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錯位一步,給洛南緋與周沫怡讓出空間,輕嘖了一聲,“看看,你們兩個站在一起有多般配!”

    她們是徒孫關係,冷宏威卻說她們兩人之間很般配?那話中的侮辱不言而喻。

    “你什麼意思?!”周沫怡看向他,“你別忘記我們之間協商好的事情!無關任何人,有什麼衝對方來就可以。

    如果你反悔,那麼我也可以,大家都別想好過!

    冷宏威看着她,偏頭輕笑,“瞧瞧,但凡事情一和你太師傅沾邊,你就和我急眼。但你應該也知道,在我這裏,你什麼也算不上,不過就是我一時興起,綁在身邊的玩物罷了…”

    “冷宏威!”

    “你們都急什麼?我看各位現在都挺無聊的,玩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冷宏威點燃了一支菸,“我自然也知道洛小姐膽大,沒有什麼是你玩不起的。

    那麼今天又何必掃了咱們那麼多人的興致是不是?”

    “你想玩什麼?”

    “等的就是你洛小姐的這句話。”冷宏威眯起眼睛,“我就賭一向有能耐的洛小姐你,今天無法報了你的血仇,既沒有辦法將對方打的半死,也沒有辦法讓對方求饒。”

    貶低她?

    “你看不起誰呢?我們洛姐想治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治不了的!”跟在洛南緋身邊的那名手下憤怒的回懟了一句。

    “既然玩的起,那就等同於是你們答應了?”冷宏威笑道,“那麼規則我就直說了。如果洛小姐真的如我所說的這般,無法爲自己報仇!那麼…你和這個女人。”

    他看向周沫怡,“親三分鐘吧。”

    那一句話叫洛南緋與周沫怡臉色大變,因爲這語言中滿滿的都是羞辱。

    她們是師徒,還都是女性。

    “畜生果然就只配當一個畜生!”洛南緋怒目過去,“行啊,冷少想玩,那我就陪着吧,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如果我報了仇!那麼就請冷少趴地上去當一個畜生,把周沫怡的鞋子給我啃乾淨!”

    “你!”冷宏威被噎的鼻青臉腫。神情極爲憤怒。

    但是,轉念一想,他憤怒什麼呢?

    那次也是巧了,他和忠叔是認識的。也親眼看到了傅晏城下車,將忠叔的那些人教訓的慘不忍睹。當時,他只以爲是忠叔得罪了傅晏城。

    沒想到今日他剛剛又碰到了忠叔,以及現在洛南緋身邊的這名手下。

    從而知道,洛南緋口中的血仇,其實就是她和傅晏城之間的。

    只不過,她自己好像不知道。

    “可以啊,能爲周小姐效勞是我的榮幸。”冷宏威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洛南緋的要求。這讓瞭解他的周沫怡心生不安。

    “太師傅!”

    “沒事!”

    “可…可是…”

    可是冷宏威這個人詭計多端,他要不是知道些什麼,或者是有把握,怎麼可能會要與洛南緋立下這樣的賭約的?

    “走吧。”洛南緋沒有再多說什麼,直往裏面走去。

    先別說現在和冷宏威賭約的事情,只談忠叔以及他的手下,被打成了那個模樣的事!她也必須得讓對方還回來!

    一衆人全部都往洛南緋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也因爲她和冷宏威的賭約,十分的興奮。

    另外一邊,已經夠能夠行走了的忠叔,正與他的一衆手下等在那。瞧到洛南緋過來,立即走了過去,“洛小姐。那人他還沒有來呢,你說他會不會聽說過你的名號,所以,鴿了我們?”

    洛南緋看向他,“你報過我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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