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

    她臉色更燒了,這男人就不知道注意着一些嗎?孩子在呢!就那麼當衆吻她的!

    把小三喜交給何東喬,洛南緋出現在一個私人宴會上,封雲天就在這裏,上一次因爲那個姓周的她沒有能見到人,這一勢在必得!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除了她之外,傅晏城也在。

    而此時,樓上,兩個男人靜立而站,一道慵懶自持,一道眼底涌動着火焰,甚至是連嗓音都帶着那麼幾分咬牙切齒的。

    “傅總,咱們應該有好久不見了吧。”封雲天盯着傅晏城,“我猶記得,當年被你打的死去活來的模樣!”

    沒錯,傅晏城與封雲天之間是有仇的,當初也是因爲一味藥物,封雲天勢在必得,傅晏城也勢在必得,兩兩相撞,他沒有能撞得過傅晏城,還險些被打的沒了半條命,如今再見到,可謂是分外的眼紅。傅晏城站在那,單隻手插在西裝褲兜裏,另一隻手捏着一根香菸,與南緋認識之後,他已經極少抽菸了,或者不抽,自制力極強,但帶還是會帶,摸還是會摸的。

    冷眼看着封雲天,淡淡笑了聲,“的確,我也記得,封先生當時確實是挺慘的,不過那似乎是一場公平的競爭,贏着帶回家,沒有什麼不妥的,怎麼就封先生記仇到了現在呢?

    難不成這些年,心腸變小了些,學起女人記仇的那套了?”

    封雲天眼底涌動着火焰,“記仇倒是沒有!不過就是想着有一天能向傅總討回來。”

    “行,這不算事。”傅晏城瞧着他,“我給你這次機會,不過似乎不玩點兒什麼,很沒意思,你覺得呢?”

    封雲天不知道傅晏城在打着什麼主意,但這個男人能主動約上他,那就說明是抱有目的性的。

    “傅總想要什麼?藥?”

    “是。”傅晏城倒是也承認的乾脆利落,指尖折斷的煙被他隨手給丟到了垃圾桶中,接着便是脫掉了他的西裝外套隨手一丟,“你也可以把這當作是我給封先生你的一次報仇的機會,當然,能不能報,還要看你自己。”

    這話十分貶低封雲天,大概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更別說是與他有仇的封雲天了。

    但…

    “你不過是想讓我上當罷了!”

    “呵,這麼說來,你是想要放棄這次報仇的機會,那也不是不行的!”傅晏城笑道,在解着襯衫袖釦的同時,指了指諾大的落地窗,“一會兒就在這宴會上面拉一條橫幅吧,說你封雲天膽慫,是個上不了道的低層人物。”

    以前傅晏城是真不屑說那麼多的話,後來是被南緋給傳染了,偶爾也用一用激將法。

    再有就是被她帶的,他也總想活動一下筋骨。

    封雲天面色鐵青,從外面能夠聽到裏面的一些動靜,挺叫人心臟駭然的,兩個人的搏鬥,卻有幾十人的那般動靜。

    等大家實在忍不住怕封雲天有什麼意外,衝進去的時候,只看到諾大的落地窗都碎了,空空如也,看着讓人膽顫心驚的,而裏面也是一地凌亂,所有的東西都碎了一地,包括實木的桌子。

    傅晏城與封雲天各站了一邊,這兩人身上都有些傷,看起來像是打了個平手,但是細看之下,就能察覺到封雲天微微發抖的手。

    他曾見過兩個嚇人的人物。

    一個是傅晏城,一個就是他的主人。

    “地獄草,現在要。”傅晏城點燃了一根菸,抽了一口,伴隨着煙霧將話一塊兒吐出來,“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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