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看出來了,傅藝美一出事,那麼所有的矛頭都是在對準茶衣的。

    說白了,假如那天她沒有及時出現,救了傅藝美,萬一傅藝美死了。就憑那些矛頭茶衣也是個殺人嫌疑犯!

    所以,她間接的把她送進去,一是讓她冷靜一下,也讓她看清楚,不只是她有目的,別人也有。

    二是間接的保護她。

    人在警察局是在最安全的。既不能被算計,也不能算計別人。

    三就安慰一下傅藝美,讓她不再認爲,她一直在幫茶衣。

    不過就算是她讓警察帶走了茶衣,剛剛看傅藝美的情況也很糟糕,很不理智。

    尤其是她要和顧書林睡在一起的這種事情,誰知道他們晚上會發生些什麼。

    那如果顧書林真的有什麼,她又是否能夠承受的了。

    “是,她好像挺急的,一天之內向警方那邊四次開口說要見你!而且是立刻馬上的那種!”白七告訴洛南緋,“我也去警察局看了她一眼,她確實挺暴躁的。估計你要是不盡快去見她,在警察局她都能鬧起來。”

    茶衣這才見剛進去兩三天,就急瘋了似的要見她,她說明,她這一次回來,肯定是有大事的。

    但…她太快去見她的話,她未必會全部都告訴她。

    “不急,再晾她一天。”

    “行。哦,對了,還有。”白七緊接着又說,“您交代給我的事情,我重新去查了一下。這個顧書林是顧家的少爺,從小時候,一直到現在爲止,他的一切仍舊是和上一次查到的一樣,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如果要說有什麼缺點的話,那就是太乾淨了。

    但又確實查不到什麼。

    “會不會是我們多想了啊?或許茶衣那個怪伽就是看上對方…”

    不等白七把話說完,洛南緋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因爲這個理由絕對是不成立的。

    茶衣她不會。

    轉身推門進臥室,傅晏城人立於窗口處,指尖夾着一根菸在抽。看的出來,他也被傅藝美弄的很煩躁。

    “傅先生。”洛南緋走過去,站在他身邊,順手拿走了他指尖的煙,擡頭瞧着他。“要不然我給你出一個可以緩解心情暴躁的主意怎麼樣?”

    傅晏城輕佻脣,“你說。”

    “吻我?”

    傅晏城:“……”

    他臉色黑了下來,凝視着她的視線,“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我的發泄桶?”

    “呃…不是,心理學上說,當一個人無比煩悶的時候,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會大程度的減少這種煩悶,讓心情好起來。”

    “那也不許那麼說。”傅晏城被她搶走了煙,一手將人勾了起來,放在窗戶上,雙手將她圈着,微俯下身來,眼神與她平視着。“我愛你這件事情,我想不需要我說吧?”

    洛南緋嘴角微微一抽,沒料到這事情會突然腦筋急轉變到這個話題上。

    誰讓他突然表白了。

    “那…那你吻不吻?”

    “不吻。”傅晏城很乾脆的拒絕她。

    這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真的是很認真了,他會很清楚的分明立場。他的煩躁是他的煩躁,吻洛南緋是吻洛南緋,一個是心情,一個是摯愛,互不牽扯,也必不能混合。

    這也是最吸引洛南緋的地方,從認識傅晏城開始,這個點就一直在吸引着她。

    洛南緋:“……”

    “那…那如果是我想吻你呢?”洛南緋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傅晏城削薄的嘴脣上,吞了下口水。

    她那表情真的是…

    叫傅晏城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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