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洛南緋朝兒子伸出手,“來吧,咱們現在進去?”

    “嗯!”小三喜重重點頭,“我是小小男子漢,長大是要保護媽咪的!我不怕!”

    ……

    小三喜的手術用時四個多小時,很成功,只是後期要小心的養護着,用了地獄草之後,七天之內絕對不能發高燒,否則,可能還會有其它不明的情況。

    摘掉口罩,換掉衣服,洛南緋推門進了一間辦公室,並親手倒了兩杯茶。

    也就是坐在那裏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辦公室的資料櫃子發出了動靜,並且像是被機關控制着一樣的,一點一點的往旁挪去。

    洛南緋擡眼望過去,正好裏面要出來的人,也正擡眼望過來。

    當兩道視線對上的時候,傅恆直接飆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都僵了,“嫂…嫂子?”

    洛南緋擡眼看着他笑,“呦,堂堂的傅醫生傅大少,這是在辦公室中還開通了私密通道呢?我就說,以你的性子,怎麼可能自己在辦公室中呆了四個多小時,都沒有動靜呢!

    原來這是早就出去了,並且…回來了?”

    傅恆臉上的笑容,早就已經鬼裂的不成樣子了,他就知道,只要他一有動靜,那麼洛南緋這邊,就立刻會收到消息。

    也就是因爲怕她的人盯着他,所以…所以他這辦公室中的私人通道發揮了作用。

    “是是是,還是嫂子你瞭解我,果然是你瞭解我。”傅恆只能裝傻笑的試圖矇混過關,然後指着門外說道,“我…我還預約了一個很重要的病人呢,現在看看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得趕緊過去,一會兒再回來跟嫂子你聊天…”

    他是說着就想跑了,然而,剛打開了辦公室的門,人還沒有出去,就被堵在了那,因爲何東喬,與容之衍也被帶到了這辦公室中,且洛南緋的那些人,全都虎視眈眈的,只要他們敢跑,那就只剩下動手了。

    所以,三人都對彼此聳了聳肩頭,只有一種信息升騰了出來。

    那就是完了。

    “嚴刑拷打與喝茶選一個?”洛南緋望着他們三人輕聲說了一句。

    傅恆與容之衍,何東喬皆頭皮發麻,心裏明清着呢,今天要是他們三個,再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跑那肯定是不跑不掉的!

    “嫂子!我們…”

    “他傷的如何?”洛南緋打斷他,看似問的無關痛癢,但捏着茶杯的手指,早就緊了幾分。

    “沒…沒怎麼樣的…”

    “沒怎麼樣,需要用到急救箱?”洛南緋放下茶杯,視線落在傅恆手中提着的急救箱上面,她一個眼神過去,白七就立即懂了,一把就拿過了傅恆手裏的急救箱打開。

    “紗布,手術刀,針線,這樣你還來跟我說他傷的不輕?”

    那箱子裏面的東西,都是用什麼樣的傷口的,洛南緋看一眼便知,“傷的不輕,可以用大半卷紗布的量?可以用那麼多的縫合線?可以用去一整瓶的止血與麻醉藥?!”

    “傷的不輕,還要用盡心思的,三番四次的甩掉我的人?傅恆,你是不是以爲你是他弟弟,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她問一句,傅恆的額頭上冷汗便多一些,在洛南緋的面前說謊,那真的是比受刑還要讓人煎熬與難受呢。

    從前只知道洛南緋皮,總是坑他,現在才知道,她是真的狠。

    “還不肯說是嗎?”洛南緋盯着傅恆,見他久久的不出聲,又轉頭看向了容之衍與何東喬,“你們呢?也同他一樣,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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