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也很傷心,但是想想,好像是她腦子應該有些問題?”

    不然,哪有人會那麼奇怪的。

    這簡直是像個下坡路似的送到了南緋的面前。現在,也就只有這一個解釋行的通。

    “是的。我昨天就有提過她腦子小時候摔到過,時常會發神經一樣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南緋接口,“所以,我們並不能用一個正常人的目光去看她

    你也不要傷心,把她當作是一個病人來看就好。”

    聽到南緋那麼說,傅藝美的臉色終於好了許多。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再多說什麼,就瞧到了從她門前路過的茶衣,她木訥着一張臉,好像很討厭她似的,掃了她一眼,並留了一句。“我腦子有沒有病,你應該一清二楚!”

    這句話是對南緋說的。

    “……”

    她頭很大。

    “嫂子,她…”

    “她是個病人!她絕對是個病!”洛南緋忙攔住傅藝美,“她剛剛自己也說了,她有沒有病,我一清二楚。所以,我們應該把她當作是一個病人來看待,多多關愛她,你懂嗎?

    更何況像顧少那樣的人,他眼裏就只有你一個。如果這勾一下就能走,只能說明他不是你的良人,你覺得呢?”

    傅藝美:“……”

    “你的確是不應該想太多。”顧書林出現在了房門外,避過南緋走了進來,像哄小朋友那般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那種女人的性格,只會讓人越來越討厭。巴不得離的遠遠,因爲她傷神不值得。

    萬一氣壞了身體,心疼的還是我對不對?”

    顧書林哄起人來的時候,是輕聲細語的,像一陣溫暖的風灌進人的耳朵裏面,很能輕易的撫平人內心的不安。

    傅藝美也是,剛剛還因爲茶衣的那一眼,而暴躁不已,現在就因爲這輕聲細語的哄,而平靜了下來,並撲進了顧書林的懷裏。

    “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我討厭那個女人她碰到你。書林,你答應我,不可以再有下次了。她如果再敢這樣,你就躲開聽到沒有?

    我昨…我昨晚真的很傷心。我不想你被別的女人碰到。”

    “嗯,我知道。”

    “那你脖子上面還疼嗎?”傅藝美擡起頭,去看顧書林的脖頸,他身上穿的是居家的休閒服,脖頸是露在外面的。

    再加上昨天茶衣咬的有些往上,所以那牙印簡直是看的一清二楚。

    挺狠的。

    狠的似乎能把顧書林的脖頸咬斷。

    手指落上去,看着那痕跡,又曖昧又狠。讓人怒氣飆升,無法平復。

    顧書林抓住了傅藝美落上去的手,偏頭親了一下,不過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眉頭微蹙在了一起,“你沒有擦護手霜嗎?”

    傅藝美:“……”

    她臉色微紅,顧書林最喜歡的就是他的雙手。他說她的雙手指骨幹淨,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手。所以,平時,他不允許她的這雙手提重東西,或者拿危險的。

    就連像昨天那樣剛倒了熱水的茶杯都不行。

    也可以說是,自從她和顧書林在一起後,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包辦的。

    她只做個有人照顧的小公主就可以了。

    “我現在就去擦。”

    “好。”

    瞧着他們兩人的動作,洛南緋微挑了一下好看的眉,出了他們的房間。

    一頓早餐,喫的氣氛詭異的不行,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是僵着的,洛南緋也是找機會早早離開。

    她去見了白七,地點就在被燒的洛家外面,冷冷的注視着外面發生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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