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回頭,這人她又能放肆的糾纏我,再去害藝美…”

    “在顧少的眼裏,茶衣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洛南緋弄完茶衣之後,突然又因爲顧書林的這番話火力全開。

    顧書林沉着臉,看向藝美,“那個女人,她就是一個卑鄙,不知廉恥,手段齷齪之人!像這種人就應該早被抓進去,直接判刑!永遠不能出來!”

    “呵,其實我有一件事情還挺好奇的!”洛南緋會把茶衣送進去,的確是爲了保護她。因爲那傢伙性格直,幹什麼都會放在明面上,絲毫不收斂,很容易被人給算計結仇。

    而現在不管茶衣與顧書林之間有什麼仇恨,她都把這禍水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什麼?”

    “我很好奇,爲什麼顧少用於佈置求婚場景的花,會一個打火機落下去,全部都會燒着?還燒的那麼猛烈,一分鐘不到,全成灰盡了。

    我不太瞭解這是個什麼原理,不如顧少來解釋一下?”

    平常的一個打火機,就算是打開,從樓上落下去,它中途也會熄滅了。就算沒有熄滅,它頂多也就是落下去罷了。哪有什麼一下子便讓花燒起來的威力?!

    洛南緋那麼出聲一問,忽然就讓現場靜寂無聲了起來。傅晏城危險的視線落在了顧書林的身上。

    就連傅藝美錯愕的擡起了頭,盯着顧書林看。

    先前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所以,沒有一個人往細節方面去想。現在被洛南緋提出來了,果然細思極恐。

    直接被放大了出來,十分的不合理。

    顧書林眼底呈現出一絲慌亂,“我…也不太瞭解那是怎麼一回事。因爲那花…”

    說着他轉身看向了顧叔,陰着臉問,“那些花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弄花這件事情是我吩咐你去做的!?”

    “我…也不知道啊。”顧叔慌亂道,“您吩咐我去買花,我就直接去了花店。接着就讓人搬運了過去,我…”

    “你就沒有親自盯着嗎?!”顧書林怒吼出聲,“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我…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顧叔臉色顯得非常的愧疚,“誰能想到,那花上能被人動了手腳的?是吧我,對了,會不會也是那個茶衣的?

    您看她一來,直接就動用了打火機。很顯然,她是知道那花是一點就着的!否則,她怎麼會那麼自信的,就在您拿戒指的時候,丟了打火機?”

    這…真的是又往茶衣的身上抹了一大片黑。

    好像事事都和她有關似的。

    也似似都像是她做的。

    畢竟這幾天誰不知道,她一直要勾引顧書林!想方設法的要拆散傅藝美與他。

    所以,事情是她做的,那也合情理。

    然而…

    “現場那汽油味你們都聞不到嗎?”洛南緋直接挑重點,繼續反懟,“那爲什麼,我一走進去就聞到了?

    先不說這個也行,那就說一說茶衣的時間。

    她今天一天都呆在傅家中吧?我也在吧?怎麼那些新鮮的花是昨晚送過去佈置起來的?!

    就沒枯,還是鮮麗的?”

    洛南緋的這一席話,直接就叫現場的氣氛更加的難以言喻,以及危險了起來。

    誰也不能想到,她剛剛纔把茶衣送進去,現在就能直接懟的他們啞口無言。

    傅晏城一向站在她那邊,無論她說什麼都會信,此時那雙看着顧書林的眼睛。早就已經沒有了前幾天剛進顧書林之時的溫和,變得危險了起來。

    身邊的人都知道,一旦被傅晏城盯上,那麼他所有的一切,就一定會被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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