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天:“……”
“再說了,我可沒有被人拒絕之後,再湊上去的愛好。”
這話激的封雲天有些咬牙,“你不需要…”
“我需要!但這一碼歸一碼。”洛南緋打斷他,“但說句實在話,這兩天我在封先生您那可沒受氣呢,或許地獄草,我可以從別的地方得到,但是你母親就不一樣了,我瞧着她剛剛的樣子,如果不馬上急救,再耽誤時間的話,那可就真的危險了。”
封先天沒有想到她會那麼說,臉色很是僵硬與難堪,“你想幹什麼?”
“我聽說封先生,一向最重孝道,不如你跪下來救我吧,用一雙膝蓋,換我現在救回你母親的命怎麼樣?”
話出口中的時候,封雲天身上的怒氣值已經攀升到了極點,他惡狠狠的盯着洛南緋。
但後者並不喫他這一套。
“我數三聲吧。”洛南緋豎起細白的手指。
“一!”
“二!”
“三!”
第三聲落下去的時候,封雲天隱忍着所有的憤怒,雙膝一彎就要跪下去,不過被洛南緋給擋住了。
“外面的人果然說的沒有錯,封先生的確是一個重孝道的人。”
封雲天:“……”
……
封夫人的房間,當洛南緋拿出細細的銀針的時候,封雲天的呼吸已經開始不順暢了,甚至是震驚,幾年前夜黑有救過他母親一命,當時拿的也是這種銀針。
且在手法上居然很相似!
不知道的還以爲夜黑與洛南緋是同一個人。
知道的人會知道夜黑是一個男人,而洛南緋是一個女人。
這場救治用了半個小時。
“已經穩定住了。”洛南緋若無其事,甚至是很輕鬆的收起了,所有剛剛紮在封夫人身上的細細的針,臉不紅氣不喘的對封雲天說了一句。
洛南緋回過頭來的時候,封雲天的眼神中依舊存在着濃濃的震驚,半天回不過神來,因爲就在剛剛,他居然發現了夜黑與洛南緋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不
不可能!
這不可能!
一定是他擔憂過度導致的。
轉過身去,封雲天掩下了眼底的震驚,“地獄草,我們莊園是無法種植的,環境不允許,現在除了它原生長的地方之外,就只有我的主人夜黑手中還有一株了,但近期,我們一直與他無法聯繫,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人就像是失蹤了一樣。”
洛南緋擰起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需要找到夜黑是嗎?”
“是,只有找到他,所有的問題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這回答簡直是讓洛南緋想爆一句粗,她在封雲天這浪費了兩三天的時間,結果得到的卻只是一句,需要找到什麼夜黑!
出了封雲天的地盤,洛南緋發信息給了白七,讓他和陳嚴華去查夜黑。
同時,她也沒有忘記打電話給傅晏城。“怎麼了老婆?”電話中傳出傅晏城非常輕鬆的嗓音,但不知爲何,裏面卻給人一種安靜的可怕的感覺,甚至還能感受到陰風陣陣的涼意,總之,挺怪異的。
“你在哪兒?”洛南緋下意識的問了句。
傅晏城聽到這句話,站直了挺拔的身軀,望了望前面霧霾極大,沒有活物,且暗黑,安靜的令人心驚膽跳的“死亡之州,”地上全是漂浮着綠色海草的水面,與龐大的森林,沒有陸地可言,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由斯文穩沉的西裝,換成了利落的黑色皮衣,面上一片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