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一怔,很快回答。“是沒有打電話叫我,我就是大晚上的睡不着覺,大晚上的出來轉轉。沒想到就碰到了方赫,被他大打出手。

    又是說我是什麼叛徒,又是說我什麼居心不良!他大概是笨的了!不知道我跟了你有多少年了。”

    洛南緋不接他的話。“把你手機拿出來。”

    白七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已經有冷汗開始往外面冒了。

    他拿出手,佯裝鎮定。“姐,你讓我拿手機做什麼?”

    “打你手機裏的第一個號碼,撥出去。”

    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白七的手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一下,心中也是,異樣橫生,冷汗直冒。

    因爲第一個電話是…

    是…

    “不能打?”

    “不不不,能打能打。”白七摒住了呼吸,當着洛南緋的面,打開了通話記錄裏面,最上面的那個電話。那是他十多分鐘前接到的電話。

    按下去,那邊響了大概兩三聲就被接聽了。

    “喂,您好。”

    這裏面傳出的聲音有些官方化,叫白七的心口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老闆娘,幫我送些菸酒來,還是之前的那個地址。”

    “菸酒啊?不好意思白先生。現在太晚了,我們店已經關門了。要不您再打其它的店試試?”

    聽到這,白七的一顆心已經放了回去,懟道。“今天怎麼關門那麼早的?你們這樣還怎麼做生意?”

    “是是是,您說的是,是我們這店今天關門太早了!不好意思掃了您的興,那您看…這大晚上的,我就先掛了?不然您明天再點也行,明天再多送您一瓶好酒?”

    “老子不缺錢,用不着你們送。”白七看了一眼洛南緋,將電話掛斷,語氣傷心不滿。“姐,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懷疑我?”

    “懷疑與不懷疑有區別嗎?”洛南緋問他。“你只要記着清者自清,和之前你跟在我身邊的時候,說過些什麼話就可以了!”

    “是。”

    “去醫院吧。”洛南緋轉身看向別處,眼底的光卻是別有深意的。

    也不知道她是相信了白七,還是相信了剛剛的那個方赫。

    總之,她要隱藏的時候,也和傅晏城一樣,叫人看不出來。

    白七目光微閃。“是,那我先走。”

    路邊就只剩下了洛南緋一個人,江含諾纔敢崩噠到了她的面前。朝洛南緋豎起大拇指。“你可真牛。”

    作爲一個女人,上管天,下管地的!

    兩個男人在這裏打架,她也敢管。

    洛南緋不理她。

    “姐,我覺得那個白七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江含諾開口。“他對你忠心着呢,你可別受別人的挑撥。”

    “是嗎?”

    “那當然了!別人我可以不說!但是這個白七!我絕對敢在你的面前保證!那傢伙真的對你很忠心,他無論幹什麼事情,都是盡最大的力氣完成的!”

    江含諾之前出事,就是白七在各種的幫她。所以,她語氣十分的堅定。

    “準備一下吧。”

    “什麼?”

    “我發現你需要做一個開顱手術!過些天等我空下來,就給你安排上去。不然,一直那麼拖着,遲早會沒命。”

    江含諾瞪大了眼睛。“開…開顱手術?我…我生了大病嗎?”

    不會吧?

    那那那…那怎麼會要開腦子的?

    “嗯。你的這個大病,我一直都知道。”洛南緋的語氣十分的惆悵,又語重心長。“從小就有,只是我們爲了不讓你難過,一直沒有告訴你罷了。

    現在…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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