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是個缺錢,沒權沒勢的女人,就需要趨附你們權勢,爲那幾個破錢,隨你們怎麼造作嗎?!

    臉呢!對得起家裏的妻兒老小嗎?”

    她劈頭蓋臉的一陣痛罵!可以說是她活了二十多年來,從沒有過的痛快!

    原來不會爲錢妥協,就是這樣可以挺直腰板,可以光鮮亮麗,可以擁有人格和自尊的。

    那男人被她打了一巴掌,人都懵了,“你…臭女人!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你就是欠打!”趙寒寧甩了甩手,繼續用我很不屑你那點兒錢的語氣說道,“以後走路上給我擦亮眼睛!什麼女人是你們這些人能碰的!又什麼女人是你們不能拿錢就能肖想的!”

    “你你你…”那男人震驚的要命,剛反應過來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一個女人從遠處跑來,抱了男人的手臂就往他身貼,軟的像沒有骨頭似的。

    “曹總,你這個人真是太壞啦,剛剛還說要追上我,和我一起去過夜呢,轉眼間你就看向別的女人了?有沒有你這樣的?”

    男人喝多了酒,很明顯是有些認不清楚人了。

    再說了,這酒吧裏面那麼多的女人呢,他怎麼可能記得過來?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一天換一個,只要臉長的不錯,身材不錯就行了。哪裏會記得那麼多。

    “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啊?曹總,你太讓人家傷心了。”

    女人雖然那麼說着,但卻很誠實,人恨不得擠進男人的懷裏,掛在他的身上。

    酒精過度,那男人似乎忘記了捱了一巴掌的事情,臉上瞬間樂開了花,兩手將那女人摟着,開始不顧場合起來。

    趙寒寧鬆了一口氣,還好這男人沒有朝她動手。

    轉身離開,面上的笑容擴大。

    這麼活着,這麼不屈服不低。去幹乾淨淨的做一份工作,掙一份乾淨錢的感覺是真好。

    星空璀璨,前方通明又幹淨。

    “我…我好像錯怪她了。”江含諾伸出還在發麻的手,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險些懊惱的給自己也來一巴掌。

    這腦子它究竟是生鏽了還是怎麼回事?

    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搞清楚的。就直接給了趙寒寧一巴掌。

    想想也是,她經歷了那麼多,怎麼可能還像以前那樣的活着?

    “你這衝動的性子得改一改。”洛南緋開口,“與陳嚴華的事情,你也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在這世界上,除了他能爲你退步,想保護你丁點兒傷不受之外。任何人都做不到。”

    江含諾:“……”

    她知道啊。

    只是以前一直把陳嚴華當作是哥哥看的,那種感覺挺根深蒂固的。現在要把他當成是男朋友來看,那感覺總是要慢慢的轉變過來的嘛。

    “我…知道知道。”江含諾剛剛應了一聲,就見洛南緋轉身往洗手間那邊走去。而且,是越走越快的那一種。

    好像晚一步就會發生什麼事情。

    “南緋,南緋等我!”江含諾跟着小跑過去,就見洛南緋一把推開了女洗手間的門,冷眼望着裏面。

    “茶衣!”

    沒有人迴應。

    “她沒有在裏面嗎?”

    洛南緋走進去,伸手將隔間的門一扇一扇的打開。全是空的。

    壓根就沒有茶衣的身影。

    她面色微微一變,轉身往外面走。

    “哎哎!南緋!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們?”江含諾跟在她身後跑,“怎麼一個個的都那麼奇怪的!?”

    洛南緋沒有回答她,抓了一個服務員過來問,“顧書林和傅藝美在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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