爲洛南緋他們所在的地方是陳嚴華的酒吧,再加上包間的門沒有關,裏面所說的話也可以聽到一些,直接就叫外面偷偷跟來的人煞白了臉色,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她已經查到了…

    這讓趙寒寧捂住了嘴巴,眼睛紅了起來,身體貼着牆面,有些無力的順着牆,跌坐在了地上,她查到了…

    她會怎麼想?

    在知道了是她之後,又會怎麼做?

    親手把她送進監獄,然後去把陳嚴華換出來嗎?

    這樣的念頭生出來,讓趙寒寧非常的絕望,想到以前的那些日子,洛南緋對她們的警告,不允許他們與法沾邊,倘若真的有,她不但不會救她們,不會幫她們,甚至還會親手把她們送進去!

    有些心如死灰,是的,她會的,她一定會的,一旦她發現了是她,她就會那麼做的!

    這幾乎是不用質疑的。

    “你在這裏幹什麼?!”一個男人停在了趙寒寧的身邊,低頭去質問她,大概四十多歲的年紀,上一次趙寒寧懷的也是他的孩子,後來因爲車禍的事情,她回去告訴了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給了她挺多的補償。

    現在…

    “你小點兒聲。”趙寒寧驚嚇的立即從地上起來了,然後一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將他往別處角落裏拉去。

    男人沉着臉問她,“總不會是揹着我準備在這裏勾搭其它的人吧?我告訴你。我拿了那麼多的錢給你,如果你敢揹着我出去浪,我頭給你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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